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璃前腳剛走不久,言亦寒後腳便跟了上來。
看到前面那個越走越遠的身影,言亦寒很憤怒:該死的,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擅闖禁地?
水若璃往密室的深處一直走著,完全沒注意到身後還有一條尾巴。走到一堵牆壁面前,水若璃看著牆上的字不禁念出聲來:「情非情,欲非欲,姻緣由天定;魔非魔,道非道,善惡在人心。這··不就是··呵呵,這靈秀山莊也蠻有意思的!」
「哦,那閣下不妨告訴我,是怎麼個有意思法?」言亦寒的聲音在水若璃的身後響起。
「你什麼時候來的?」糟糕,她太在意銀寒刺了,居然連他跟進來了也不知道。
「嗯···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就什麼時候進來的。」趁水若璃不注意,言亦寒快速的點了她的穴道。
「卑鄙!」
「哈哈,我好像從來沒說過我是正人君子吧!」說著言亦寒伸手欲要取下水若璃臉上的那塊面紗。「我倒想看看在你這雙漂亮的雙眸下面是怎樣的容顏!」
「你!」水若璃氣急。
「怎麼是你?」盯著眼前的絕世容顏,言亦寒有些吃驚,面前的這人不是寒玉宮宮主還能是誰?
「哼!」暗中運用內力,水若璃不動聲色的解開被封印的穴道。
「啪!」微弱的聲音傳進水若璃耳內,「呵呵,言莊主本宮想來你這裡取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不妨說來聽聽。」慢慢地走進她,言亦寒笑的深不可測。
「銀寒刺。」說著,水若璃朝言亦寒甩出瞬獄扇。
「嘶——」摀住流血的傷口,言亦寒笑著說,「傳言中的瞬獄扇,一旦出手必定沾血,呵呵看來是真的呢。」
「呵,言莊主,本宮就先走一步了。」說著不管言亦寒的傷勢,水若璃轉身就走。
「你以為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
「你、你居然···下藥!」在水若璃倒下的那一瞬間,言亦寒將她抱在懷裡。
「我說過了,我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抱起水若璃朝外面走去,言亦寒的心裡笑的好不得意。
「你什麼時候下的藥?」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帥臉,水若璃有一種想撕了它的衝動。
「在你剛才專心看牆上的字的時候。」將她放在床榻上,言亦寒笑的好不邪惡,「告訴我,你來這裡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