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聯軍拿下了漢中地界,朝廷又是一陣嘩然。曹操此事已遷都陳留,勢力所有精銳全都集中在了陳留地區。侯超軍也在前些日子在徐豫地界增兵不少,但始終沒有任何動靜。曹操為避免兩方樹敵於是下詔封馬騰為鎮西將軍,封馬鉅為輔國中郎將,領司隸軍政。朝廷正式承認馬家在西北的霸主地位。對西曹操採取的是懷柔政策,對東恐怕就會……
兩馬在漢中打的火熱的時候侯超也終於準備完了北征事宜,調軍點將之後侯超開始親征北方蠻夷。侯超親自掛帥,以顏良為先鋒將軍,公孫康為副先鋒;趙雲、沮授引左軍;文丑、審配領右軍;典韋、許褚為中軍將軍,郭嘉為軍師;發兵十五萬征討北疆地區。
自烏丸出了大漢邊境,侯軍朝著草原距大漢最近的一大的烏桓部落挺進。烏丸本就是烏桓族部落的一支,也是較大的一個部落。但除了烏丸之外在更往北方向還有另外一支大的烏桓部落存在,它的威脅絕對不次於烏丸,於是侯超決定下打下烏桓部落在清剿東北的鮮卑族。
烏桓王也是豪野嗜戰之人,看見大漢的軍隊前來不但沒有逃走的意思而且還組織了大規模的軍隊準備抗擊漢人的入侵。就在烏桓大王準備與漢軍發動決戰的前一天晚上一個白髮童言的灰衣老者來到了烏桓王的大帳。
烏桓王看見白髮童顏老頭很是歡喜,拱手的行了一個部族最高禮儀說道:「尊敬的智者歡迎您的到來……」被稱為智者的白髮童顏老者怒視烏桓王大聲說道:「莫非大王讓數萬子民送死去乎?」烏桓大王很是惱火,但似乎很尊畏這位老者於是很恭敬的說:「尊敬的仙人您這話從何說起呢?莫非我的部族又要面對危險了?您可要救救我們烏桓部族啊,上次若不是您我們部族恐怕早已經滅族了……」
白髮老者走近烏桓大王慈祥的望著他說:「我就是前來拯救你們的,大漢的軍隊不是你們可以面對的。」烏桓大王很是欣喜,拍手說道:「太好了!有您在我一定要把漢軍全部殺死,用他們的靈魂去祭奠偉大的烏桓神明!」白髮老者搖頭說道:「我不會幫助你殺死他們,我只是不想看見生靈塗炭,趕走他們就好了,大王可聽我細言……」烏桓大王雖然不滿但還是很恭敬的湊到老者身邊聽其安排。
次日
侯超的大軍與烏桓對陣與一片寬曠的草原之上,雙方數十萬人整齊的相對峙的站在草原的兩端,空出了近三千米的地段,這就是今日廝殺的戰場了。如果站在中間你可以清楚望見兩邊連綿不絕的人影,侯軍身後是一望無邊的草原,烏桓身後不遠處是一片山林,空氣瀰漫著殺氣,大戰一觸即發。
侯超、郭嘉、典韋、許褚站在了中軍的第一排。而中軍的前面挺立的是顏良的前鋒營,左面一片的軍隊前方站立的是趙雲、沮授,右面一片軍隊前站立的是文丑、審配。侯超看向身邊的郭嘉,他的臉龐有些蒼白,都是這次遠征勞累所治吧又或許是水土不服。聯想起郭嘉是隨曹操北征時病逝的侯超開始擔心起來,本來不想讓郭嘉來的,可是郭嘉死活要追從北征,想著郭嘉經過華佗的親手調養體質應該好了許多所以也就從了郭嘉的要求,卻不想到了北方郭嘉還是病了。
郭嘉此時也轉過頭望向侯超,侯超微笑的衝他點點頭。郭嘉也回應了一個微笑的點頭,然後下令說道:「命鷹羽營前進引領放箭!」話落一白色印有羽毛圖案的旗幟舉起揮舞起來,然後就在於此同時一隊都頂白色羽毛的弓箭部隊邁步開始前行,隨後各方軍隊都走出大量弓箭部隊,前行一段距離後各弓箭部隊開始組隊行陣。在越過先鋒部隊後最前方的重弓弩部隊開始放箭。隨後其他各兵種弓箭手也開始放箭。沒種弓箭手都成三排站立,第一排放射,第二排拉弓準備,第三排取箭搭弓。第一排射箭之後迅速後撤,第二排同時放出剪枝,如此這樣攢射幾乎沒有停止。
