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千墨指了下地上的籮筐,失笑道:「我不是什麼仙人,這些孩子還勞煩你們照顧。藥嘛,倒是神藥,只是不知那個孩子腹腔的傷口會不會有事?」
「不會不會!我竟然不知可以這麼縫合傷口,真是奇聞呀!這傷口亦是癒合得極好,這孩子失血過多,亦不見氣短,這真是奇跡呀。」
那是自然,她每天渡真氣給他續氣,自然是不會氣短。
「好了,沒我事了,我走了。」許千墨準備閃人了。
孩子的爺爺喊道:「仙人,等等。」
「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仙人!」許千墨有些無語了。
什麼仙人不仙人的?她是人,不是仙人!
「請問恩人尊姓大名?」
「本人來無姓,去無名!」說罷,許千墨迅速離開。
第二天中午,該是送嬰兒的日子了。
又是那個男人撐著小船送去幾個籮筐。
船一靠岸,他就驚詫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被燒個精光?
把船拴好,立刻上岸去查看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幾排房子都已經化為廢墟。
還能看到那一具具被燒焦的屍體。
「唉,若是讓尊主知曉,豈不是完了?」
他立刻放出靈蟬蠱通風報信。
當天夜裡,就來了一艘大船,船上下來許多黑衣人。
二話不說,把上面幾個村子裡的人都屠盡了,以洩怒氣!
下面的村子是不可能有船上來的,因為那水下設了障礙,一旦有船敢靠近,立刻船毀人亡。
所以,下游的人上不可能會上來。
而且,看那些焦屍都是被劍斬斷的,應該是來了很多人,才能每具屍體都在屋子裡。
屍體都被燒焦,也看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甚至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只能屠村洩憤!
第二天,河裡的水都是紅的,還斷有斷肢漂下來,嚇壞了不少人。
於是,有人去了鎮是的官府報案。
那個大娘回去後,一聽這事兒,嚇得不敢吭聲了。
許千墨救了六個小孩子的事,大娘心裡清楚那是不能說的事。
可是,她不知,那幾個村子裡的人為何會遭到屠殺。
許千墨特地警告過她不許說出去,為免招來殺身之禍,大娘亦不敢多言。
只是安培城裡,許多人都知道來了個仙人。
由洛家出錢,在城門修了座仙子廟,廟裡供奉著一個石頭雕刻的仙子。
因為不知道許千墨姓誰名誰,只能叫仙子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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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千墨離開了安培城,又帶著皎月四處遊蕩。
這天夜裡,不止引出了逆天戰熊,還引來了追風烈豹。
都只是洪荒血脈的,許千墨覺得有些沒勁。
還在南天國境內,許千墨與皎月一路向南,走了五天,才第一次見到那只天階逆天戰熊。
逆天戰熊只是皮比銀月狼厚,防禦高些,攻擊力也高些。
但移動速度與攻擊速度卻不如銀月狼,因為太笨重了。
許千墨要追上它並不難。
許千墨一邊追,一邊用石頭打它。
「快站住!」
許千墨撿了許多石頭,打下去時帶著靈力,打得它嗷嗷直叫。
皎月遠遠地跟著。
天階逆天戰熊說是熊中之王,與逐月一樣,一呼百應,自己跑不掉了,就呼來許多逆天戰熊以阻止許千墨來追它。
靠!怎麼這些天階神獸都喜歡耍賴?
自己跑不過就派些蝦兵蟹將來阻止她去追!
許千墨心裡頓時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來來去去的逆天戰熊那麼多,許千墨想著紫雲老人說的,幾種地級神獸都要死上一次,讓她備一隻洪荒血脈的地級神獸做備用。
許千墨隨手逮了只洪荒血脈的逆天戰熊,也就沒繼續追了。
許千墨帶著一隻逆天戰熊,還有皎月一路往南走了不遠。
皎月跟了許千墨那麼久,建立的感情又豈是那只逆天戰熊能比的?
夜裡,皎月趴在地上,許千墨的背靠在皎月的肚子上,目光卻停留在那只逆天戰熊身上。
心裡或多或少有些不樂意。
「還傻站著幹嘛?主人躺下了,你不知道要趴下麼?對主人不敬是要挨揍的!」
那只逆天戰熊看起來又笨又醜,真難看。
等它躺下後,許千墨還是看它有些不順眼。
皎月倒是沒什麼反應,大不了就打一架唄!
更何況,看此情形,若是它和那只逆天戰熊打起來,許千墨是幫它的。
有了這一認知,皎月也高調了,尾巴一掃,從那只逆天戰熊的鼻子眼睛上掠過。
逆天戰熊可能真是太笨了,明擺著這是挑釁,它還不敢雄起,還傻乎乎的瞇起眼睛。
有了這隻大笨熊在,皎月輕鬆多了,許千墨的重量落在了逆天逆戰熊身上,就連皎月站在它背上,它亦是乖乖聽話。
看在這只逆天戰熊這麼聽話又任勞任怨的份上,許千墨與皎月都沒有為難它,雖然還是不喜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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