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來就沒心想要殺葉正南。
而且,這太后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葉正南死。
更何況,葉正南是死在天牢裡,事後那些獄卒都被砍了,誰也不知道事實的真相。
砍了所有獄卒,倒是有殺人滅口的嫌疑。
「師哥,我在懷疑葉正南夫婦有沒有死!」
「不是在洛城鬧得沸沸揚揚都說他死了麼?皇上不是還發怒殺了好些獄卒麼?你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師哥,其實,我一直在懷疑一個人!」
「懷疑誰?」
「安陵靖陽!」
「他和你還有許千墨不是關係很好麼?你怎麼會懷疑他呢?」
秦青嵐以前就算和安陵靖陽在一起,心裡也不是絕對的相信安陵靖陽。
看得出,許千墨也不是完全信任安陵靖陽。
否則,也不會合計著要把安陵靖陽捧上太子之位。
那個時候鬧這麼一出,顯然是為了試探他的。
還有就是皇上不可能在那個節骨眼上立太子,安陵聶陽才被貶,這馬上就立個太子,豈不是又是一場暴風雨?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安陵靖陽為了登上太子之位,忽略了皇上不會這麼快立太子。
可能是因為許千墨說了讓她爹爹聯合右相,還有左相一起聯名捧他當太子,他以為這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這麼一來,豈不是說明他很想很想當太子?
安陵襄陽有天夜裡喝醉了酒,去了右相府。
喝醉了的安陵襄陽告訴秦青嵐,他給香兒的幾塊玉珮並不是向北國皇族的東西。
所以,香兒還有個主子。
那麼,那三塊玉珮,就會是香兒的那個主子給的。
也就是說,香兒的主子,才是害死葉正南的人!
把這些都想通,秦青嵐當時真想活剝了安陵靖陽。
以致於後來安陵靖陽去找他,他都是不冷不熱的應對。
現在都想通了,真的想通了。
許千墨與他,都被安陵靖陽當成槍在使!
虧得他們以前見安陵靖陽特地來許千墨,讓許千墨不要嫁給襄王以為這是一片好心!
若是香兒的主子真的是安陵靖陽,那麼,以前許千墨還是個呆子的時候,香兒指使許千墨說喜歡安陵靖陽,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一切,竟然是這麼簡單!
「師哥,安陵靖陽不簡單呀!我和葉妹妹都被他騙了!」
步輕塵頓時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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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千墨還在追蹤天階銀月狼的蹤跡。
雖然不是那麼認真,可它老是來招惹她。
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只破狼老是來招惹它,還欺負她的皎月!
許千墨真是忍無可忍了!
你他娘的有種的沖老娘來,欺負皎月算什麼?
許千墨真想爆發了!
這天夜裡,許千墨與皎月都在樹上。
突然,一團紫光掠了過來。
是一隻洪荒銀月狼。
許千墨把它趕走。
靠!這天階銀月狼到底是啥玩意兒?
老這麼來招惹她!
突然,又來了團綠光,像是被什麼甩過來似的,讓皎月躲無可躲,被砸得嗷嗷直叫。
許千墨這算是想明白了,這天階銀月狼是在爭寵呢?
她有了寵物,所以,派這些不禁打的銀月狼來欺負她的皎月。
好傢伙,看來,你還是隨時都跟著老娘的!不錯嘛!
許千墨一腳踢走那只上古銀月狼。
因為那只天階銀月狼遲遲不肯正面與她相對,許千墨也有心想玩玩它了。
「皎月,咱們走,那只破狼不肯出來就算了!我有你就夠了,它拽,就讓它拽吧,反正我是不會要它了!」
故意說得很大聲,她知道,它就在附近,她就是想說給它聽。
說罷,許千墨騎著皎月就準備離開了。
果然,那隻身上發著金光的銀月狼現身了。
就站在她對面的那棵樹了,還嚎叫了一聲,似乎怕她看不到它。
許千墨對它視而不見。
娘的,讓你耍我,讓你欺負我的皎月,現在該我耍你了!
和它玩了差不多一個月了,老是她追著它跑。
現在,她不跑了。
它愛跑,就讓它跑唄,她不稀罕它了!
許千墨指了個方向:「皎月,咱們向東跑!」
天階銀月狼就站在西邊,許千墨偏要往東跑……
皎月聽話地向東往。
那只天階銀月狼嚎叫一聲,皎月停了一下。
許千墨暗暗猜到可能是那只天階銀月狼在召喚皎月。
皎月還在掙扎,許千墨暗暗對它施壓:「皎月,你現在是我的坐騎,你只能聽命於我!我才是你的主子!一路向東,不要管它!」
皎月帶著許千墨頭也不回快速向東奔去。
天階銀月狼眼睜睜地看著它們離開,墨綠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許千墨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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