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亦是隔空狠狠地一巴掌甩了下去!
太后的這一巴掌絕對不比秦青嵐的一巴掌輕。
虧得她以前還覺得安陵靖陽是個不錯的人,以後讓他當太子是個不錯的選擇。
豈料,他才是最壞的人!
安陵靖陽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
許千墨把裝藥的葫蘆遞給步輕塵:「去給他上點藥,這麼快死了可不好玩兒!」
安陵靖陽被帶去右相府,由秦青嵐與步輕塵親自修理!
許千墨陪太后去城外渡完劫,又一起回了壽安宮。
許千墨還沒問,太后就知道許千墨想問什麼了:「你爹娘確實沒死。只是,我亦不知他們去了何方。」
「我懂了!謝謝你,放過他們!」
「唉,他們本就無錯,也不該受罰!倒是安陵家對不住他,毀了他的清譽。明日,我便讓皇上還他清白!」
許千墨點點頭,「好!」
當夜,九皇子與龔貴妃都被許千墨拎去右相府,安陵靖陽被關在刑房裡,由秦青嵐與步輕塵還有小園子親自守著!
一手一個,就像拎著兩顆白菜一樣進了刑房。
倆人都被打暈,被扔在地上也毫無知覺。
安陵靖陽瞧見二人,心裡一痛。
「葉以然,放了我母妃與我皇弟!」
「放了他們?你那個時候有想過放過我麼?你想害死我葉府所有人,最後還想殺秦哥哥!安陵靖陽,你說你該怎麼死呢?」許千墨語調一高,儘是威脅之意。
安陵靖陽也算有點骨氣,回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讓你折磨,我讓你千刀萬剮,我的事與他們無關!」
許千墨又豈會聽他說與另外兩個無關?
他們三個就是一家子,留任何一個都是留下禍患,許千墨從來都不是會對敵人手下留情的人!
許千墨陰鷙地目光從安陵靖陽臉上掃過,這個時候有擔當又有何用?
九皇子這個幕後軍師,想讓她既往不咎那是不可能的!
「安陵靖陽,我實話和你說吧,放過他們是不可能的。若是你讓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我可讓他們痛快死去!就像安陵水陽,一招斃命!」
安陵靖陽咬牙切齒,早知今日,當初香兒還在葉府時,就該把葉以然弄死!
雖然只剩一隻眼睛,可安陵靖陽眼裡卻滿滿的全是恨意!
許千墨盡收於眼底,她嗤笑道:「現在後悔當初沒讓我死無全屍?已經晚了!還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其實呢,我爹娘也沒死……讓你笑高興了!」
葉家三口都沒死,死的卻成了他母子三人!
安陵靖陽眸底的恨意越積越深。「葉以然,你會被雷劈的!」
「我早就被雷劈習慣了!」許千墨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她還會怕雷劈麼?現在有了天階神獸,就算天雷她都不怕!
步輕塵輕咳一聲:「小墨啊,你就歇會吧,這個賤人就交給我吧。」
步輕塵早在西征北宮天青的太子府裡時,就想試試對人用刑了。
看到那些刑具,他非常非常的興奮。
特別是看到對別人用刑時,他真想去當幫手!
許千墨與秦青嵐對視一眼,後者唇角一顫。
秦青嵐說:「師哥,那你可得把他招待好!」
「必須的,你們的貴客我豈能不招待好?」
步輕塵一解腰帶,脫下外袍,一副要做苦力的樣子。
許千墨瞧著步輕塵白嫩的臉,實在沒法把他想像成一個苦力。
「你只要安排別人做就成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兒。」
「不行,我必須親自動手!要不然我心裡不痛快!」步輕塵哪肯依她?
虐賤人當然要下狠手,更要親自動手,他不嫌髒,只想圖個痛快!
第一件「神器」就是夾棍,一個人拉不動,還是喚了兩個下人幫忙。
聽著繩子拉動,骨頭碎裂的聲音,許千墨還是覺得不夠。
煞魂殺她時,她足足挨了五擊,還被玉蛛粉傷了眼。
現在,又豈能輕易放過罪魁禍首?
秦青嵐心裡亦是極想弄死安陵靖陽,雖然以前沒有完全相信他,但還是有把他當成朋友看待的。
最最最氣人的是這個賤人請人弄死許千墨,還要裝無辜!
他若是不裝無辜,秦青嵐還不會那麼想折磨他。
秦青嵐最討厭的就是賤人了,就像以前的香兒一樣讓他覺得噁心。
「師哥,這個還不是很厲害。」
步輕塵想了想,真正要折磨一個人,就要從心開始折磨。
折磨的是人心,才能讓人萬念俱灰!
要折磨安陵靖陽,還是要從九皇子或是龔貴妃下手。
「師弟,我覺得嘛,虐他的人還不如虐他的心。我想動他親兄弟!」
安陵靖陽嘶啞著嗓子怒吼道:「我說了我讓你們折磨,只要你們給他個痛快!」
步輕塵聳了下肩膀,愣是不肯答應。
「你現在沒有資格要求什麼!你當初這麼害小墨,折磨得我師弟痛不欲生!現在,我怎麼虐你親人,亦是同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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