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一襲銀灰色真絲睡衣的上官纖纖剛捧著一隻細瓷的生肖杯到客廳倒了一點水,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碰碰的砸門聲,在這寂靜的夜裡尤為醒目,也更使人驚恐。
「什麼人?」上官纖纖慌亂地尖喝一聲,沒有人回應,緊跟著的又是一陣更為激烈的砸門聲。奇怪,每次南宮澤晚歸身上不是帶了鑰匙就是會出聲叫門,今天卻沒有任何聲息。
「難道是喪屍?」上官纖纖急忙拉開客廳電視櫃的抽屜,從裡面抓出一把阻殺力特強的手槍對準就要破門而入的人。
「外面的是什麼人?再不說話我就要開槍了!」
「別開槍,小姐!」外面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們是送澤少爺回家的!」
「哦!」聽到人的聲音,上官纖纖放下一口氣來,還好,來的是人類,但上官纖纖還是警惕地「南宮澤為什麼不自已出聲叫門?」
「澤少爺喝酒喝醉了,小姐,你快開門吧!」
上官纖纖聽到此處便上前來到門口,拉開門上官纖纖警惕地留了一道鎖端著槍看著門口,門外面是兩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他們正雙人合力扶住一個人,那不是南宮澤是誰?
上官纖纖急忙拉開最後一道鎖放進三人。
「快點幫忙把澤少爺扶上樓!」
「哦!」上官纖纖急忙上前從一酷似南宮澤的人手裡接過南宮澤和一胖胖的男人一路將南宮澤送到臥房。在後面的南宮震宇則小心地關上房門跟著兩人上了樓房。
「你說南宮澤喝醉了,我看他怎麼不像喝醉了呢?」上官纖纖懷疑地看看一臉死灰的南宮澤轉頭問身邊那個胖胖的男人。
「澤兒不是喝醉了!」隨即跟上樓來的那個酷似南宮澤的人冷冷地回答了上官纖纖的問題「他是被喪屍抓傷了!」
「啊!他又受傷了?」上官纖纖驚愕地。
「聽你這麼說,澤兒曾經受過傷啊?」南宮震宇也有些奇怪,今天來時那些基地領導怎麼沒對他提起澤兒受傷的事啊?
「是的,他,他昨天才出過狀況,現在又…」
「哦!」南宮震宇若有所思地「上官小姐,你屋裡有鐵索或鋼絲之類的東西嗎?」
「鐵索沒有,鋼絲倒有!」上官纖纖翻箱倒櫃找出一圈鋼絲「你怎麼知道我姓上官?」她奇怪地問那個個子不高卻很有氣場的男人。
「呵呵!傻孩子,我是你南宮伯伯啊!我當然知道你姓上官!」
「南宮震宇!」上官纖纖大吃一驚,原來這個人竟是南宮震宇,一想到剛才的叫法上官纖纖又紅了臉「南宮伯伯!對不起!」
「沒事!」南宮震宇揮了揮手又望向秦管家「綁好了嗎?」
「綁好了!」秦管家垂手回答,不到兩分鐘秦管家已經將南宮澤手腳頸部等可活動的重要位置牢牢地綁定在床上了,動作當真利索。
「澤兒,希望你能挺過這一關!」南宮震宇上前拉開南宮澤胸前已被膿血浸透的襯衣露出他猙獰的血肉模糊的胸脯……
「嘔…」一旁的上官纖纖突然吐出聲來,一見大家責備的目光,她急忙摀住嘴,這南宮澤也太他媽噁心了吧?上官纖纖不由在心裡嫌惡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