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二年西元一八五年春,經過朝廷大軍鎮壓黃巾賊主力被殲,張角戰死。隨後張梁張寶也沒能堅持多久相繼被滅。剿滅黃巾的過程中許多英雄也開始嶄露頭角,如不遺餘力討伐黃巾賊的曹操,奮勇斬殺賊徒的孫堅,以及桃園結義的劉備、關羽、張飛……如此等等等等。
於此同時,黃巾叛亂相對少的徐州境內剿滅黃巾亂賊行動也接近尾聲。
經過訓練磨合終成效,侯超部(也就十幾人),殺賊滅寇表現優越每每能敗賊於手,侯超很快被提升為鄉勇副統領,負責鄉勇訓練。徐州附近賊寇漸滅。
「侯哥,侯哥,你等等我,侯哥!!侯哥!!!」
李四邊追邊大聲叫喊著,聲怕我聽不見他在後面。
「侯哥什麼侯哥,你八戒啊?猴哥猴哥的叫喚!」
「八戒?侯哥,八戒是誰??」
「八戒是猴哥的師弟」
「哦,原來是侯哥的師弟,那肯定和侯哥一樣厲害」
我幾欲昏倒墜地而後拿頭死磕地面,以緩解心中鬱悶,可我還是挺住了
「他不是我師弟,此侯哥非彼猴哥!!你還真跟豬八戒有一共同點哦」
「哦?原來侯哥師弟姓朱名八戒,好奇怪的名字!那什麼共同點?」
「豬能有什麼特點,笨唄!!有空看看西遊記去」
「豬?關豬什麼事?唉~侯哥慢點走,西遊記是啥啊?」
不理會李四在身後殺豬般的叫喊大步邁緊糜府。
糜府書房
「老爺,侯超回來了」迷糊大爺進屋向糜竺道。
「哦,快讓他進來」
「是」迷糊大爺欠身出去,不多時侯超與迷糊大爺同入。
「老爺,侯超到」
糜竺揮揮手迷糊大爺便欠身出了房門。
「侯超拜見老爺,小的正在城外拉練隊伍忽聞老爺召見便急忙趕回。請問老爺有何吩咐?」侯超恭敬的詢問道。
「鄉勇訓練的怎樣了?」
「稟老爺,弟兄們都很努力,體能、技能都在大步提升,但協同抗敵默契不夠熟練,還需磨合」
糜竺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緩緩道「睿塒啊(侯超的字表,他自己給自己表的),我欲薦汝去陶公手下為將,不知汝可願否?」
「蒙老爺不棄,提為鄉勇副統領,日常訓練鄉勇還可,若為陶大人帳下效力,小的恐能力不足,倘若出了差池於老爺面上蒙羞,不敢應下」
糜竺呵呵笑聲道「睿塒過謙了,我已與恭祖(陶謙字表)大人說好薦汝去琅琊郡內為縣尉,可與罡義(洪方字表,侯超幫他表的)及百餘弟兄同去。」
「既如此,超定當竭力為之,以報大人知遇之恩」說罷侯超舉拳於胸躬身拜之
糜竺笑著上前扶起
侯超起身道「大人,(已不稱老爺改稱大人了)超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不稱小的改稱超了嘿嘿有點身份啦)
糜竺轉身泯了口茶說「睿塒有話直講便是」
侯超上前一步道「諾」又一微微鞠躬說道:「黃巾雖滅然天下並不太平,徐州境內雖賊寇漸滅但仍不可掉以輕心。徐州富殷民眾,地處要地,實乃兵家必爭之地,得徐州則可上擊青兗下侵淮揚,乃豺狼虎視之所。現有幸陶大人仁愛寬厚愛民如子,百姓生活才安樂倘若豺狼佔之則百姓危已!以某觀之徐州實無驅狼弒虎之將,一但受侵定將不保!」
糜竺聞言鎖眉細思,覺得頗為有理便開口詢問道「嗯,睿塒言之有理,我等應該未雨綢繆,徐州實缺大將守之,不知睿塒意欲何為?」
「大人,超常聞人言東萊君內有一人雖然年方十四卻力大無窮,一雙戟使得出神入化,數十人近不得身實乃虎將之才也!此人複姓太史,名慈,為人忠義!」
「噢?年紀尚輕恐難當大任。」糜竺顯得有點失望
侯超急忙解釋:「大人,磁雖年輕但前途無量,若招來培養,數年後必成大器,何況如若從小便在下邳培養,日久後對徐州之忠心更是無可動搖。」
糜竺踱步想了會兒,說道:「睿塒言之有理。可速取金銀招之 。」
「不可,如若使金銀招之未必能受其心!某聞言慈頗為忠孝之人,其母久病難治,恐是頑疾,大人可尋名醫往之看望,爾後可好言勸其母往下邳養病,慈母偌來慈必來之。」
「如此徐州便添一虎將,好!就按睿塒之意辦,馬上遣人遍訪名醫日後睿塒同往東萊。」
