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後悔?」
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般,謝震霆「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隨即那兩根手指宛如鋼鉗一般捏住了她那精緻的下巴,「不錯,可是在這之前,我會讓你先嘗嘗後悔的滋味。」
說完,一隻手死死的摁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則是用力的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然後將裡面早就蓄勢待發的昂揚放了出來。
「謝震霆,你……」
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阮青青瞪大眼睛看著他,只覺得喉嚨處乾澀異常,真是不敢相信這個男人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抑或者說是做不出來的。
「相信我,你會愛上它吧。」
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布料,他不停的摩擦著她的敏感,臉上有著一抹邪惡的笑意,當感覺到她身體不自覺的顫抖時,嘴角的笑容更加陰邪。
「無恥」
從牙縫裡說出這兩個字,阮青青定定的看著他,除此之外,她已經想像不出還有什麼更貼切的詞彙來形容這一刻的他。
「沒錯,我就是無恥。」
說話間,大手一用力,登時她的小褲褲被扯了下來,當那片茂密的叢林一覽無遺的呈現在他的面前時,無聲的吞了一口唾沫,那眸子裡的光變得更加的幽深起來。
躺在那裡,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害羞,阮青青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冰冷的涼意一波一波的襲來,可是她卻沒有辦法讓自己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溫暖。
就在這時,一具滾燙的軀體覆蓋到了她的身上,擋住了冰冷的侵襲,卻帶給她另一波更為強烈的懼意。
「寶貝,你真敏感,我就說嘛,你的身體永遠都比你的心來的真實。」
一邊說著,謝震霆將沾著透明黏液的食指湊到了她的面前,「你看,你都濕了呢。」
「謝震霆」
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如果她還有一點反抗的力氣,她恨不得一口咬斷他的脖子,這個男人當真是可惡到了極點。
「噓,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會當做是你在邀請我哦,你知道的,我對你一點招架力都沒有。」
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謝震霆低聲說道,那刻意壓低的嗓音有著致命的誘惑,修長的手指依然不停的在凹凸有致的身體上興風作浪。
「你……」
聽到他的話,阮青青登時氣結,本欲張嘴,可是在那雙懾人的眼眸下,所有的狠話又被她生生的嚥了下去,
「這樣才乖嘛,早就給你說過的,乖一點的女人才會招人疼。」
在她那殷紅的唇瓣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謝震霆低低的笑了,似乎是很滿意她的乖順。
「你乾脆養隻貓好了,我想它會滿足你所有的需要。」
終於,阮青青還是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這個男人當真是自大的可以,憑什麼別人就要按照他設定的方式生活?他想看到她的乖順,她就偏不讓他如願。
「那可不一定,比如說現在——」
一邊說著,他的大手來到了她高聳的渾圓,輕揉慢捻,揉出了她一腔的心悸,「這個就是貓兒無法給我的。」
他狀似隨意的說道,唇角始終噙著一抹輕佻的笑,身體幾欲爆裂,可是他仍然極力的隱忍著。
長夜漫漫,他有的是時間。
眼睛怒瞪著他,阮青青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只能看著他的臉以一種極其迅捷的速度逼近她的臉。
鼻尖頂著鼻尖,他的氣息就這樣以一種排山倒海之勢噴在了她的臉上。
「寶貝,說你要我。」
他低聲的誘哄著,他要的是一場男-歡-女愛的遊戲,而不是單純的生理滿足,那樣的話,又和找一個雞女有什麼區別。
在他刻意的撩撥下,阮青青的氣息已經漸漸不穩,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以一種迷人的弧線吸引著他所有的專注。
「說啊,說你要我。」
雙臂撐在她的身側,他的吻如羽毛般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她的臉頰,帶來一種酥酥麻麻,卻又讓人不寒而慄的觸感。
咬緊牙關,阮青青極力的隱忍著到了嘴邊的尖叫聲,當意識到他的碩大已經抵到那幽谷時,渾身一顫,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
「寶貝,你真是不乖。」
身體猛然一沉,他再次將她牢牢地禁錮在了身下,那一道幽幽的歎息隱隱帶著一絲指控。
認識她到現在,她從來沒有一次是心甘情願的給他的,就算是每一次都能要到,那也只能說是強取豪奪的結果。
據說,那和愛無關,和欲-望有染。
紅霞染紅了整張臉,阮青青只能死死的瞪著他,卻再也不能動彈一下,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利劍殺人的話,不用任何的懷疑,此時的他早已被亂箭穿心。
只是,她的目光化不成利劍,所以她只能躺在他的身下屈辱的任他上下其手、予取予求。
「怎麼不說話了?」
眸子柔柔的凝視著她,謝震霆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低下頭的瞬間,一顆豆大的汗珠落在了她的胸前,摔成了無數瓣。
在這場情事的較量中,受折磨的又何止是他一個人。
車廂裡的氣溫節節攀高,不知道是誰的氣息太過沉重,登時紊亂了所有的偽裝的平靜。
「哎……」
又是一道長長的歎息聲傳來,謝震霆一臉無奈的看著她,手指輕輕的刮了刮她俏挺的眸子。
「你真的是我見過的最難搞的女人,偏偏我卻對你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