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淚:各位親人,終於能更新了,這些時日把我忙的啊~以後盡量每日一章,看看希望時間允許吧!不好意思哦,每次都這麼慢。不過只有有人在看我就會繼續更下去,即使還有一個看客夢醉依然會進行下去~
為情提示一下:夢醉劇情發展很久了,三國大陸的各路英雄也已經步入中年甚至老年,所以年輕一代英年即將崛起……大家敬請期待哦!)
司馬懿又拿起一令簽指著地圖之上一處地點說道:「為防止漢中馬鉅大軍的干擾,我早些便以命令沮授、許褚之部轉守為攻,想來此時馬鉅大軍已經歸宿散關內。天水城中馬騰軍雖氣低兵少,奈何其城壁堅厚,想來張黃二將攻來也是不易。紀靈、徐盛二將。」紀靈、徐盛拱手行禮:「末將在!」司馬懿將手中令牌向前遞去說道:「汝二人可率精兵一萬,繞行至天水西門強攻助之一臂之力,戰時可大勢宣揚馬騰以降武威城破,以亂敵心。」
紀靈接令,二人再次拱手說道:「末將領命。」話落二人邁步出帳。司馬懿面前地圖一邊觀望一邊說道:「安定此時恐怕已經被夏侯將軍拿下了,天水亦是囊中之物。剩下的就是風捲殘雲了!」司馬懿回頭連續發令道:「太史將軍可率一萬五千人馬攻秦川、下街亭,後進軍隴西,占涼州南部。」太史慈上前接令應諾轉身離去,司馬懿繼續說道:「趙雲將軍率騎兵萬人,伐狄道、攻金城、戰隴右,後兵發武威郡,將涼州西北盡收我大滕囊中!」趙雲上前接令說道:「末將定不辱使命!」趙雲領命轉身出帳。
文丑見司馬懿連續下了那麼多命令卻沒自己什麼事,於是心急問道:「將軍,為何沒俺老醜什麼事啊?」司馬懿聞言轉頭望向文丑,這一望不要緊,卻是他終身難忘的一眼啊!司馬懿兩腮鼓起差點乾嘔出來,於是連忙用手捂嘴心中暗道:這將軍的面容殺傷力太高了吧,饒是我身經百戰也經不住這一眼啊,想來他便是見面不如聞名的文丑吧!
司馬懿快速調節下自己的心緒強裝淡定說道:「丑將軍……不,不,原來是文將軍啊!本將怎麼會忘記您的差事呢,你可速速率軍往安定接應夏侯將軍,然後分兵兩路。一路往西征石城,一路往東討北地、攻上郡。拿下涼州東北部!」文丑上前接令應諾,然後轉身欲走但又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口詢問道:「將軍,你剛才不是說說不定這時候夏侯將軍已經拿下安定了嗎,這還要俺老醜去接應啥子啊?」說話間文丑還用那幽怨的眼神死死的看著司馬懿。
司馬懿被文丑幽怨的眼神死死盯住立刻感覺全身不自在,好像每一處毛孔都在顫抖一般。司馬懿心中哭叫:「大哥,您有話就說您老盯著人家看什麼啊,您的尊容當中……」司馬懿還心中還在苦苦掙扎,文丑卻踏步走進了一步說道:「問你話呢,嗨?想什麼呢?」司馬懿被文丑一語喚回神情,但睜眼一看卻發現那張非常有特色的臉龐已經近在咫尺了,於是乎司馬懿向後大退一步緊緊靠在地圖板上揮手說道:「文將軍,您說話就說話,走那麼近幹嘛!我心臟可不好!」
文醜聞言壞壞一笑,慢慢將臉再次一點點湊近,一邊湊一邊問道:「那你說派俺去安定是什麼意思?」司馬懿受到「威脅」之後大腦快速的運轉了,他雙眼一轉便心生一計連忙說道:「文將軍,本將可是向著您啊!您匯合夏侯之後可選東進,征討北地、上郡二處,這裡離并州近啊!等涼州平定您好馬不停蹄的往北方趕啊,這樣不就不耽誤您討伐鮮脾了嗎!節約的時間越多您能殺的蠻子也就越多了,本將是再為您節省時間!」
文醜聞言動作一滯,然後忽得拍一下腦袋說道:「對啊,俺跟主公還有個約定呢!不能耽誤時間啊!哎呀!謝謝你啊!俺老醜走也!」說話間文丑已經跑出了大帳。司馬懿這次深呼一口氣說道:「我的天啊,不曉得靠那麼近會不會被傳染啊……」其他將軍聽了紛紛呵呵笑了起來,司馬懿見有所失態便咳嗽兩聲說道:「其餘將軍也快速歸營整頓兵馬,明日隨本將前去接受城池!」諸將紛紛拱手應諾。
天水城外已一片火海屍山,硝煙為冷風囂張的伴舞飄搖。張遼、黃忠各自率領一支軍隊瘋狂的撞擊著南門與東門,天水城中龜縮韓遂帶來的數萬援軍,這是眾人始料未及的。三日不破城,提頭來見可不是兒戲之言,於是張遼、黃忠發狂似的親自帶領著軍士一次次的衝擊著天水城。
