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伊文和凌若依來到飯桌時,桌上已擺了滿滿一桌菜,雖然大多是些罐裝食品,但相較普通人的生活那還是天上和地下的區別。
熊治平倒上滿滿兩杯酒,一杯遞給喬·伊文「來,為你的劫後餘生乾杯!」
「啊!這麼大杯酒?」凌若依有些怕怕地「太多了!他能不能不喝啊?」
「不行,這杯酒他一定得喝!」
「熊大哥叫我喝我就喝!無論如何,我這次能夠死裡逃生檢回一條命就應該值得慶賀!」伊文也豪爽地端起了杯子。
「雖然死裡逃生值得慶賀,但是在喝之前你還是應該先填填肚子!」若依用筷子夾了一些菜放到伊文的碗裡「這兩天你什麼都沒吃,空腹喝酒容易醉,先來點罐頭吧!」
「小凌說得不錯,治平,你也先來點墊肚子的吧!」蔡大嫂也幫忙給熊治平盛了一碟菜。
「我不用,我喜歡先喝酒後吃菜!伊文先生你慢慢吃,我先乾為敬!」熊治平仰頭喝乾杯中酒。
「我還是捨命陪君子,把這杯先喝了吧!」伊文也端起酒一口氣喝乾,但辛辣的液體嗆得他的喉嚨極不舒服,他的表情極為搞笑。
「哈哈,別看你們外國人長得人高馬大的,但是喝酒卻不行!」
「因為我的職業禁酒,所以我真正能夠暢飲的機會並不多!」
「聽說伊文先生你以前是個足球運動員,那你又怎麼想到到中國來?」
「上次球賽結束後,我和我的一個朋友應邀來中國參加他一個朋友的婚禮,誰知就被這場突然爆發的喪屍留在中國了!」
「那你的那位朋友呢?」
「他永遠的被留在上海了!」一想到客死異鄉的約瑟,伊文的臉色就暗淡下來。
「那我們就不要在提那些傷心的事了,說說你這次是如何死裡逃生的吧?」看得出熊治平對伊文很感興趣。
「對啊!上次南宮澤回來說他搶救不及,眼睜睜地看著你被蟒蛇吞進了肚子,只有他一個人死裡逃生!我們大家都以為…」
「搶救不及?南宮澤是這樣回來告訴大家的嗎?」
「他是這樣說的,所有人都以為你葬身蟒腹了,害得小凌不知道躲起來哭了多少回!那個南宮澤還來說什麼你不在了他來替你撫慰小凌!」
「南宮澤這個小人!」伊文憤怒地一拍桌子,額上的青筋也別別直跳「他居然如此顛倒黑白!」
「看來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其實我能葬身蟒腹全都拜那個南宮澤所賜!是他乘我不防備一掌將我推進蟒蛇腹內!」
「啊?竟然有這樣的事?」
「是的!」伊文一想起那驚心的一刻就忍不住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南宮澤這個龜孫子養的,沒想到平常看他道貌岸然的,內心卻是如此齷齪!」熊治平聞聽真相不由拍案而起「我們現在就去找他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