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腹黑夫君養成記 陰差總是撞上陽錯 改善
    楚楚倚在鞦韆上,心思飛得老遠,眼睛盯著遙遠的天際,藉以壓回滿眶淚水!

    什麼叫「祝願夫人和掌門百年好合,白頭到老」?

    什麼叫「屬下自知罪孽深重,但夫人知道什麼叫情勢所逼」?

    什麼叫「從今往後,屬下自當攜妻子駐守南金,絕不踏入宣慶城一步」?

    是了,宣朝人普遍成親較早,小遠當有合心合意的嬌妻美眷,那次的事情的確是自己中毒所至,人家情勢所逼獻身救人已經夠意思了,難道還要賴上去不成?

    聽到院子門口像是有什麼動靜,楚楚趕緊低頭擦去臉頰淚水,本以為只是把小遠當成忘記岑修遠的替身,卻是沒料到臨他轉身決絕而去的時候還是有幾分失落。

    也罷,既然命運已經安排自己成了修遠的妻子,那就要感恩,好好做好這個角色,能夠重新陪在他身邊已經是以前的奢望,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行了,難道你們忘記我的規矩了?」清冷嚴厲的聲音裡帶著不快,楚楚眨了眨眼:不是說他今晚不回來了嗎?

    「可是,夫人……」這是岑修遠小廝囁嚅不確定的詢問。

    「不用,難道要為了旁人改變你家公子的作息習慣嗎?」接著就是「吱呀」一聲院門被甩上的聲音,岑修遠頎長略顯清瘦的身影出現在院門內。

    「秋夜天涼,回房吧!」岑修遠在青石路上頓住腳步,遲疑了片刻,還是啟唇問道:「你見暗五是需要問什麼嗎?」

    楚楚從鞦韆上落下,緊走兩步來到岑修遠身邊仰起頭,透過秋夜的月色,越發襯得岑修遠丰神俊朗仿若天人,唯有那雙狹長的鳳目隱藏在眼睫暗影中看不清思緒。楚楚頓時看得有些發傻。

    「算了,回房吧!我從不習慣有人近身侍候,晚上也不例外,你最好習慣。」以前岑修遠就因為需要和先生交流,一直避免讓人接近侍候,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正好可以讓兩個人多點時間相處。

    楚楚有些閃神,下意識應道:「我也不喜歡身邊圍著一群人,就像我四肢不勤似的。」說完覺得以楚楚的身份在岑修遠面前是不是也太自然了點?想要繼續辯解幾句,卻是發現岑修遠竟然轉身大步直奔正房去了,只好提著裙角跟在他身後,幾次張嘴想要說什麼但看著他的背影又覺著難以啟齒。

    「你想說什麼?」岑修遠站住身體,楚楚措不及防,一下子撲到了他背後。

    「哎呀,」哀嚎聲未完就發現自己被前面堅硬的背部反作用力彈得向後倒去,「啊啊啊啊——」這時候可沒有什麼矜持可言了,楚楚的雙手在空中亂舞,試圖抓住什麼來支撐自己不要狼狽的摔倒在地……

    眼看著視線所及的後背轉向有著幾顆星月的無垠夜空,楚楚乾脆閉上了眼睛護住後腦勺,暗自慶幸自己還算反應快速;就在她等待疼痛襲來的時候,腰間突然一緊,倒地的失重感被這力道一阻,緩了許多,雖然也摔到了地上,但卻是沒感覺到疼痛。

    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一雙如星閃亮的鳳眸,這才發現她被岑修遠護在懷中,他懸空停在她的上空,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感覺到岑修遠噴在臉上的鼻息。

    四目相對,兩人俱都心神一震,各自收斂心神趕緊移開目光,岑修遠的自制力一向極強,雖然垂涎懷中溫軟女體,但他知道時機不到,手臂在青石板地上用力一撐,抱著她躍地而起,起身之後問也不問她一聲,冷著臉轉身進了正房。

    楚楚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重見岑修遠之後她總覺得他身上籠罩著一種撥不開的迷霧,深沉冷寂,但就在剛才,她分明感覺著迷霧消失不見,留下的還是那個曾經熟悉的岑修遠,她可以斷定,不知道什麼事情讓他變成這樣的?會不會和自己當初的不告而別有關?

    思及此,難免又想起當時在宿邊城他褪盡冷漠討好莫珠珠的那兩天,一臉的激動,哪裡得見冷淡面貌;可越是這樣猜測楚楚越是不敢對他說出真相,患得患失的感覺太折磨人,倒不如就以楚楚的身份試著和他相處,試著以妻子的身份抓住他的心;下了這樣的決定之後她終於豁然開朗,原來,她一直期待能夠做他的妻子!

    她不知道,不管是「葉萱語」還是楚楚,她臉上的表情總是很多變,且用心觀察的話能夠把心事猜個十七八,岑修遠看她的眼神裡就閃過一絲了悟,隨即亮了幾分,抿抿薄唇,「洗洗睡了吧。」

    「啊?」楚楚錯愕的抬頭:這就上床睡覺?

    「我累了幾天,我先洗漱睡去了。」岑修遠點了點頭,抬腳進了臥房,楚楚這才看到,寢室最裡端有一道角門,也不知道角門外是什麼?只聽見一陣嘩啦啦水聲傳來,不一會兒,岑修遠身上只著了一件寬鬆的白色中衣,頭髮散在身後,光著大腳踏進了臥間,打了個呵欠,看樣子就準備上床睡覺,眼尾也沒給站在雕花大床對面兩米距離梳妝台之前的楚楚。

    「誒,你就這樣睡了?」楚楚看著他身後被濕發沾濕的白色中衣,雖然入秋天氣還不是很涼,但濕著頭髮很容易感冒的吧?上前幾步,抽了床邊的一張白色巾子;「我……我幫你把頭髮擦乾。」

    怯怯的模樣讓岑修遠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的亮光,為了避免上揚的嘴角在油燈下太過燦爛,背對著楚楚坐在了室內紅木亮漆大圓桌旁邊,意思不言而明。

    「夫君……」楚楚的呼喚讓她自己皺眉,讓岑修遠展眉,「額,我能叫你修遠嗎?」她還是覺得這個稱呼很順口,也很親切,至於「夫君」,真的就太矯情了。

    「隨你。」岑修遠的回應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那好,我就叫你修遠了。」楚楚拿了白布巾一絲絲撫著岑修遠的濕發,動作輕柔細緻,心裡湧上一陣陣溫馨的滿足感:修遠啊,我終於能夠碰觸到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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