侯軍的弓箭用的都是好木料,都是大長硬弓射程很遠。所以烏桓軍隊才沒有接觸到侯軍的時候就已經收到打擊了。烏桓大王大怒下令最前排騎兵衝鋒,箭陣看見敵人衝鋒並沒有著急撤退而是又進行了三論攢射之後才迅速轉身份為兩股分別向兩邊奔跑開來。在敵人騎兵衝鋒之時加入攢射還有短弓弩手,他們不想長弓手舉天而射而是進行的平射。這樣前來奔襲的敵軍敵兵再次受到弓箭的狠狠打擊,一時間就犧牲了近四分之一的人馬。
郭嘉在敵人發動衝鋒的那一刻起便下了第二道命令:「命前鋒軍出擊!」隨著郭嘉命令的下達,身後的旗兵晃動起了一桿紅色軍旗,隨後顏良接到命令開始催馬馬匹開始衝鋒起來。
原來侯超已經把戰場的指揮權交給了郭嘉,他這個二把刀指揮官成了清閒的看客。在顏良的前鋒軍衝鋒起來之後烏桓的軍隊也有所動靜。侯軍的箭陣營迅速的閃出了一條道路,顏良的重騎營狂奔而過。在顏良的部隊過去之後箭陣軍再次匯合起來,長弓手開始間斷性的朝烏桓軍隊攢射起來。
烏桓的軍隊沒有侯軍鋼鐵騎兵裝備精良所以很快被顏良衝垮了,烏桓大王見狀趕緊調集左右騎兵團前去增援。呼啦啦的兩大票騎兵方陣就狂奔了過來,郭嘉看了立即做出反應,黑白相間的大旗被舉揮舞了起來。左軍的趙雲部立即發動起了衝鋒,喊聲一片,侯超左軍加入到了戰鬥之中。
郭嘉換來傳令兵簡要的吩咐幾句之後一隊傳令兵就奔向了右軍的審配部。郭嘉見傳令兵開始返回便立即下令揮舞起了紅白相間的大旗。隨後審配的右軍也動了起來,但右軍並沒有參與到前方的廝殺當中,而是遊走於戰場的邊緣時不時的開始朝烏桓後軍發射騎射攻擊。一個弧形之後審配引領的右軍忽然筆直向前往烏桓本部衝去。
此時烏桓大王的左右軍都在前方激烈的廝殺著,身邊只有本部的兩萬人馬了,迫於無奈烏桓大王開始親自率領軍隊衝鋒起來。
郭嘉對侯超一拱手說道:「主公,總攻的時候到了!還請主公引中營助戰顏良、趙雲將軍,吾另引左右營前去夾擊烏桓本部!」侯超聽言不悅大聲說道:「不可!我引左右營夾擊烏桓本部,奉孝引中營援助二將!許褚!」
許褚聞聲拱手答道:「末將在!」侯超看著許褚鄭重的說道:「替我保護好軍師!如若軍師有恙,汝提頭來見!!」許褚拱手低頭大聲說道:「末將得令!」隨即侯超大聲喊道:「典韋隨我前來,左右營成弧線越過中間戰場,與我合攻烏桓本部!殺烏桓大王者封萬戶侯,賞萬金!!殺!!!」
也不給郭嘉任何反駁的機會,侯超果斷的下令帶軍出發了。郭嘉見狀也不好在追說什麼只有下令道:「中營聽令,增援前鋒軍!出發!」
侯超的中軍終於也動起來了,侯超中軍分為三股洪流。左右各一股成弧線奔跑繞過了中間的戰場,朝烏桓大王的本部衝去。中間一股徑直了衝入了戰場加入到了混戰當中。當侯超的中軍左右營快夾擊烏桓大王本部時忽然天空變的暗淡的起來,然後大雨傾盆的砸落下來。在雨起的那一刻烏桓軍隊開始迅速的轉身逃撤,侯超眼見烏桓大王本部就在前方不忍放棄於是率軍緊追而去。
逃散的烏桓部隊分為無數股開始向身後的山林處逃竄,說來也是奇怪,在烏桓人逃過去之後草原的土地經雨水的淋撒竟然開始泥濘起來,有的地方甚至沒過了馬匹的小腿處。泥濘的土地使得侯軍舉步為艱更別提什麼追殺敵人了。而烏桓人卻沒有遇到這些問題,順利逃出了好遠。
審配的突騎營和侯超、典韋率領的中軍左右營業因為土地泥濘落下了許多兵馬。最後追擊在烏桓大王身後的大概只有頑強的一千人左右了,審配在追擊時已經走散了,左右典韋、文丑跟隨在侯超的身邊執著的追殺著烏桓大王。
山中的道路比泥濘的草原硬實多了,所以馬匹奔跑起來很快。眼看就要追上烏桓大王了,可烏桓大王的部隊在一山林轉角處一轉竟然消失了。侯超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有雨水濺起的薄薄水霧但卻也不能把一隊軍馬給遮住啊?