數日後,許是天意,神醫華陀於壽春千年來中華史上最有名的醫生!天吶,這哪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可以接受的,好比天皇巨星就坐在身邊與你面對面一樣。何等的激動啊!侯超,洪方臉上寫滿了崇拜!望向華陀的眼神都閃爍的光芒!更甚者侯超的口水都要流了出來,弄的華陀好不自在。
「將軍何以如此看老夫?」華陀突然開口問。
吞吞口水侯超答道:「華神醫大名超早已如雷貫耳了!我對您的崇敬……(突然侯超想起了那句老套無恥極點的馬屁語來了)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華陀彷彿很是受用笑聲道「呵呵呵,將軍真是出口成章啊,老夫只是一醫者爾不至於此,不至於此!」洪方趕緊接道「至於至於,絕對至於!您老可是大名人,家喻戶曉呢!與您相見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此時侯超,洪方臉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怎麼是一「賤」形容的了!用丹丹名言:那是相當賤了!
華陀笑了兩聲然後緩緩道:「老夫志在行醫治病,望在有生之年踏遍全國各地醫遍華夏四處…實乃看病救人絕非圖名利爾。」
侯超望著華陀說:「可先生一人之力終究有限,恐難醫天下之疾。天下之大恐無幾人有幸遇先生救助。」
華陀無奈道:「是啊,我可醫千人卻難醫天下啊!哎~」華陀搖了搖了,眼睛裡充滿了茫然顯得很無奈。
「先生可開館受徒啊!先生把醫術傳十人,十人亦可各救千人,爾後十人傳百人,百人則可救萬人!百人傳千人千人傳萬人,天下終究可醫也」
嗡!侯超的一席話深深的刺激了華陀的腦袋,華陀也收過幾個徒弟但從未想過開館授醫,華陀燃起生動的目光重新打量身邊這個長的頗為俊俏的年輕人來。
有一會兒華陀才又開口說:「蒙將軍提醒,猶如當頭一棒!思之發愧!然老夫行醫半生只是看病救人從無索拿錢財,實乃無力開館授徒,但還是謝將軍一言驚醒夢中人吶!」
侯超笑了笑,然後衝著華陀認真的道:「倘若以後某有一席之地,當以出資開館置院,以償先生之願!以醫者心醫天下疾!」
華陀聞言目光閃爍,觀之此人神彩神采奕奕日後絕非池中之物,爾後笑了笑曰:「老夫記下了,倘若以後將軍得勢,華陀定將前往投著,以了平生之願!」
侯超望了望華陀,微笑道:「與先生一言為定!」華陀亦笑道「一言為定!」洪方只是笑著望著兩個人並無插嘴,腦海裡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這樣一路有說有笑數日後便到了東萊郡。這裡可比下邳小多了,也就下邳一內城大小,算是中小城市啦!多方打聽方知,太史家住在東萊城外黃縣。眾人前往,來到黃縣打聽後來到太史家,慈不在家其母在,眾人說明來意華陀開始給慈母瞧病,雖然難治但並非無方,開方後命人抓藥煎藥。
慈母飲藥後果感有效,也許是精神上的感覺竟覺得病情輕了許多。突然太史家外有人大聲喊到「娘!娘!我聽說有個偏方可治您的病便跑去山中採了來,您吃吃看…」說話間太史慈已走進房內。見房內屋外全是人大驚,問清事情由來後慈跪地謝拜華陀。爾後華陀說慈母藥後需要觀察,建議一起回徐州養病(這當然是侯超交代這麼說的啦)。次日,侯超等眾人攜慈母與慈反回下邳。
回到下邳後侯超、洪方帥百名兵甲去琅琊郡都縣上任。
陶謙還真夠哥們,糜竺一提他就批了,也不嫌侯超年紀小,隨後就遣人上京就報備案啦!這效率沒的說。
因為糜竺面子關係太史慈留下邳先任刀馬手,沒功績也不好說升就升啊,先委屈著吧。侯超,洪方經常奔走於琅琊下邳,一來看望糜竺和迷糊大爺,二來找太史慈請教武藝。雖然太史慈現在還很年少,但天生神力又有奇遇受高人點撥,這侯超、洪方如何是太史慈對手啊,而且有時還是二人同上但還是被人三下五除二的給涮下了!這就是三國名將的實力啊,這就是差距啊!雖然每次都是敗但每次都有益處,跟高手過招才有進步,而且太史慈也經常教他們幾招。敗了也得打啊不進取的話哪天遇到高手被涮的就是生命啦!
