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涼,他的手居然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
蘇塵無法淡定了,突然咬了他伸在她口內的舌頭。
他悶哼一聲,迅速退了出來。
“死丫頭,你居然咬我?”
蘇塵用力一抹嘴唇,怒道:“咬的就是你,混蛋!”她真的好生氣,胸口劇烈起伏著,已經被這個家伙吻了三次了,這次還變本加厲,居然、居然……啊,實在太丟臉了!
夏離靠在她身上,胸前不斷起伏的柔軟,一下一下摩擦著他的胸膛,欲^望瞬間被點燃,體內已經起了異樣,將下巴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想要平息體內升起的火焰。
“不要再動,否則別怪我將你就地正法。”他的聲音帶著壓抑,在她耳邊低低警告。
蘇塵聞言,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因為小腹那裡正被一個堅挺火熱的東西頂著,當即一動不敢再動,全身迅速僵硬起來。
夏離深邃的眸子抬起來看了她一眼,裡面的深沉,令她呼吸一窒。男人原來這麼容易挑撥的嗎?
他的手突然抬起來,在她有些紅腫的唇上來回摩挲著,蘇塵大氣也不敢喘,本想張口罵他的,但想到他剛才的行為,立馬緊緊閉上了嘴巴。
夏離見狀,低低笑出聲來,“天真的丫頭!”
他若想要她,豈是她如此防范就可以的?
蘇塵怒目瞪著他,覺得自己實在吃虧了,幾次三番被這個家伙吃豆腐,這次卻差點渣都不剩了,小腹上的堅挺火熱,更是提醒著她,眼前這個家伙的危險性。
“喂,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她小心翼翼的說。
夏離低眸,定定看了她好一會兒,壓在她身上的身體,才微微側開。
蘇塵立馬鑽了出來,忙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呼吸新鮮空氣,忽然感覺房裡異常悶熱,她扯了扯衣服的領口,小手不斷煽著風。
夏離已經轉過身來,此時斜靠在牆上,目光落在她微微敞開的領口上,那裡已經露出了她纖細白皙的脖子,他突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好不容易平息的火,又迅速升騰起來。
“塵兒,過來。”他的聲音有些低啞,卻透著一股魔魅,似能蠱惑人心。
蘇塵看著他難受的樣子,情不自禁上前一步。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夏韞的聲音,“蘇塵……”
蘇塵猛然回過神來,又聽到門外夏韞嘀咕的聲音,“這個丫頭跑哪裡去了,連五哥也不在。”
“可能是回去了也不一定。”岳朗沉穩的聲音也一同傳來。
蘇塵驚了驚,看著夏離的模樣,想著如果被人撞見的話,會很為難情的。
心下有些忐忑,手腕卻忽然一緊,夏離拉著她,一手將地上的小白拎了起來,快速往窗邊走去,蘇塵剛反應過來,他已經攬著她的腰,從窗口躍上了屋頂,幾個起落間,已經飛出了好遠。
待蘇塵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站在了一片草地上。
一望無際的草地,令蘇塵頓時眉開眼笑起來,小白早已掙開了夏離的手,在草地上吃得正歡。
“這個草地就是地宮外那片嗎?”蘇塵終於反應過來,轉身去看夏離,語氣中掩飾不住的興奮。
夏離已經躺在了草地上,一只手枕在腦後,俊美的臉上正鐵青著,見她興致勃勃的模樣,不願去搭理。
蘇塵自然明白他為何這樣,書上說的欲^求不滿,就是他現在的表現。
想不到夏離也有受挫的時候,蘇塵不禁暗爽,也不去理會他,徑自在草地上蹦來蹦去,帶著小白四處蹓躂。
夏離微睜開眸來,去看草地上那一羊一人,抿緊的嘴唇終於彎出一個弧度來。
……
柳嫻兒剛聽到蘇塵回來的消息,一張美麗的臉氣得都要扭曲了,重重將桌上的杯盞掃落地上。
蘭香嚇了一跳,站在旁邊,大氣不敢出。
“你不是說這次萬無一失嗎?那個賤丫頭怎麼還能完好無損地回來?”
蘭香囁嚅著,“奴婢也沒想到王爺會找到她。”說著,頓了頓,眼裡一絲驚恐,一閃而過,“那幾個人聽說死的很慘。”
柳嫻兒手指一縮,自然明白她說的那幾個人是誰?
“怎麼回事?”
蘭香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道,是為我牽線的那個人說的,說是前天死在了巷子裡,死狀極其恐怖……”想起那人的描述,蘭香胃裡一陣翻攪。
柳嫻兒看著她難受的模樣,自然也能想到,皺了皺眉,說道:“好啦,死了也好,算是替我們解決了這個隱患,要不然,也不知道哪一天會反口咬我們。”
蘭香張了張嘴,遲疑了下才道:“奴婢懷疑那些人是離王做的。”
她話剛說完,柳嫻兒明白過來什麼,恨聲道:“蘇塵那賤人,這次僥幸得以回來,應該是他做的沒錯。不過他居然為了一個賤丫頭,如此大費周張,可見他對蘇塵的確是不一樣的。”說著,她的面色沉了下去,修長的手指緊緊一握,雖然不願承認,但她不是個喜歡逃避的人,遇到了問題就會想辦法去解決,無論用什麼手段。
蘭香舒了口氣,這才安慰道:“小姐何必擔心,家裡不是傳消息過來了,說老太爺已經奏請了皇上,您跟離王的婚事會更很快定下來的,到時候你嫁進離王府,王妃的位置非你莫屬,到那時,府裡的大權可不就在你手上,你再對付蘇塵,應該會更容易一些。”
柳嫻兒聞言,臉上一掃陰霾之色,嘴角揚起一個笑容,“嗯,你說的沒錯,要對付那丫頭,還怕沒有機會麼?”反正離王妃的位置遲早都是她的,她根本不需要將一個賤命的丫頭放在眼裡。
……
銷金樓。
“淺兒,你可知道,你已經犯了我的大忌?”夜鶯坐在椅子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渾身散發著一股慵懶的氣息,俊美的臉上已沒了往常的笑意,此時一臉的陰鷙。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也沒看跪在她腳下的淺兒,手裡轉動著一只白玉杯,聲音尤其輕,似是不經意的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