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超發表一番『壯志』規劃後,當時郭嘉心中『介子』想的:主公果然深謀遠慮,江東乃花叢陪葉葉,我們大滕真正的敵人是劉漢,先平定了西南然後再調轉槍頭……主公就是主公,果然是成大業之人,我郭嘉一定竭盡全力為促成主公的大業,為天下扶上一位英明之主……
當時諸葛亮心中『介子』想的:恩公果然是心圖霸業啊,看來漢室危矣,為何這樣一位雄才大志、百將萬兵的英雄不是擁護正統的呢,難道無上的權利就是這樣有誘惑力嗎。天下百姓又要多經歷多少戰爭的疾苦啊,可是他畢竟是恩公,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讓他設險的……
哎,人吶都是愛多想,這一多想就會變得複雜,所以有句話說的好:「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侯超看著二人的眼神越來越明亮,於是尷尬的表情也越來越嚴重,最後臉都紅通了。最後還是郭嘉打破了僵局:「主公,您剛才說孫權要您親自過江去東吳迎親?」侯超點頭說道:「是的,看來這小碧眼兒沒安什麼好心啊!」諸葛亮點了點頭一邊扇著羽扇一邊緩聲說道:「孫權將對劉備使的美人計用到咱這邊來了……呵呵」侯超笑著看向諸葛亮問道:「那孔明依你的意思……」諸葛亮壞壞的一笑說道:「當然剔出他的詭計留下他的美人兒~」侯超聽了很是好奇不禁追問道:「孔明你有什麼計策就快說出來大家研究研究……」
諸葛亮信步走到帳內的地圖旁邊,郭嘉、侯超跟隨而至。諸葛亮用手中的羽扇指向地圖上一處地段說道:「長江下游水流平緩,寬廣近四五里之遙。主公可調水軍船隻,於江面並排而列,鋪設木板於其上,直通江之南岸!主公可約孫權與船橋之上會面,迎娶新娘。」侯超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在江面上鋪設浮橋,這點子不錯……就是工程量大了點……四五里長的浮橋啊……」
這時郭嘉插話說道:「江面之上邀會還是有風險的,這吳軍可是以水戰聞名的。然小區域內聚集數量相當的船隻卻抵消了這點優勢,我軍可以在橋之左右各聚眾艦以對孫權產生威懾作用,而且據我猜測孫權同樣會這樣做。」諸葛亮邊扇羽扇邊補償說道:「孫權求一進,主公折一中,想必東吳那邊也不會再有異議。固然孫權心存不滿但在諸多大臣的勸諫下也只能就範,主公大可放心娶回一美嬌娘~」
侯超聽了很是得意的跳動了下眉毛,然後雙手插腰的說道:「如此那迎娶新娘的事宜就全權交予孔明處理吧,奉孝負責軍艦調動,現在還缺一個前往提親的人,不知誰可以勝任啊?」郭嘉聞言隨即拱手說道:「太常孫乾品德謙厚、美名久傳,可以為王使。但為事鄭重,當選一副使……」諸葛亮聽了略微一下扇著羽扇說道:「徐州從事僕射薛琮,巧舌圓滑,善議事,臣保舉薛琮為副使。」
侯超聽後一邊緩緩點頭一邊說著:「薛琮我也聽說過,為人處事還是滿過的去的,只是職位偏低……這樣吧,升薛琮為侍中做提親副使,速去傳令二人前來,隨便讓糜竺、陳登為大婚做好準備,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大滕與東吳的秦晉之盟。」諸葛亮聞言拱手說道:「諾,微臣這就去安排。」侯超點頭說道:「嗯,也好,大家都去忙吧。對了,讓周泰、蔣欽、呂蒙三位將軍調往水軍統軍吧。」
侯超看向郭嘉見其眉頭緊皺便問道:「奉孝可有難事?」郭嘉拱手直言說道:「這病久了腦子也不好使了,都是臣糊塗啊。主公您看,這長江水域皆在東吳境內,微臣正在苦思如何能將水軍調入此處。方才只想他處,此時想恍然想到這個問題。」侯超快步走到地圖前面認真的看了起來,不禁也皺起眉頭來:「是啊,咱這水軍怎麼進來啊……看來又得費些周章了……」這時侯超忽然想起諸葛亮這個聰明的不像人類的傢伙了,也許他有辦法呢,看他那悠閒自在樣。
侯超眉頭又是一挑,正聲問向諸葛亮說道:「孔明啊,你善計算……你看看這些問題怎麼解決啊?」諸葛亮依舊不緊不慢的扇著羽扇,右手卻已經開始掐算了起來,片刻之後諸葛亮算畢,於是微笑著對侯超說道:「主公,微臣方才算的未來月餘之內江東將刮西南風……」侯超乍一聽竟然沒聽出來什麼於是哦了一聲,隨後突然覺得不對勁,於是滿面疑惑的問道:「什麼??西南風?孔明,我讓你幫忙想著辦法,你算風向幹嘛?」
諸葛亮依舊悠然的微笑著說道:「前幾日微臣夜觀天象,算得江東地段後半月將多濃霧,奉孝先生可加以利用。」郭嘉聞言雙眼一陣閃光,隨後拱手說道:「孔明當真神人也!事無鉅細盡皆用心,嘉佩服之!」諸葛亮立即回了一禮說道:「奉孝先生過獎了,亮只是盡為臣之責罷了。」郭嘉微笑一下看著侯超認真說道:「孔明上曉天文、下知地理、中理兵法,日後堪當大任啊!」郭嘉說話的語氣非常語重心長,像是在點撥侯超一樣,而侯超只是還以微笑。其實侯超心裡是這樣想的:我一穿越家還不比你瞭解他,他當然得大用了,還必須得當大大地重任呢!
