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堡,兩個人分別下車,誰都沒理誰,雷伯納斯嫌她髒,肯定不會主動,墨顏被他羞辱,更不可能低頭。
一直到洗完澡倆人也沒說上一句話。
墨顏擦著還在滴水的頭髮,這時候還沒有吹風機如此發達的東西,全靠人力,偏巧她的頭髮又長,需要慢慢擦拭。
好在天氣不涼,一會兒也就干了。
墨顏是在客房洗的澡,房間濕氣重,長時間沒有人住也沒點人氣,不過她實在受不了雷伯納斯那破脾氣,與其面對那張冰山臉,還不如這裡將就一晚。
誰知道她剛熄了燈躺下,就聽到門外輕輕的腳步聲,緊隨其後的是不耐煩的敲門聲。
「出來。」
雷伯納斯涼涼的隔著門板聲音傳來。
墨顏翻了個身,繼續睡。
得不到回應,敲門聲開始變成拍門聲,「墨顏,我給你十秒鐘,給我滾出來。」
精分,暴君,瘋狗!
墨顏氣的磨牙,在床上滾來滾去,就是不出去。
門外,雷伯納斯心中默數十秒,抬腳只用了三成力就報廢了可憐的門板。
床上正滾的興起的墨小顏童鞋虎軀一震,咽嚥口水,弱弱的從被子中探出頭來。
「靠,你也太暴力了吧,這是你家的門,哪有自家門也踹的啊?」
「別說這門了,如果你讓老子不爽,我連你都踹!」雷伯納斯大步走過來,狠狠瞪著她,眼中的凶狠一覽無遺。
「我又怎麼惹到你了!」墨顏心有不甘,很討厭雷伯納斯這種脾氣差又自大的男人。
她一直認為,可能這個時代的法國男人覺悟不高,所以都不溫柔,可見過凱恩之後,她才知道原來只有他一個人這麼粗暴。
「你說晚上要陪我睡的!」
「可也是你說嫌我髒的!」墨顏咄咄相逼。
雷伯納斯氣勢洶洶,「你洗過澡了。」
「那又怎麼樣,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洗乾淨呢?」墨顏很憋屈。
雷伯納斯雙眼一瞇,眸色深的讓人看不出情緒,「既然你這麼不放心,那我來驗收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