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邪邪的笑,更加放肆的在她脖子間吻起來,手下的動作也更加邪惡,周芷蘭欲哭無淚,不敢相信自己跟這麼邪惡的男人攪到了一塊兒……
生氣、憤怒、打罵,對於這樣沒皮沒臉的人都已經沒用了。而現在的她,對他分明多了一些男女之間的情愫,即使真的打起來,別說她不是他的對手,光是心理上,已經不可能有從前那種乾脆的討厭或怒意了。
哎,周芷蘭知道自己徹底的完了。
看著她哀慟的神情,秀氣的眉眼間有種赴死就義的大義凜然味道,男人皺眉,轉身過來在她嘴邊親一口,捧著她的臉對著自己,「怎麼了?」
她睜眼,涼涼的瞟他一下,沒說話,轉身繼續進去洗漱。
葉少聰知道她在想什麼,肯定是羞憤自己名譽不保了。跟到洗手間門口,他高大的身子斜斜靠著,姿態說不出的雍容好看,「其實,咱們倆都到這一步了,你解釋也沒用!誰會相信咱們同床共枕,居然不發生點什麼的?也只有碰到我這樣真男人的正人君子,才會這樣尊重你,不幹些猥瑣的事情!昨晚那種情況,你放其他男人身上試試,肯定早用盡辦法把你吃干抹淨了……所以,解釋是沒有必要的,只要咱們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
周芷蘭漱完口,聽著他這番長篇大論,冷笑著轉頭看他,「你這是安慰我還是誇讚你自己?」
「呵呵……」男人走進來,笑,「都有。」
實在是厭惡這張嘴臉,她不耐煩的推他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他雙手巴在門框兩邊,「哎哎……我來洗臉刷牙……」
「我要上廁所,你給我出去!」她繼續推。
「我不介意跟你……」
「我介意!!」
看著她憤怒冷硬的表情,男人終於妥協,「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別生氣了。」說著轉身出去,還在嘀嘀咕咕,「剛才那事又不能怪我!誰讓你老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的?不給你點教訓你不長記性!男人的小兄弟是能隨便踢的嗎?我倒是不在乎自己疼一會兒,反正這些年我什麼樣的痛沒受過?我是為你著想好不好?你說這萬一被你踢出了毛病,以後吃苦受罪的是誰?」
「葉少聰!你給我閉嘴!!」浴室裡,終於忍不住抓狂的周芷蘭,隔空吼了一嗓子,才止住男人的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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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三人聚會,張欣然自然是興奮激動不已,趁著葉少聰出去接電話的一會兒,迅速巴到周芷蘭身邊,眸裡射出「我要八卦」的光芒。
「蘭蘭,你們真的……」她說著不好意思,用兩根手指頭湊到一起曖昧的比劃了一下,「這個了?」
周芷蘭裝傻,「哪個?」
「切!」看著她鎮定自若的表情,張欣然毫不留情的拆穿,「你就別裝了!我不信你們倆睡在一起沒那個的!」畢竟,兩人青梅竹馬的從小逗到大,葉老大又對她虎視眈眈已久,而且兩人分別了大半年,這三條因素加起來,昨晚要是沒發生點香蕉色的東西,除非某人不是男人。
周芷蘭還是偽裝著淡定,看了好姐妹一眼,捧著熱水喝一口滋潤了一下嗓子,「然然,我跟他還真的沒有發生你想的那些。」最多就是摸了摸,親了親。
「呵呵……」張欣然捂著嘴偷笑,「蘭蘭,咱們倆什麼關係啊,你還瞞著我!我又不會笑話你,都是成年人了,更何況你們倆結婚在一起是早晚的事情,就算發生了關係,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
「可是……」周芷蘭無力的垂下腦袋,「我們真的沒有啊……」
哎,果然被葉少聰說對了,根本不會有人相信他們久別重逢在一起睡了一晚沒有做那事——是不是得間接的承認,那個流氓,真是個君子?
葉少聰打電話回來了,見她們倆頭對著頭竊竊私語,坐下好奇的問:「說什麼呢?點菜啊……我餓死了!」
上午跟她吵吵鬧鬧的磨蹭到快中午才出住的地方,想著晚上有人請吃大餐,兩人中午就隨便吃了點東西。對於他這樣一頓飯可以吃掉一盆的特種兵戰士,中午那點東西只夠塞牙縫。
張欣然見他真的很餓的樣子,曖昧的瞟了一眼,低低的咕噥了一句,「少運動些不就沒那麼餓了……」
「噗……咳咳——」周芷蘭一口水噴出了一半兒,另一半被她勉強吞下去,嗆進了氣管裡,劇烈的咳嗽起來。葉少聰在人前一向淡定,裝作沒有聽到張欣然的話,悠然抽了紙巾伸手過去給悲劇的某人插嘴,還淡然的訓斥,「越長越回去了,喝口水都能嗆著!」
周芷蘭紅著臉接過紙巾自己擦拭,看著張欣然埋在菜單裡笑的花癡亂顫,脊背上像是生了芒刺一般,眸光轉移,瞥向葉少聰雲淡風輕的臉,暗忖,這個男人,真是會裝啊!
「哎,點菜點菜……不要眉目傳情了——」見兩人隔著桌子對視,張欣然把菜單往中間一豎,擋住了葉少聰的視線,悄悄的對好姐妹道,「果然習武之人就是不一樣啊,蘭蘭,特種兵也能被你弄得體力不支……」 【求金牌,求徵文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