四日之後,孫乾、薛琮抵達羨溪。侯超當晚就召集二人與郭嘉、諸葛亮一同商議迎娶事宜。大帳之內,孫乾率先開口說道:「主公,這是前往提親的禮單,請主公過目定奪。」侯超接過長長的禮單只是大略了看了一下就氣的直翻白眼,心中一直暗罵:「你這敗家玩意,下手也太狠了!要不是本王是穿越來的知道你的本性,一定治你個賣國賊之罪!」
侯超緩緩將禮單放在桌案之上,先是微笑一下然後開口說道:「這十萬黃金、十六萬白銀、一千箱珠寶玉器、兩千八百匹上錦什麼的是不是太多了?」孫乾拱手說道:「回稟主公,這是臨行之前與糜竺、荀彧大臣一同商議而出的,這才方顯我上國威儀富足……」侯超揮手大幅度的擺動起來:「行了行了,這不典型的花錢買面子,盡干便宜別人的事嗎!吃虧的事孤才不幹呢!」
孫乾尷尬的張著嘴一臉惶恐,侯超見了立刻笑了起來:「呵呵,孫愛卿別多想,孤不是說你們辦事不好,而是不想白白便宜孫權而已。」孫乾聽了扭頭看看郭嘉、諸葛亮等人一眼,似乎想在他們那裡找到些答案。侯超見了又嘿嘿笑了起來:「這樣吧,禮單孤親自來定。讓我想想哈~這個……黃金一萬兩……白銀一萬兩……珠寶一百箱……布匹錦繡五百就夠了……」
孫乾聽了驚的嘴巴都張了起來,郭嘉、諸葛亮、薛琮聽了都不禁皺起了眉頭。孫乾硬著頭皮好心提醒說道:「主公,您這……好像有點小氣了,咱又不缺這點錢……」侯超聽了不禁反問說道:「這還小氣啊?我還覺得多呢!」薛琮這時補償說道:「主公,這彩禮的金銀都是五十一定的,只萬餘兩的話裝箱之後顯得太少,有辱您的威名……」侯超聽後哦了一聲,來回踱了兩步後雙手一拍驚喜說道:「有了!面子工程孤最會做了!」
眾人皆是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侯超雙眉再一挑說道:「金銀都可以用十兩一錠的,箱子都做淺些,能裝個兩三行金銀就行!珠寶箱呢,也這麼做。布匹錦繡的都平著方,最多五匹一疊,多準備幾十輛馬車,彼此行進的間距略大一些,將隊伍拉長一些,讓人一眼看去就覺得很長很氣派的樣子就好!對了,多準備紅彩鞭炮什麼的,這又不是多值錢,一路熱鬧的過去!對了,不值錢的小玩意多準備些,沿路給我撒過去給東吳的百姓!還有…還有,進城的時候都把金銀珠寶的箱子打開,讓人們過過眼癮!具體這麼安排你們想,總之中心思想就是讓人們看著很好很強大就OK了!」
眾人聽了臉上皆是黑線,平時英明神武、傲視天下的主公怎麼現在變得如此猥瑣小氣啊?孫乾一臉迷茫,實在忍受不住再次開口問道:「主公,這些前面的話微臣都能理解,只是這最後的……噢……凱…是何意啊?」郭嘉、諸葛亮、薛琮也是一臉期盼的望著侯超。
侯超正著最一臉尷尬的樣子,心中在狂跳不止:買糕的,我咋一興奮連英文都說出來了?我能告訴他們說的是英文嗎,說了他們也不懂啊~我要這樣說他們還不得聽成『鷹』語啊,我不成說鳥語的了?這不行,我得編點啥講……
侯超閉上嘴巴思索片刻之後侯超將雙手背向身後氣定神閒的緩聲說道:「這個OK嗎,是孤家鄉的一個土語,大概就是好的意思,也可以當做知道、明白之類的表達,就是一家鄉話大家不必在意……你們,懂?」眾人聽了緩緩點頭表示懂了,侯超見眾人不言語於是又問了一遍:「你們懂了嗎?」眾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拱手回了侯超一句:「主公我們OK了……」侯超聽了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又兩日後,魯肅、孫乾、薛琮帶領著一千軍士乘船返回江東,這時孫權率領眾文臣已經暫時返回建業城中。如侯超想的一樣,在即將進入建業城中之際所以的金銀珠寶的箱子都被打開了,一片片金燦燦、一片片銀亮亮、一片片彩汪汪的金銀珠寶展現在人群面前。彩禮的車隊拖著長長的隊列不緊不慢的朝城內行進著,鞭炮、鑼鼓的聲響此起彼伏的響起,每輛馬車上都裝點著大量的紅布和鮮花,全部士兵都帶著紅色披風顯得是那樣鮮艷威武。