糜竺不忍心看二來如此來回奔波由是又向陶歉討個人情把太史慈調入侯超手下聽用,如此可美壞了侯、洪二人。
一日糜竺買來許多上好鑌鐵欲為三人打造順手的兵器。
太史慈使雙戟都已知道,慈力大所以雙戟打造的也頗為沉重,一支有三十多斤,兩只可就是將近七十吶!可太史慈使得猶如雙臂看不出沉重之感。
侯超、洪方的兵器都是自己設計的,讓人看著不倫不類的。
先說侯超的兵器,柄長約一百六十公分,粗為五公分;刃長約三十公分,寬約五公分左右,成立體四稜形,;稜間為放血凹槽,稜梁為鋒利無比,刃部往前約二十五公分左右則向前斜下,像被削尖了一般,非常尖銳。鐵匠高超的技術將它們完美的結合到一起,牢不可分。重約五十斤。看樣子應該是朔一類的武器。
洪方的兵器與侯超類型,只是刃部為三稜形像我國五六半自動步槍上的軍刺。兩兵器尺寸相當,有抄襲嫌疑但誰抄誰的就不得而知了。重約不到三十斤。看來應該是槍一類突刺類武器了。
侯超、洪方都給自己的武器起了特牛B的名字。
侯超武器的名為「弒神」,洪方的武器名為「破魔」,侯超強迫的為太史慈的戟命名為「斬月」。
有了兵器三人更是便每天都切磋武藝,說是切磋還不如說是虐待,太史慈好幾次都不想帶他倆玩了,可是他們臉皮厚度相當了得!
一日三人練罷,在樹下休息,秋風裹著落葉吹來感覺很涼爽,三人都很滿意享受著。
侯超忽然開口說「啊慈,我們三人如此情投意合何不結拜為兄弟,往後一起馳騁沙場建功立業!」二聞言立刻轉頭望向侯超。
洪方首先表態「我舉雙手贊成!啊慈以為如何?」
太史慈隨即道「好,那我們便結為兄弟,同生共死!」說罷伸出右手,侯超、紅方亦伸出右手疊於其上,重複曰「同生共死!」
隨後取來香燭案台,拿來酒準備祭天地,三人端酒胸前跪於案前。然後三人異口同聲說「蒼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侯超(太史慈)(洪方)結為兄弟,生死相依,不能同生但求同死!天地為證!如有違背天誅地滅!」
說罷將酒祭於天地。
侯超年長為大哥,太史慈次之,洪方為三弟。
三人立起,爾後洪方、太史慈跪下叩拜大哥,侯超受後連忙扶起。三人扶臂大笑,當夜飲酒狂歡三人皆醉。
小小年紀不學好啊沒成年呢就知道喝酒了,都是侯超教壞的,這傢伙來這之前就受到過部隊培養了,好傢伙,練酒量可是我軍優良傳統,入席先乾三杯!可都是高腳杯滿滿的哦!不過古時酒的酒精含量教低,這可便宜侯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