已經是連續兩晝夜的狂攻猛擊了,天水城總是看著搖搖欲破但總是差著一絲機遇,現在少的就是那個最後壓倒他的稻草。第三日早晨伴隨著朦朧升起的太陽,這根稻草終於飄落到了天水城上!紀靈、徐盛率領軍隊忽然出現在天水西門處,漫天的吶喊傳遍整個戰場!武威淪陷,涼州已劃入大滕版圖!這一消息如驚天之雷,震散了天水軍士們的最後一絲頑強的士氣,韓遂面向西北雙眼之中溢出兩股鹹水,將手中的佩劍向城下一丟不甘的說道:「大勢去矣!」
這時正巧馬超率眾衝上城頭,看見韓遂便著急喊道:「叔父,東、南、西三門情勢越加危及,眼看就撐不住了……我們……」韓遂雙眼無神的看著馬超緩緩說道:「還在死撐什麼,武威都被攻陷了,我等已無容身之所……不如降了吧……」馬超聞言大驚,以槍指向韓遂吼道:「膽小鼠輩!!枉我父與你兄弟相稱!!」韓遂聞言大怒拂袖吼道:「庶子無禮!不知當今天下局勢為何嗎?」馬超揮槍刺向韓遂口中大罵:「我管局勢為何!我只知降侯超者必殺之!!」
韓遂左右近侍揮刀迎向馬超卻被其兩槍擊斃,隨後一槍刺向韓遂。韓遂一生戎馬,沙場保命方法還是熟知一二的,只見他身形利索的往邊上一閃躲過致命要害,那槍卻刺在了韓遂右臂之上。韓遂不顧疼痛倒地連續一滾,更多侍衛趁機揮刀上前救駕。馬超揮槍刺殺數人之後見四周人越聚越多便當機立斷脫開重圍,只帶來著十幾親兵跑下城樓。
韓遂左手摀住右臂傷口,但血水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溢滲,親兵扯下自身衣襟為其包紮。韓遂強忍疼痛發令喝道:「速速升起白旗,打開城門!降了~」韓遂話落不多時,天水四門便紛紛升起白旗請降,然後城池四門大開,張遼、黃忠、紀靈、徐盛率眾衝入城中接收天水。韓遂、馬玩自縛其身向侯軍請降,數萬西涼鐵軍丟下兵器聽天由命,一切皆大歡喜,可惜的是馬超卻在城破之時趁亂殺出重圍自北門逃脫。
張遼作為主將接受了韓遂、馬玩的投降並為其鬆綁,保證向侯超為其獻城請功。韓遂聞言大喜過望,於是開始積極配合侯軍逐步接受涼州諸事。各路將軍勢如破竹,接連攻城拔寨僅僅用了半月時日,涼州全境盡皆納入侯超勢力,征討西涼侯軍完勝。
除了散關外還在抑制馬鉅軍的沮授、許褚外,其餘各路大將皆匯聚天水城中。天水府衙大廳上,侯超端坐帥位之上,文武分列站定。侯超發表一通激勵演講之後便開始嘉獎各路將領。侯超拿起鑲著金色綢緞嘉獎令心中感慨良多,思索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此次征討西涼,首功者非司馬仲達莫屬!」
司馬懿聞言拱手出列答話:「此乃拖我主洪福,非懿之功也。」侯超聞言擺手說道:「仲達不必自謙,有功便是有功,當賞。可是……」話鋒一轉侯超眼中略帶憤慨的看向司馬懿,停頓了一會才繼續說道:「有過也必然受罰!仲達謀劃部署誘殲馬騰乃大功一件,然各營各軍細節部署卻有疏忽,導致『陷陣營』幾乎覆滅,西方戰線差點為馬超所破。陷陣乃步兵為主,令其阻擊騎兵豈不是已我之弱克敵之強嗎?你這樣統帥人物竟然發生如此低級錯誤,甚是讓孤心寒啊!」
司馬懿聽的早已滿頭冷汗只是不住的請罪,侯超輕歎口氣說道:「孤本來想涼州平定之後予你委以重任的,可是沒想到……哎,還是在歷練歷練吧。孤加封你為武輝侯、賞千金,領天水太守,領軍三萬就為孤駐守此地幾年吧。」司馬懿聞言拱手叩謝:「末將領命,謝主公恩賞。」侯超揮起令其起身,然後面向趙雲說道:「子龍,此戰你也是戰績傲首,可是『陷陣』只是你也負有一定責任,別的話我也不想多說,賜你黃金千兩,領『勇』字營為孤鎮守武威兩年。」
趙雲拱手領命別無他話,侯超親自說完這二人嘉獎之後便不想多言於是衝著身旁的李四說道:「李四,其餘的你來宣讀吧。」李四上前恭敬的接過侯超手中的嘉獎令,走向帥位左前側打開朗聲讀道:「為褒獎涼州之戰各路將軍功勳,滕公特頒此嘉獎令。滕公令……」眾人躬身行禮恭聽。
侯超的褒獎令無非是沒爵位的給了爵位,有爵位的多給了賞賜,留守襄陽的文聘、留守合肥的呂蒙以及留守許昌的諸葛亮等人也紛紛給予的賞賜。這是打了勝仗倒不是侯超不想給部將陞官,而是他作為公爵早已經把部將提升到了權限內最高了,要想再升手下的官就只能他自己在登一步了!