侯超的彩禮車隊一亮相就徹底攪亂了建業城中的安寧生活,城內的百姓紛紛擠向街頭,幾乎全城的百姓都被吸引到了街道上。那些展現出來的真金白銀、珠寶錦布惹的人們雙眼發熱、口水直流。百姓之中此起彼伏的議論最多的就是:「這得多少金銀啊?」這時就會有自以為是的人給予回答:「起碼得十來萬吧!」這時就會被人立即鄙視起來:「切,你見過錢嗎?這分明是三十萬的金、五十萬的銀!你自己數數,每車二十箱……那車隊這樣長得多少車啊!我現在還沒看見車隊尾處呢……你個鄉巴佬見第一次見這麼多錢嗎?」隨後必定會傳來一陣羨慕感歎之聲:「大滕真有錢啊!」
人們總是這樣總是被外表的事情所迷惑,其實侯超的箱子很淺,只能裝下兩層金銀,下面就是木板了。在加上鮮花、紅布精彩的裝點顯得整輛馬車滿滿噹噹的很是充實,視覺效果之下這個車隊帶來的金銀肯定是多了去了。在場的建議百姓都被忽悠成這樣了那些不在場沒見過的,只是聽聞到的版本就發展的更不像話了!
話傳出建業傳到廣陵、涇縣、虎林的時候演變成了金五十萬、銀八十萬、幾百箱的錦羅綢緞、珠寶首飾……當話繼續擴展傳到吳郡、新都、鄱陽的時候就變成了金八十萬、銀百餘萬、錢余箱珠寶錦繡了……在擴散,到會稽、豫章、柴桑那片的時候話根本都沒法聽了,多成了金山銀海珠寶河了……
這些謠言倒是成全了侯超慷慨富足的一方佳話,可是知道實情的卻只有孫權和一些親近的大臣們,事後每每提起此事孫權都想罵娘!每當出現災害需要救援或國家財政緊張需要用錢之際孫權就更想罵娘,不知情的大臣和百姓們都說孫家收了那麼多彩禮就拿出點來救救窮苦百姓吧,可孫權自己苦啊!哪什麼金山銀海啊,侯超這摳門的王爺就給了一萬金銀、幾百綢緞的,塞牙縫都塞不滿啊!孫權欲哭無淚,人們則紛紛傳言孫權貪財不肯拿私錢救國難!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是侯超預料之外的後果。
孫權初見這陣勢的時候也是驚喜了一把,而去薛琮狡詐的厲害。禮單上之本應寫著金銀多少兩、珠寶多少箱、錦繡多少匹的,可是他卻把金銀改成了多少多少箱、珠寶錦繡多少多少車,唉!就是這一量詞的變化無意間又產生了一種聽覺和視覺的錯覺,看看金銀論箱算、珠寶錦繡按車計,這可是大手筆啊!說雄霸八州、半壁江山的大滕主子侯超不趁錢,你信啊??於是乎孫權就把全部注意力轉動了侯超提出的迎娶事宜之上,竟把清點金銀的事情給忘記了,有錢有身份的誰還在乎這個啊!於是乎,事後孫權腸子都悔青了又紫嘍~
建業城中,孫權側廳之中。除了孫權之外,魯肅、張紘、張昭、顧雍、陸遜等重臣皆在場,孫權將孫乾帶來的書信往桌案上一丟說道:「侯睿塒竟然不敢前往建業迎娶,還約定什麼在江中建設浮橋邀約迎親……當真荒謬!」張紘見了眉頭微皺,他聽孫權這話音想要反悔啊,這號容易能與大滕結親、享受和平了怎麼能被他一舉破壞了呢!、
張紘拱手說道:「主公,這讓侯超只身前往建業迎娶卻是過分了些,換做他處諸侯也不會如此愚昧的……這在江中浮橋之上迎娶以是大滕的折中之法了,一來沒有薄了您的面子,二來也充分顯示了滕國的誠意啊!主公,微臣認為此法可取!」孫權聽了臉上表情立刻更加不悅,這時張昭也開口說話了:「微臣也贊同浮橋迎親。」顧雍拱手:「臣附議。」魯肅、陸遜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紛紛拱手:「臣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