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金牌】
「葉少聰……」周芷蘭可憐兮兮的求饒,白玉般淨瓷的小臉上佈滿紅暈,一雙柳眉輕蹙。
「唔,媽急著抱孫子啊,我們得加把勁兒才行!」他百忙中騰出時間說了這句話,搬出一個「亞歷山大」的理由。
「可也——」可也不是你這樣的頻率啊!可別孩子沒懷上,他就先精盡人亡了……呃,呸呸,說錯了,是腎虧,腎虧……啊,呸呸,也錯了,他要是腎虧,最後鬱悶吃虧的還是自己——
周芷蘭氣昏了頭自亂陣腳,最後又被男人偷襲成功。哎,幸虧他們兩人是一個地方的,只用兩次婚禮全部搞定,不然再多一次,她估計都要得洞房恐懼症了!
新婚夜,兩人以這種奇異的方式一次次融為一體,詮釋世上最緊密關係的真諦。葉少聰簡直下流的像變了一個人,深深埋在她體內磨蹭,居然無恥的問她,是否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周芷蘭哪裡能回答他這麼露骨的問題,皺著眉背過臉去,可卻被他一把拎回來吻住,一邊發了瘋的要她,一邊狂亂的吼:「丫頭,你是我的了,徹徹底底……」又或者「丫頭,我愛你,我愛你……」
周芷蘭聽得心頭溫暖一片,被他撈起面對面抱著,胸膛貼著胸膛,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狂亂的心跳,一下一下無比有力,都是因為她而如此激動狂躁,心裡一片安寧。
「老婆,你愛我嗎?愛我嗎?」
見這人越發沒完沒了,周芷蘭哄著他說:「愛,我也愛你!」原以為得了這個答案,他能動作快點放了她,誰知卻是刺激的他更加失去理智。
晶瑩的汗水劃過他英挺的眉眼,落在她細白的肌膚上,周芷蘭看著上方火熱注視著自己的男人,那些濃烈的愛意彷彿都隨著這些動作從他的心裡、眼裡、骨血裡,傳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主動勾起雙臂抱著他精壯的身軀,周芷蘭配合他的旋律,一起陷入光怪陸離的白光地帶……
——比鬧洞房更加癲狂的新婚夜。
*** *** ***
第二天睜眼醒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不遠處梳妝台上已經燃盡的花燭,空氣裡還有淡淡的蘭花香飄散,提醒著周芷蘭昨天是什麼日子。前夜的意識漸漸回籠,一個個羞人至極的畫面浮現在腦海,她伸手捂著腦袋,難耐的嬌哼一聲。
「唔……怎麼了?一大早醒來哼哼唧唧的——」她才動一下,身後傳來男人沙啞魅惑的聲音,帶著饜足安眠後的滿足和幸福。
周芷蘭看著窗簾外的亮光,又閉著眼翻身過來埋怨,「還一大早啊……哎,我媽再三叮囑我早點起來做早餐,說要有個做媳婦的樣子……唔,可我估計現在……都要吃中飯了。」公公婆婆們肯定都吃了早餐去忙各自的事情了,哪裡用的著她來盡媳婦的孝道啊。不稱職的媳婦啊!
葉少聰才不管這些,扣著她滿足的閉眼哼哼:「又不是古時候了,還要起早去拜見公婆啊?沒關係,睡吧……」
「就算不是古時候,起碼的規矩還是要講的吧……我懶得跟你說了,起床。」她推開他橫在腰上的手臂,掀開薄被。
一看到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周芷蘭有一種「果然」的終於感——果然被他啃的渾身沒一塊好地方了。
毫不猶豫的伸手擰在男人手臂上轉了一圈,她水眸中的怒火如兩道閃著寒光的匕首,「葉少聰,你讓我今天穿什麼衣服?!」
葉少聰看到自己的傑作,不但不悔改,還笑著說:「怪你皮膚太白了!你要是像我這樣黑,你看無論你再咬也不會留下痕跡的,不信你咬一下看看——」
「不要臉!」
知道跟他講道理也沒用,周芷蘭氣沖沖的下床。葉少聰一看到她身上那些曖昧的草莓,晨起的慾望又甦醒了,一把拉住她的手帶回來,又吻了上去。
睡了一夜,昨天又喝多了酒,縱然刷過牙也多少有口氣,她嫌惡的皺眉推攘,可還是逃不脫,他才剛剛吻下來,她只覺得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劃過脊髓,一路往上,胃裡像是有千軍萬馬一樣湧上來——
「哇」的一聲,她慌忙推開他撲過來的身體,動作迅速的摀住嘴,起身就往浴室裡沖。
「哇……嘔——」立刻,浴室裡傳來嘔吐聲,聽的人頭皮發麻。葉少聰吃了一驚,趕緊起身跟過去,「老婆,你怎麼了啊?」
周芷蘭哪裡有心思說話啊,趴在洗手台上吐得昏天暗地,葉少聰見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以為她是怕冷,趕緊拿了衣服過來給她披著,動作溫柔的撫摸她的脊背。
「老婆……你不至於吧,就嫌棄我到這個地步啊?」他悶悶的道,還是輕輕的拍她後背。見她吐完了,接水漱口,他趕緊拽了毛巾遞過來。
周芷蘭直起腰,一隻手撐在腰間,一隻手拍著胸口,小臉上泛著異常的潮紅還在慢慢消散,看他一眼有氣無力的說:「你聞聞你嘴裡什麼味!昨天喝麼多酒!熏死人了!」
葉少聰哈一口氣聞聞,皺眉甩手招一招,好吧,是挺難聞的。
不過,「老婆,你怎麼樣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檢查一下啊?」
周芷蘭挪著步子出去,涼涼的甩一句話:「我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