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賈拾一就更擔心了,「你到底怎麼了?!」她著急得語帶哭腔了。
「你別過來…」聽見賈拾一著急了,申雲鴻盡量柔和著聲音,「我…我沒事…就是有點憋得慌…」
「哈?!「賈拾一一愣…
什麼跟什麼嘛…
下一秒…
「噗…哈哈…」賈拾一想明白了,捧腹大笑,肚子都快抽筋了,只覺得牆角的那個身影更陰霾了…
算你有良心…笑過之後,賈拾一是窩心的暖。
申雲鴻聽著身後的爆笑,只是擔心賈拾一別笑岔氣了。他恨死自己了,慢慢賈拾一正辛苦著,他怎麼可以連這點欲~求都克制不住,忍受不了?以後不是還有漫漫好幾月…
玉面羅剎從未有過如此的挫敗感了…也只有她,可以讓他如此…
申雲鴻不是沒想過自行解決的,只是在賈拾一面前,他有點不好意思,也就只能這麼強忍了。可是,真的很難過…
笑聲之後,石室重新恢復了寂靜,申雲鴻清楚的聽見賈拾一的腳步在靠近。
該死!就連這樣,他又是一陣的沖~動…「拾一,你別過來!」他急忙喝止。
可賈拾一併沒有就此停住腳步,此刻她的面容是嚴肅的,她繼續走著,一邊深呼吸著平靜自己激盪的心境,仿若下定了決心般,她反倒加快了步子來到申雲鴻身後停住,執拗扳過面前偉岸的身軀,讓申雲鴻面對著自己。
她捧住申雲鴻的臉,仰起頭,對上他燃燒著的雙眸,笑面如嫣,「笨蛋!」
綻開的笑臉看得申雲鴻是心馳神往,怔住了…
「我是你的娘子,怎麼會讓你受此煎熬呢?」綿柔的聲音,簡直要扯碎申雲鴻最後的理智了。
「拾一,不要這樣,今天你很累了,我不可以…」說著,申雲鴻就要違心的推開她。
「不許推開我!」賈拾一嘟起嘴喝令,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我可以!」她倔強的宣佈著。
下一刻,申雲鴻只覺得火熱的臉龐上的涼意不見,下身脹痛處一緊,似有什麼綿柔包裹住…他倒吸了一口涼氣…旋即,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全身一放鬆,倚靠在了牆角上。
賈拾一被他一帶,撲在了他胸口處,可手下卻沒有絲毫放開的意思。
「拾一,今晚我把自己交給你…」沙啞的聲音在賈拾一的耳邊響起,申雲鴻閉目享受。
「嗯…」賈拾一嬌羞的應了聲。
她的手開始怯怯的越過申雲鴻的長袍,擠進他的褲頭,向下摸索著…當她毫無預示的觸碰到那炙熱的憋屈時,沒有衣物的阻隔,那麼直接,嚇得她的手回縮了下。
賈拾一面紅耳赤,也不是第一次,但她還是心驚膽戰的…壯了壯膽,握住,青澀的擼動著…
「唔…」申雲鴻悶哼一聲出喉,這磨人的小妖精,知不知道這樣讓他更難過了…
賈拾一的額頭都冒出小汗珠了,可見她有多努力,但這對申雲鴻來說,明顯是不夠的呢…
她的手都酸了…
他忍得都快瘋了…
輕歎了一聲,申雲鴻大手一把握住賈拾一的小手,她吃驚的抬頭,對上他迷離的雙眸…剛才她快羞死了,不敢看下面,也不敢看上面,只能側過了臉。
「拾一,應該這樣…」申雲鴻此刻的聲音就像來自地獄的魔鬼,讓人心顫,卻是那麼魅惑,不可抗拒。
「嗯?…」賈拾一始料不及,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她的小手已經在申雲鴻的帶動下快速的來回擼動…
律動感從她的手心傳來,且有越來越脹大的觸覺傳來…他的氣息也越來越急促…
「恩哼…」隨著申雲鴻一聲釋然的哼聲,賈拾一覺得手中流進一股暖流…
「好…好些了麼?」賈拾一覺得自己血脈噴張了…那個是…
申雲鴻喘息了小半會,是解了燃眉之急,卻是遠遠不夠吶…他鬆開賈拾一的手,無奈的苦笑,唉,這幾個月注定是要憋屈著過的…
果決的再撕下衣袍下擺的一小塊,他將仍不知死活愣在那裡不動小手抽出褲子,細緻的幫她擦手。你啊,總是在懵懂無知間點燃我的火!明明就是一個微不可及的動作,都可以是燎原之勢…
「拾一做得很好,累了吧?睡吧!」申雲鴻親暱的哄著賈拾一。
「嗯…」
申雲鴻讓賈拾一窩在他的懷中,兩人直接在這牆角處閉目而眠。
賈拾一的確是累了,很快就沉沉的睡著了,而申雲鴻卻沒有,他要時刻保持警覺。
兩人飢腸轆轆的在石室中熬到了第二天晚上,申雲鴻估摸著天黑透了,這才上去探查了一番,順便帶回些食物充飢。若說二人為何飢腸轆轆,大概是源於天濛濛亮時的那一場激戰了…
果然,桃花塢的人馬連夜趕來撲了個空之後,只留下少數人看守,其他人便沒有多加逗留了。
這裡的財寶沒有幽冥鬼玉是搬不動的,而申孤鴻和徵之間必定有什麼交易,他一拿到幽冥鬼玉定然是趕去桃花塢交差,所以沒必要浪費人手在這裡。
而冷靜下來的賈拾一和申雲鴻分析,申孤鴻會突然如此反常,是不是徵抓住了什麼把柄在威脅申孤鴻。這麼一想,似乎就說得通了。
無論如何,幽冥鬼玉是不能落入徵的手中的,否則再加上申家堡祖墳中的這些財寶,他就更是如虎添翼了。
眼下的情況容不得賈拾一和申雲鴻悠哉的窩在石室了。因此,在石室中窩了兩三天,確定了桃花塢的人的確是撤離了,申雲鴻毫不費勁的就解決了留守的人。兩人便也向桃花塢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