事情總是這麼巧,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馬鉅眼睜睜的看著侯超大軍吞沒了涼州,並且侯超已經在散關前開始陳兵叫陣了。馬鉅擔心啊,他擔心侯超藉著大勝之師一股作氣的攻進漢中,要是這樣那他的好日子可真是到頭了。馬鉅心急如焚的這些時日裡,馬岱、馬超先後投奔而來。有了馬超坐鎮漢中馬鉅心中多少有了些底氣,可是他還是害怕,因為侯超手底下能跟馬超打個不相上下的能人可太多了。
馬鉅越想心裡越發虛,於是馬鉅連忙前往詢問賈詡。馬鉅輕輕叩門而入,這時賈詡正在獨自飲茶。馬鉅見了不禁大急說道:「哎呀,我說先生啊!現在都火燒眉毛了,您還有心思獨自再次飲茶取樂。」賈詡見馬鉅一臉著急的樣子不禁失聲笑道:「呵呵呵,德壁言語有誤。來來來,先陪老夫飲一杯茶水。」馬鉅一聽就知道這賈詡是故意在賣關子,這肯定有戲,於是乖巧的坐在一旁,賈詡為其滿上一杯茶水。
馬鉅耐不住性子再次開口:「老師,您說我話說錯了?哪說錯了?」賈詡拿起一杯熱茶輕輕吹了吹說道:「德壁說火燒眉毛了?為師卻認為這火啊才剛剛點燃而已……」說著他竟飲起茶了不說了,馬鉅這個著急了連忙詢問道:「老師,您就別急我了!您快點教我怎麼辦啊!這侯超已經陳兵散關外了,眼看大戰一觸即發,您教教我這仗要怎麼打啊?」
賈詡聞言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不解的問道:「德壁打算與侯超一拼高下?那德壁認為我軍勝算幾何?」馬鉅右手使勁挫著下巴思索片刻說道:「要分高下那咱們勝算不到四成,那傢伙兵太多了!還那麼多謀臣良將,但是如果我軍要死守的話估計拖個年把不成問題……」賈詡輕輕搖頭說道:「漢中彈丸之地怎能抵禦侯超數十萬大軍一年之餘?」
馬鉅聞言臉上大變著急問道:「那老師您的意思該不會是……?」賈詡又飲一口茶說道:「德壁不必多慮,為師有一計可不費一兵一卒讓其自動退兵。」馬鉅聞言大喜雙手緊緊握住賈詡的手說道:「老師,您可得教我啊?怎麼辦?」賈詡微笑著將馬鉅的雙手輕輕推開起身說道:「如今聖威在此,為何不多加利用?」馬鉅歪著頭雙眼斜斜向上望著想的十分出神,忽然馬鉅大拍腦袋一下說道:「哦~~~~~還是不懂!」
賈詡無奈搖頭直接說道:「侯超最近新勝,你可為其請一道聖旨,表其功勳,明白了嗎?」馬鉅聞言不悅:「老師,侯超把西涼佔了我們還為他請功,這不是太便宜他了嗎!」賈詡輕歎說道:「你這徒弟還真是不善謀略啊~」頓了一下賈詡繼續說道:「聖駕在我們這裡,我們請以聖旨表其功勳,是告訴世人朝廷是承認他征討西涼的事情,他這是合乎法政……這麼大的一個誘惑他會拒絕嗎?」馬鉅聽了不禁插口說道:「那不還是便宜他了嗎?」賈詡解釋道:「我們承認他的軍事行動,讓他師出有名。侯超他要想師出有名就必須得承認我們這邊皇帝的正統性,一旦承認我們這邊皇帝的正統,那他就不可能在出兵犯上……這你明白了嗎?」
馬鉅低頭思索起來,片刻後開口說道:「那他要是不承認怎麼辦,要是他一意孤行的話……」賈詡又飲一口茶說道:「他必定不會那樣做,不然他就不是侯睿塒了。」馬鉅左思右想良久之後才下定決心聽從賈詡的計策,隨後馬鉅拱手離去。賈詡望著馬鉅漸漸遠去的身影不禁露出了一副耐人回味的冷冷的微笑。
翌日,漢皇帝的聖旨就來到了天水城中。先是表彰了侯超征討西涼的事情是那麼的合乎聖意,是多麼的大義凌然,最後還加封侯超為滕王。馬鉅的這一手著實讓侯超有些出乎意外,馬鉅竟然為其請命封王,怎麼感覺怎麼像個陰謀。賈詡詭計多端使得侯超心緒不定,不敢冒然發兵征討散關,於是侯超又給韓遂加封了一個歸軍侯的爵位,領涼州牧,命其與趙雲同歸武威駐守。安定由紀靈率軍駐守,其餘大軍暫歸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