繼續向前奔跑了半個時辰後侯超才決定放棄,可是此時他已經不知道引著軍隊跑到了什麼地方。山林不是很茂密,馬匹可以輕鬆的通過,可是就這麼不茂密的山林卻很容易讓人迷路。文丑脾氣很壞的在旁邊的一棵樹上狠狠砍了一刀,咒罵一聲然後繼續隨侯超向前趕路。約一個時辰後軍馬士兵都已經疲累不堪,侯超決定下馬休息。
雨還在下著,眾人在大樹下避雨。文丑栓好馬後驚恐的大叫了一聲!侯超、典韋聞聲前去查看。文丑指著拴馬的樹結巴的說道:「這……這裡我們一時辰前來過,那……那就是我路過時砍的!」眾人聞言都轉臉看向文丑所指著的樹上的刀痕。
侯超拍拍文醜的肩膀示意其不要驚恐,然後三人來到一顆大樹下避雨。侯超無力的說道:「看來咱們是迷路了,都是我急功近利了,得想辦法出去啊……」典韋、文丑都不是什麼喜歡用大腦思考的人所以也沒有說出任何有建設性的話語,只能低頭裝起深沉來。
休息一個時辰之後侯超決定繼續前進,想著務必天黑之前走出這片山林。這樣眾人淋著雨繼續摸索著前進,並走走過的路上做下些記號以免走重複。大家又累又餓,走了將近又有一個時辰的樣子,這個時候侯超等人已經來到一條小溪旁。雨還是那麼大,侯超正在迷茫著看著四周忽然前面跑回一個士兵興奮拱手說道:「啟稟將軍,前方不遠山坡處發現一間茅廬……」
侯超聽了這話也是一個興奮,有茅廬就是有人家了,我們可以出去了!於是侯超著急的讓士兵帶路前行,走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侯超果然望見前面山坡處有一間茅廬,而且茅廬處還冒著炊煙,看來確實是有人住的。
侯超下令不得擾民免得驚嚇到了住戶,隨後率領典韋、文丑前往茅廬處打探消息。不一會三人就來到茅廬處,侯超親自摳門詢問:「請問房內可有人在?」問話三人等了一會後侯超再次問道:「請問房內可有人在?」話音落下久久也沒有人回應。
侯超轉臉望向典韋、文丑二人。文丑看了侯超一眼後轉臉怒聲吼道:「我家主公如此禮遇,房內有人無人都要給個回應啊!看我不拆了你的破屋!」侯超被文丑給氣笑了,趕緊拉住文丑說道:「子猛不可如此造次,這房內無人無可給予回應?呵呵」文丑聽了有些不信,趁侯超一個不注意竟然拉開了茅廬的房門。
侯超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文丑探頭往茅廬內望了望說:「還真沒人?正好主公您快進去休息休息,被雨淋久的會生病的!」侯超伸手拉回文丑自己向內探看了一下,只見茅廬內擺設非常簡單,僅有一床,和個篝火堆,上面好像在燒著水。看後侯超隨手把門關上,對著典韋、文丑說道:「房主不在,我等未經允許怎可隨便進入……」典韋拱手說道:「可是主公雨水甚大,還是請主公進內休息……」文丑拱手附和著,侯超堅定的搖手說道:「不可,不可,我等在廬簷處躲避下風雨即可,房內燒著水恐怕主人走的不遠,可能一會就回來了,還是等等吧……對了子猛,速去叫軍士尋地躲避風雨!」
文醜聞言拱手稱「喏」,然後轉身離開。侯超、典韋就在茅廬的草簷下躲避著雨水的打擊。大約兩三盞茶的功夫文丑返回了,看見侯超還在外面便著急的硬拉侯超進去躲雨,但在侯超訓喝之下也只能放棄了,就這樣三人依偎在一起躲茅廬外的草簷下一起避雨。
