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然一臉坦然,這個沒什麼不能說的。
「我是在南宮師哥騎著雙無的時候衝過去摸它腦袋,它就記住我了。不信,你上坐騎,我也去摸一下,等會你坐騎也不會嫌棄我。」
洛深一聽這話就來勁了,立刻召喚來他的神獸。
也是上古血脈的銀月狼,葉以然瞧著那只體格比無雙小些的銀月狼,疑惑地看了南宮翌城一眼。
南宮翌城知道她想問什麼,也就不用她問,他自己站出來替她解答。
「這神獸不是因為主人是男是女它們就是公是母。這是看它本身是公是母。」
葉以然點點頭,原來如此,她本以為神獸被馴服以前是不分性別,有了主人,再隨主人的性別。
「洛深師哥,咱們出去玩吧,這裡人多。」
安南看洛深的眼睛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洛深,小師妹這麼有興致,咱們這些當師哥的可不能掃了她的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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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洛深出去,他們這一桌人都出去了。
許千墨找了一處空地,往地上一指,「洛深師哥,你騎著它站在這裡,不要亂動!」
「好,開始吧。」洛深斂了笑容,一臉嚴肅地望著前方。
許千墨以她最快最鬼魅的速度朝洛深衝去,一手從洛深的坐騎星月頭上摸了過去。
洛深的坐騎星月被摸了也沒有什麼反應。
許千墨再打倒回來,「洛深師哥,你可以下來了。」
洛深還沒從她的速度中反應過來。
這身影那麼快,這速度是人能比的麼?
愣愣地聽從她的擺佈,從坐騎背上下來。
許千墨跨上星月的背,星月並不牴觸。
「很聽話呀。」
這時,安南真的不信有那麼回事。
開陽門派的人都在傳,說是他們天權門派有個新來的女弟子能騎北宮慕青的坐騎雲霧。
就連軒轅無夜的坐騎都對她沒有敵意。
他們都說許千墨必定是馴獸神女,能馭萬獸。
許千墨與南宮翌城在望月宮裡,自然是沒聽到過。
可現在整個落月城裡沒有幾人不知道了。
安南真想知道到底是這許千墨是能馭萬獸的馴獸神女,還是她說的這個方法真行得通!
「許千墨,你按住星月的頭不許它動,我去摸下它,看它會不會認我!」
許千墨真想問候一句他老娘!
靠!這事兒還要來證實?
心裡雖然極度不爽,卻還是沒拒絕!
對這種一心好奇的人,真該讓他們受點傷!
「你若是受了傷,我可不負責哦!」
「無事,有事我自己負責!」
安南腳尖輕點,往上一躍,往下落時是朝著許千墨與星月。
為了安全著想,他也沒傻到去莫星月的頭。
可就在他的手即將摸到星月的尾巴時,意想不到的是星月突然發狂了,身子往上一騰,把安南撞了下來,再一個翻身踩在安南胸口,一雙利爪朝安南的胸口招呼過去。
發生這麼失控的一幕,南宮翌城悄悄替安南捏了把汗。
其實,他也不喜歡安南,這人疑心病太重,什麼事都得追根究底!
許千墨與洛深同時喚道:「星月不要……」
可獸非人,即便是人,這個時候也停不下來了。
更何況,以安南從上而下的姿勢,顯然是帶著攻擊性的!
安南帶著攻擊性,身為神獸的星月,又豈能任由自己與背上的人處於危險之中?
眼睜睜地看著安南被開膛破肚,五臟六腑都被撕扯出來,地上全是鮮血,那一幕真是慘不忍睹。
洛深的拳頭緊了緊,恨恨地瞪著許千墨,嘶啞著聲音,問:「許千墨,你是成心的?」
許千墨躍下星月的背,無所謂地聳聳肩。
「他是死在星月爪子下,我可是一句話一個動作都沒有。我的雙手,還是死死的按住星月的腦袋!」
伊顧南歎了口氣,「洛深師弟,這事兒不能怪小師妹。」
洛深氣紅了雙眼,怎麼能不怪許千墨?
若不是她支的這種怪招,安南怎麼會死?
分明是她故意誤導安南,安南又豈能和她馴獸神女相比?
「安南已經死了!是她害死了安南!」
許千墨根本就不想理他!
可這事兒若是不解釋清楚,怕是洛深會一直鬧下去。
許千墨不喜歡麻煩,不喜歡找人麻煩,更不喜歡別人找她麻煩!
「你是修行之人,亦懂從上而下向來是攻擊他人!你的星月只是神獸,它不是人,它怎麼知道安南是和它鬧著玩兒,還是攻擊它?」
南宮翌城也覺得許千墨言之有理,這神獸怎麼分得清人在做什麼?
安南若不是疑心那麼重,他又豈會死在星月爪下?
南宮翌城是站在許千墨這邊的,他不覺得許千墨有什麼過錯,辯解道:「小師妹早就提醒過他受了傷不會負責,安南師哥說了他自己負責!這不是小師妹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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