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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無奈的歎息一下,「丫頭,你在無理取鬧。」雖然是指責的話,可卻滿是寵溺的味道。
周芷蘭自然聽出來了,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就喜歡大胸的!」
葉少聰實在是無語,又想到今天晚上的一幕多多少少刺激到她了,只好解釋:「女人胸大不大,對我來說沒什麼意義,我喜歡的是你,自然也就最喜歡你的胸,就算不大,我也喜歡。」
這麼限制級的話題,這男人一本正經說的面不紅氣不喘,周芷蘭聽得渾身像是火燒一樣,細著嗓子罵他:「不要臉!別以為這樣說我就不追究你了!」
「呵呵……」男人開心的笑了兩聲,又解釋,「嚴星夢晚上那樣穿,也是出於需要,你看看酒吧裡的女人,有幾個穿的規規矩矩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更不得了,「你這個任務真是好啊!還可以讓你大飽眼福!」
葉少聰一頭黑線,「臭丫頭,真把你男人想那麼猥瑣?我除了對你的胸感興趣以外,別的女人別說是胸,就是脫光了站我面前,我也懶得看一眼。」
「切!誰信!」周芷蘭被他哄得暈乎乎甜蜜蜜的,可嘴上還是硬撐著不饒人。
葉少聰心知她沒有生氣了,又嚴肅的問:「我還沒拷問你呢!十一點多了,居然在酒吧裡混!我倒是不知道,某人從小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現在喜歡深夜混跡酒吧了?」
周芷蘭甜糯的撒嬌,「不是說了嘛,接人去的……」
「你哪個朋友啊?這麼晚在酒吧喝多,這樣的朋友,我看你給我離得遠一些!」況且,那麼晚一個女人獨身去酒吧,本身就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周芷蘭無奈的道:「還能有誰啊?我室友徐佳啊……我以前不就跟你說過麼,她喜歡去酒吧。不過,以前她說她都是去清吧,這一次不知道怎麼跑到那裡去了!還醉的一塌糊塗!幸虧那個酒保是好人,打電話讓人去接。」
關於周芷蘭這個室友,葉少聰是聽她說過幾回,當下沉沉的「嗯」一聲,又道:「這女孩子你離得遠一些,跟你不是一個道兒上的。」
周芷蘭低低的捂在被子裡說:「嗯,我知道的。只是,今天這樣的情況下,我不能說撒手不管啊。倒沒想到,遇上你了!」說到後面,周芷蘭又悶悶不樂了,「你怎麼又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執行任務啊!還角色扮演啊……」那麼親密,顯然是扮作情侶嘍,就不知道要不要接吻上床……
葉少聰就知道她一直想問這個,心裡也就在意著這個,可偏偏有些話不能透露,想了想只好道:「這是上級的安排,我只能服從命令。丫頭,你別多想了,我對你的心,你也同樣不許懷疑!」他拿幾個月前她說的話還回來,周芷蘭頓時無言了。
其實,嚴星夢是幾年前空降到葉少聰所在這支部隊的,當時檔案都是空白的,可見她的身份之絕密。實際上,她出身某軍情報部門,之前做了幾年臥底,協同軍方、警方破獲了一起意圖威脅國家安全的罪行,任務完成之後,她化身藏匿在部隊中,在機關裡從事特種武器的研究工作。那一次任務,我方雖然粉碎了犯罪分子的陰謀,但並沒有將其全部殲滅,嚴星夢在雙方對抗時詐死,用金蟬脫殼之計脫離了那個犯罪集團。後來,她活著回到組織後,就化身在部隊裡,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再次介入這個案件,將那個犯罪集團的餘孽全部剿滅。
最近幾次行動,我方查出犯罪頭目正是之前她所參與破獲那一宗案件中的餘黨之一,並且那些人尋找到了新的依附,勢力越來越壯大,已經從境外威脅到境內了。我方考慮到嚴星夢多少瞭解對方的習性和特點,所以決定再次讓她恢復身份,同軍方一起執行這次特殊任務。
一年多前,葉少聰受重傷那一次,對方的幕後領頭人也就是他們這一次所調查的犯罪分子頭目。對方太狡猾,這麼多年的明察暗訪,一次次較量,一次次對抗,可卻一次次讓那犯罪分子逃脫了。最近,軍方得到確切消息,那犯罪頭目將從境外潛渡回國從事一項數額巨大的毒品交易,還可能會有一樁軍火走私交易,所以我方才佈置了好幾個月,讓葉少聰與嚴星夢化身臥底,接近那個犯罪集團。
這些屬於軍事絕密,葉少聰自然是不能對周芷蘭講,好在周芷蘭雖然心裡有疙瘩,但也並沒有無理取鬧一直糾纏,被葉少聰三兩句話一哄,也就不是太在意了,只是一個勁兒的叮囑:「你們假戲可不能真做啊!要是讓我知道了,我立馬找個男人嫁了!給你戴綠帽子!」雄赳赳的口氣威懾力十足!
葉少聰一聽不得了,壓低了聲音怒吼:「你敢!臭丫頭,是不是有些日子沒收拾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哼!只要你敢我就敢!」
男人無語,敗下陣來,「丫頭,我除了年少輕狂時犯了些錯誤,現在似乎沒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吧?我們現在是在執行任務迫不得已,也就是在人前做做樣子,靠的近一些。我保證,我連她的手都沒有碰幾下,別的親密舉動更是一個都沒有!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現在讓嚴星夢來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