大約半個時辰後一白髮老者頭戴斗笠身披蓑衣拄著一根宛如龍形的木杖緩步走了過來,離的老遠侯超等人便發現了此人,但直到老者近了侯超等人才走出茅廬草簷迎接似的拱手說道:「請問老丈可是此茅廬的主人否?」老者淡然的看了侯超一眼並未停下腳步的回答道:「然也。」
典韋、文丑見此人囂張非凡很想上去教訓一下但被侯超堅定的拉扯住了。那白髮老者自顧走近茅廬內取下斗笠蓑衣服放置一旁,然後轉身沖侯超等人說道:「雨勢甚大,為何爾等不進屋避雨?」侯超拱手回答說:「主人不在,未經允許我等實不敢進內。」
老者聞言很是驚訝,撫著又長又白的鬍鬚滿意的點頭說道:「知禮法者,甚好。諸位可進內談話。」侯超拱手說:「如此叨擾老丈了。」說完才領著典韋、文丑走進房內。三人進房之時老者已經在倒水斟茶了,沒錯,是茶的香味,熱氣騰騰的沒想到這深山老林裡還有茶。這老頭會享受啊!侯超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通常住在深山老林的傢伙都是厲害的角色,所以他才一再恭讓於人。
老者讓三人自便取茶,侯超取了一杯放在手中暖了下手然後端起茶杯湊在鼻尖處聞了一聞,隨後才小泯一口。茶香繞著舌頭轉了一圈才慢慢的流入腹中,侯超不自覺的說了聲:「好茶啊!」老者把一切看在眼裡隨即眼睛一亮,似乎吃驚的說道:「君竟是懂茶之人!」
說罷就聽到典韋、文丑兩個粗獷的漢子被熱熱的茶水燙的殺豬般的喊叫起來,「好燙啊!」「這麼那麼燙!」看來二人是心急了,這也難怪,淋了那麼長時間的雨誰不想趕緊和點熱的暖暖身子,但卻忘記了這是剛燒開的熱水,三人只有侯超小口小口泯著喝茶沒有被燙到。
喝了幾口茶感覺暖和了許多侯超才放下杯子恭敬的問道:「還未請教老者尊號,失禮之至!」這個時候侯超才認真的打量起老頭來,只見眼前這老頭頭髮全都白了根本沒有一絲雜色,但紅潤的臉龐仍誰見了也不會相信這是一個老年人的臉,面色慈祥的臉上閃爍著一雙明亮精神的眼睛,用鶴髮童顏、一身仙骨來形容他一點都不為過。
老者對上了侯超的目光,微笑的放下杯子屢著長長的白鬍子緩聲說來:「吾乃南華老仙是也。」侯超聞言雙眼一睜,失聲驚奇的重複道:「啊???你就是南華老仙!」典韋、文丑捂著被燙的嘴巴眨著眼看著主公和白髮的老頭,一副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
南華老仙微笑的看著侯超說道:「汝竟認識老兒?果然如此……」侯超驚叫出之後南華老仙竟沒有吃驚的樣子,還有那句果然如此惹得侯超很是奇怪。南華老仙自此不再多言,只是端起茶杯看了典韋、文丑一眼,然後就自顧喝起茶來。侯超會意了南華老仙的意思,於是轉臉對二人吩咐道:「你們去打些野味回來,也讓眾軍士尋些晚飯食用。」
文醜聞言拱手起身準備要走,典韋卻看著侯超說:「我二人都去,那主公安全……」侯超拍拍典韋的厚實的肩膀說道:「沒事,我餓的要死,你們速去速回就是了。」典韋看著侯超堅定的眼神也不再多說什麼,立即起身拱手告別二人然後和文丑出了茅廬。
侯超見二人離去才拱手說道:「還請仙人明示話語!」南華老仙起身踱步後轉身說道:「吾夜觀之天象數年,異像頻現,推無跡尋;細之算來,君之命數竟不在此間,想來汝非吾界之人……」侯超大驚「啊!」了一聲,這你也算的出來?真的遇見神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