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那我可要行動了。」
涎著一張臉,謝震霆湊了過來,看向她的那雙眸子深情款款,宛如一汪深潭讓人不自覺地沉溺。
「謝震霆,你是不是覺得耍我很有趣?」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阮青青輕聲說道,他想玩,她管不著,但是不希望那個被人戲耍的對象是自己。
「什麼意思?」
臉上的笑凍結在臉上,謝震霆沉聲問道,這個女人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詆毀自己的心意嗎?
「我遵守你的一月之約,一個月後我就會離開這裡。」
這句話阮青青說的很輕很淡,在這場較量中,她已經淪陷了身體,不希望最後連同自己的心也一起賠進去。
因為身體上的傷可以復原,但是心上的傷卻是一輩子都癒合不了的,就像是碎了的玻璃,無論再努力的粘合到一起,可是裂痕都在。所以她不會給自己再一次被人傷的體無完膚的機會。
「你說什麼?」
眉心微蹙,謝震霆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那雙眸子死死的盯著她,似乎是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一點端倪,「為什麼不願意?是因為你的心裡還有別的男人,對不對?」
「你……」
看著他,阮青青登時無語了,突然就有一種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被我戳中心事了,對不對?你留在我身邊根本就不是你自願的,如果不是因為有那份資料在,你壓根連多看我一眼都不願意,阮青青,在你的心裡,我真的就那麼面目可憎嗎?」
謝震霆一迭聲的說道,他第一次想要急切的擁有一個人,可是也是第一次他屢屢碰壁,就算他捧出真心,別人也是不屑一顧的踩在腳下,然後用力的碾上幾腳,絲毫不顧及他的心也是會痛的。
「我無話可說。」
張了張嘴,阮青青最終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他永遠都不會明白,他們之間的癥結所在根本就不是一份資料的事情,可是如今她也不想讓他明白了,因為不再有那個必要。
「好一個無話可說」
握住她手臂的手更加的用力,謝震霆咬牙切齒的說道,看向她的眼神分明凌厲了許多。
無聲的吞了一口唾沫,阮青青一動未動的坐在那裡,任憑他那強勁的力道似要生生的折斷她的手骨,很疼,可是她卻硬硬的忍下了。
「怎麼不說話了?」
指尖摩挲著她細滑柔嫩的臉頰,謝震霆低聲說道,對著她的臉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眸子裡突然閃現出一抹邪惡的光,「你喜歡風慕是不是因為他那方面的功夫比我強?」
話音剛落,他自顧自的笑了,那笑容看在她的眼裡顯得格外的霪蕩。
「你……」
聽到他的話,阮青青登時氣結,心中卻也更加明瞭,他們終究不是一路人的,就算是勉強的在一起,最終也只會落得兩敗俱傷,確切的說,該是她一個人的死無葬身之地。
「其實我的技術一點都不比他差的。」
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他的一隻大手已經悄然探向她的前胸,隔著那件棉質的睡衣輕輕的揉捏著她那高聳的渾-圓,以一種不輕不重的力道。
「謝震霆,你放開我。」
看著他那漸漸被青欲暈染的眸子,阮青青冷聲說道,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發生任何關係。
有人說,上-床只是一個名詞,簡單、易懂,可是當名詞突然轉換為動詞時,一切都變得那麼複雜難懂,而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同完成了這個動詞,他們就不得不糾纏在一起,或是身體,或是命運。
「休想」
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張精緻的小臉,謝震霆的表情變得陰戾起來。
她想替別的男人守身,他就偏不讓她如願。
「你……」
狠狠的瞪視著他,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阮青青無言了。
「我怎麼了?做一次也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有區別嗎?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種做了彪子還想著豎著貞節牌坊的人,虛偽。」
說話間,謝震霆三下五除二的就像她的睡衣撕壞,宛如一團破布似的被他丟在了地上。
只著三點的身子裸-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有著一種沁入骨髓的寒涼。
「謝震霆,我們之間非要這樣嗎?」
說這話的時候,阮青青的臉上有著濃濃的譏嘲,貌似他們從第一次開始便一直是在用這樣的方式糾纏著,沒想到的只是時隔五年這種情況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怨不得別人。」
說完,謝震霆猛地低下頭,在靠近她心臟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一口,登時一排整齊的牙印清晰的留在了上面。
「哎吆」
一時吃痛,阮青青忍不住低呼出來。
該死的,他是屬狗的嗎?
「痛嗎?」
雪白的牙齒間有著一抹艷艷的紅色,咧開嘴,謝震霆低低的笑了,看向她的眸子有著一絲掩藏不住的恨意。
「你……變態。」
咬緊牙關,阮青青從牙縫裡擠出了這三個字。
「我就是變態,怎麼樣?可是怎麼辦呢?你現在就躺在一個變態的身下,阮青青,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現在壓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