就在顏虎向前殺將的同時趙統也策馬奔出揮槍喝道:「冒犯太子,其罪當誅!!」接下來太史亨將手中鐵戟一揮大聲令道:「隨我殺上前去,保衛太子!殺!!」龍驤軍士聞言喝「殺」蜂擁而上,高翾沉默不語只是揮槍引兵衝殺上前。崔琰見狀毫不慌張從容組織侍衛兵馬與之相抗衡,侯鋒也不問其他任何只是策馬沖劉怡徑直奔去。侯鋒仗劍怒視數名儈子手高聲喝道:「滾開!!本太子今日不想開殺戒。」
幾名儈子手聞言彼此互看一眼便丟下砍刀四散逃開了,侯鋒迅速翻身下馬用劍挑開劉怡身上繩索十分關懷的問道:「怎樣,傷到哪裡沒有?」劉怡眼中淚珠不斷,用手緊緊抱住侯鋒泣聲說道:「你好傻……」侯鋒聞言苦笑一下說道:「為了你傻一次,值得。」劉怡泣聲更重,侯鋒只得一再安慰,侯鋒抱住劉怡送上馬背然後自己也翻身上馬。劉怡眼中充滿疑問的扭頭看向侯鋒問道:「我們要去哪?」侯鋒瀟灑一笑說道:「只要與你在一起,天下哪裡都去得!」說完侯鋒喝駕策馬向前奔去。
這時許褚策馬帶領千餘虎豹軍士趕到了,許褚看見眼前一片混亂不禁急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龍驤怎麼跟禁衛打起來了?這到底該幫誰啊?」正在許褚舉棋不定、犯難之時典韋帶領一眾龍驤軍士也趕到了。許褚見了趕緊策馬過去大聲問道:「老典,這是怎麼回事啊?你龍驤跟禁衛幹架咋也不提前通知一聲啊?」典韋面色嚴肅的向前張望片刻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副將!」
典韋聲落,一大校模樣的人策馬上前拱手應道:「末將在!」典韋怒目指向前方大聲喝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副將聞言趕忙回道:「末將這就去查,將軍稍等。」說罷副將策馬上前而去。這時許褚歪著頭虎聲問道:「老典,你說這情況咱們該幫誰……嗨!!臭小子!!!」典韋聞言怒聲喝道:「你叫誰臭小子呢!」許褚手指混戰人群之中一人怒聲說道:「是我家那臭小子!!嗨,還有老趙家的老大……那不是高順的兒嗎?」
典韋聞言定睛向前看去怒聲說道:「定是他們又闖下大禍了!」典韋副將此時策馬快速歸來拱手說道:「將軍!前面是甲營兵馬,是太子殿下的……」副將還未說完,典韋便揮手打斷了:「還等什麼,還不快快上去擒下這股亂軍!」許褚聞言驚揮舞手中砍刀怒聲應道:「我這次定要打的這混球一月起不來床!」說罷許褚一馬當先向前奔去,隨後典韋揮舞雙戟緊隨而去,龍驤、虎賁兩軍參與亂戰之中。
許議左右開弓殺的正「嗨」之時,忽然一鐵塔般的漢子策馬徑直來到了他的前面。許議不耐煩的揮刀向前砍去同時口中暴喝:「那家不知道死活的崽子,敢尋爺爺麻煩?」許議話剛說完便見一刀片橫著當頭敲了下來,許議本是看見這招的卻奈何刀勢來的太快所以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噹~」的一聲脆響傳來,一桿大刀橫面重重敲擊在許議頭盔之上,隨後一個帶有怒氣的威嚴聲音響起:「狗崽子,敢這麼跟老子說話!?」
許議聞言感覺耳熟,趕緊向上扶扶頭盔向那人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嚇的許議連忙勒馬轉身向逃,那人卻搶先一步策馬擋在其身前並再次高聲喝道:「小兔崽子!!欲往哪裡逃?」許議聞言立馬出了一身冷汗,但隨後冷靜下來後便開口抱怨起來:「爹,您一口一個狗崽子、兔崽子的,俺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啊?」原來鐵塔般的漢子就是許議老爹許褚。
許褚聞言用刀面再一敲打許議頭盔喝道:「你是我兒子,老子想怎麼叫就怎麼叫!!」許議將嘴一撇自顧嘀咕起來:「俺成狗、兔之流了,那您豈不也是了。」許褚好像每聽清楚於是怒吼喝問:「你說什麼?」許議連忙轉移話題說道:「爹,兒子什麼都沒說?是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許褚聞言恨哼一聲說道:「還不是你們這幫混球的抽瘋,爹若不來還指不定被你們闖下何等禍事呢!趕緊收攏你的人們乖乖站自一旁……」
許議聞言不服說道:「爹,俺們這是為鋒哥兩肋插刀……是忠一個義字!」許褚聞言沒好氣說道:「哪來這麼多廢話,趕緊收攏人馬!」許議裂開大嘴卻弱聲回道:「這裡沒有兒子的兵馬,怎麼收啊……」許褚聞言一愣,隨即改口說道:「那就自己老實站自一旁去,再若尋事小心你的屁股……」許議聞言內心一陣掙扎,然後他將心一橫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絕不!!兄弟有難在即,我怎可袖手旁觀!」
許褚聽後卻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不愧是老子的兒子!有種!」許議一聽老頭這話頓時樂開了花,但隨後許褚一番話卻徹底澆滅了他繼續奮戰的希望。只聽許褚繼續開口說道:「但是,為父職責所在,你若想繼續釁事便只能從為父屍體上面踐踏而去!」說罷許褚揮刀一掃,許議當即落馬摔下。許議面帶不服喝道:「爹,求您放太子他們一把!!爹,兒子求您了!」許褚怒吼亨哼一聲吩咐左右說道:「還不速速綁了。」虎賁軍士聞言立刻擁上四五人將許議拿下捆綁起來。許議一邊掙扎還在一邊苦苦哀求:「爹!!求您了!!爹!!」
許褚充耳不聞策馬繼續向前奔去隨後便親自擒下高翾、張虎,典韋則抓住了趙統、太史亨二人。龍驤軍士見到典韋更是恭敬的棄刃而立,當場失去了鬥志。現今只有侯鋒一人一馬僅帶百餘繼續向前奮殺而去。與此同時,趙雲帶領千餘白馬義從騎兵隊也已經到達了玄武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