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幾年不見,肉倒是長多了不少。」
謝震卿一臉戲謔的說道,眉宇間有著一抹掩藏不住的笑意。
五年前,自從他離家之後,直到昨天才回來,這五年來,他刻意的避開聽到她的任何消息,卻在昨天意外得知她竟然和哥哥離婚了,這是不是意味著屬於他的機會又來了呢?
「惡俗」
白了他一眼,阮青青沒好氣的說道,這樣的笑話冷的她全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讓人不寒而慄。
「這樣就叫惡俗,你想不想看看比這更惡俗的。」
說話間,謝震卿的頭就這樣慢慢的低了下去,可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身後一股蠻力猛地扯住他的衣領,將他扯到了一旁,回過頭,就看見謝震霆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就像是一隻會噴火的大龍一樣。
那個眼神……簡直就是殺氣騰騰啊。
「哥,你怎麼了?」
看著他,謝震卿一臉不解的問道,轉身面對阮青青的時候,嘴角又勾起了那抹邪魅的笑意,「小青青,我們繼續。」
「謝震卿,你馬上給我滾出去這裡。」
謝震霆甕聲甕氣的說道,天可憐見,他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不知道廉恥的弟弟啊。
「哥,形象,注意形象啊。」
謝震卿一臉無奈的說道,隨即從地上爬起來又擠到了阮青青的身旁,「我和小青青還有好多話沒說呢,咦,對了,公司倒閉了嗎?你怎麼現在還不去上班?當心我去爸媽那裡告你狀。」
看著他,阮青青算是徹底無語了。
五年不見,他比之從前是更加的腦殘。
起身,看都不看他一眼,她轉身向樓上走去,吃飽喝足或許該小睡一會,至少比在這裡聽著兩隻蒼蠅嗡嗡嗡的亂叫要強。
「小青青,你去哪裡?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等等我。」
見狀,謝震卿連忙抬腿跟了上去,可是還沒等他走到台階前,便被從身後迅速趕到的謝震霆給抓住了。
「你給我站住,馬上離開這裡。」
此時,謝震霆的臉色已是一片鐵青,如果他不是他弟弟的話,他相信肯定現在已經用拳頭招呼他了,哪裡還輪得到他在這裡囂張跋扈的。
「哥,你怎麼了?注意形象,形象,知道嗎?再說了,小青青現在已經不是你老婆了,千萬不要再給我說什麼嫂子小叔子的事情,我們之間已經不存在那個問題了。」
轉過頭,收斂起那些玩世不恭,謝震卿一本正經的說道,眼睛看向他的時候,裡面諱莫如深,「哥,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嗎?每一天都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煎熬著,我想回來,可是又害怕回來,而今,是你自己不懂的珍惜的。」
「你給我閉嘴。」
謝震霆惡狠狠地說道,該死的臭小子,竟然敢覬覦他的女人。
「我說錯了嗎?我一早就給你說過的,青青是個好女人,和你以前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一樣,讓你好好對她,結果你是怎麼做的?你除了將她傷的遍體鱗傷之外,你還做了什麼?」
說完,謝震卿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似乎是不想再繼續跟他糾纏什麼,剛要抬步,又一把被謝震霆扯了過來。
「那又怎麼樣?不管怎麼說,她都曾經是你的嫂子,就算現在不是了,以後也會是,我警告你,最好是死了這條心,你想要女人?沒問題,哥哥給你找,但是青青的話,你最好安分一點,否則就算是親弟弟,我也饒不了你。」
眼睛死死的盯著他,謝震霆一字一頓的說道。
都說奸細都是出現在人民群眾內部的,這句話果然沒錯,至少現在的情況就印證了這一點。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親愛的哥哥,我找小青青真的有事,今晚我請你喝酒。」
說完,用力的掙開他的鉗制,謝震卿一溜煙的跑上了樓,一邊跑著還大聲的喊著,「小青青,我來了,不許上鎖啊,否則的話我可是會踹門的。」
「白癡」
坐在房間裡,聽著那破鑼嗓子,阮青青無奈的說了一句。
下一刻,房門開啟,謝震卿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
「嘿嘿……」
還未說話,便已經自顧自的笑了起來,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到了她的面前,「看看,送你的禮物。」
「無功不受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眼皮都沒抬一下,阮青青這樣說道,明顯的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喂,不用那麼絕情吧,好歹我們也同窗共枕了好幾年,這點情面總還是有的吧。」
說完,謝震卿喜滋滋的將盒子湊到了她面前,「看看,真的是不錯的寶貝,這可是我花了好多錢買來的,買的時候還在想你肯定會喜歡的。」
「少來啊,誰和你同窗共枕啊?」
丟給他一記大白眼,阮青青沒好氣的說道,瞧瞧他說的那個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麼事呢。
「我又沒說錯,我可是和你在一間教室裡讀過書的,再說了,我們的寢室離得也不遠,不是同窗共枕是什麼?」
拋給她一記媚眼,謝震卿低低的笑了,「這樣吧,我替你打開,賞臉瞟上一眼吧。」
說完,他動手將包裝紙拆除,隨後像是獻寶似的把盒子打開舉到了她的眼前——
「咚咚咚……,寶貝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