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嫁傻妃 二嫁 第四十五章 到底關不關心
    烙信從一邊的桌子上拿過了一把劍,然後走向允西,刷的一下刺了過去,冷光一次,允西抬起臉,一雙眼睛被淚水洗的格外乾淨,而劍上還有她的影子。

    那把劍正好削掉了她的一縷頭髮,如果再偏一些,可能就是她的臉了。

    烙炎向前一步,而這樣的動作讓烙信狂笑了起來, 「皇弟,你還說不在乎嗎?這女人是醜,本王也是沒有什麼興趣,不過,現在看來,皇弟到是比本王還要有興趣啊。」

    他把玩著手中的劍,「這一劍本王是刺的偏了,結果你應該知道的,本王自認劍法不錯,雖然比不上你烙炎,可也沒有差到這樣的地步。要不要試試本王的劍法,看本王這一劍要是真的刺下去,斷的是你家王妃的頭髮,還是脖子。」

    烙炎冷著臉,允西對他搖搖頭。

    烙炎再次危險的瞇起幽沉的黑眸,「你想要如何?」

    「皇位,」烙信將手放在劍上,劍身折射出來的光刺入烙炎的眼內。

    「不可能,那皇位是華兒的,就永遠是。」烙王沒有一絲猶豫的回答著,讓他交出王位,那不可能,先不說他會違被先皇旨意,再者,如果這個人真的坐上皇位,他是絕對的不可能放過華兒與他的,更可況,此人心狠手辣,根本就不是當皇帝的料,他可能不想華齊國百姓以後永過的水生火熱。

    「那麼,你就看著你的王妃身首異處吧 ,」烙信抬起臉,整張臉都是陰沉起來,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牢牢咬住這裡的每一個人。

    烙炎抿緊了唇角,然後他認真的望向允西,聲音淡的無色,卻也沉重,「允西,如果讓你死在這裡,你會不會怨我?」

    允西吸了吸鼻子,她搖頭,「不會,我不怕死,烙炎,你不要答應他,」允西也能想像到如果這樣的人當了皇帝,那麼他能做出來的, 也絕對不是會什麼好事,死她一個人不要緊,總比死更多人要好。

    她對洛炎笑笑,然後無謂的迎上那把劍,心頭酸的難受,喉嚨也硬的厲害,她不怕死, 可是她真的好想見見皇上哥哥。

    「真是夫妻情深啊,」烙信諷刺的說著,他轉了一下手腕,將劍放在允西的脖子上,又是割斷了她的幾根髮絲。

    允西沒有哭,她還是在對著烙炎笑著 ,那笑刺的烙炎心口像是破了一個大洞一般。這個笨女人,都快死了,還要笑嗎?她就不恨嗎。

    就在烙隱的那把劍要刺向她時, 烙炎卻是突然開口。

    「本王用自己的命,換她的命,」他睜開雙眼,一字一句說的十分清楚。

    烙信這才是放下了劍,他從身上取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扔了過去,烙炎接住,他握著手中的匕首,臉上的笑如同被冰凍的一般無溫無情。

    「你要如何?」

    烙信輕輕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簡單, 刺你一刀,本王試試你的城意。」

    「好啊,」烙炎拿過匕首在刺向自己的右肩膀, 刺進又抽出,而他連哼都是沒有哼一聲,頓時血流如注。

    「烙炎,」允西向他跑去,可是身後人卻是緊緊按住她的胳膊。

    烙炎扔下手中的匕首,只是淡淡望著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就像刺的不是他的血肉,而是一根木頭一樣。

    「本王刺了,放人。」

    烙信又是拍著手,「想不到一向視女人如無物的烙王也會有這樣癡情的時候?本王佩服啊,」他盯著烙炎身上的血跡,笑的更加的開懷了。

    允西不斷掙扎著,可是身後的人卻是緊緊的拉著她的肩膀,她用力咬著自己的手背,讓自己不要哭出聲,她是害人精,她真的害人精,都是她不好,是她讓他受傷的。

    「李允西,不許哭,」烙炎望向允西,對她大喊著

    允西抬起雙眼,她擦乾了自己的眼淚,好,她不哭,不哭。

    「放人,」烙炎再次面向烙信,第二次說了放人兩個字。

    可是烙信只給他他的笑聲,嘲弄還有嗤笑。

    「烙炎啊烙炎, 你以為你在本王手裡,本王就會放過你嗎?」他冷哼了一聲,「放了你,再讓你和本王的做對嗎?」他仰天長笑,「你放心,本王當然會放了你的王妃,當然也會放了你,那就是你們變成屍體。」

    「你說那個黃毛小兒如果沒有了你,他還能成什麼氣候。」說到這裡,他好像已經變的有些瘋了,不對,應該是激動的瘋了吧。

    「你敢?」烙炎的唇角抿的密不透風,都成了一個一字,他用力瞇起雙眼,眸底卻是精明掃過了這裡的一切。

    「這世上還有不王不敢的,」烙信坐下,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而他倒好敬了烙炎一杯,

    「敬你,我的皇弟,這杯算是是你的臨別酒吧,你放心,到了明年的今日你的忌日時,朕一定會為你再倒一杯酒的,每年的這一天,朕都會給你一杯酒的,」他說完,直接將酒灑在了地上。

    「來人,送烙王爺上路,」他說完, 站在允西身後的男子伸出手砍在允西的肩膀上,允西只感覺肩膀一疼,然後眼睛又是一黑,軟軟倒到了地上,。

    「允西……」她聽到烙炎在叫她,她緊緊握緊手,讓指甲陷進了自己的手心裡,不能,她不能暈,不能,可是她好累,這樣撐著真的好累好累,她鬆開了手,可是耳邊仍是不斷傳來一聲一聲的呼喊聲,那個男人在叫她的名子,他在叫振作。

    「對不起,」她喃喃了一聲,不知道是否有人聽的明白。

    烙炎身子晃了一下,他肩膀上的血已經順著衣服流到了地上,這麼多血,就算他是鐵人也是支持不住了。

    「烙信,放過她,本王任你處置,」他沉沉的吸了一口氣,好忍住那種暈弦的感覺。

    『放,本王為什麼要聽你的?「烙信一杯又一杯的喝著,似乎很欣賞別人的絕望,尤其是烙炎的絕望,「你這麼關心她,本王當然會送她和你一起去的。你應該明白本王的性格,本王這人是要斬草除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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