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垂下頭,一絲秀髮滑下來遮住了她半個臉孔讓他感覺她的臉孔顯得更加蒼白與消瘦「對了,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中午,對不起,浩心,我知道我這個時候不應該來打攪你,我也知道跟蹤你有欠磊落,但我還是忍不住跟蹤了你!」
「今天你一直都在跟蹤我嗎?」
「對,一直到那個凌先生的出現!」
「傻瓜!」她搖頭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他「你為什麼回來?」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試過原來思念一個人的尺度完全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浩心!」他幽幽看她「也許,在這個時候我不該說這句話,畢竟你還是他的人!可是,在那個遙遠的國度,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不斷不斷地想起你!」
「江鋒!」她看著他有些痛苦的深邃眼神,再聯想到那個晚上他離去時的絕望和傷心,她的心便隱隱作疼起來。看來,她的存在真的刺激了他心胝深處那根最脆弱的神經「我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傷害到你,我真的沒有想到,對不起,一直到你的離開,我才知道,原來,原來,你對我而言,是那麼的重要!」
「你真的覺得我對你也很重要?」他衝動地抓住她的手他的眼裡有太多的熱切和渴望,但轉瞬他的眼光又黯淡下來。
「為什麼打電話給我卻不跟我說話?為什麼要讓我費盡心機去猜測?」
「對不起,我只想在離開之前聽聽你的聲音,既然今生注定不能擁有你,那麼我便想把你的聲音留在我的記憶深處!」
「那現在呢?現在你也只想把我放在你的記憶深處嗎?」
「現在?」他看她眼裡那絲痛苦的神色在逐漸加強。
「你打算放棄我了嗎?」她柔柔的問,她的噪音溫柔地讓他感覺心碎「我也不想,可現實又,你告訴我,除了放棄我還能做什麼?」
「我和他分手了!」她淡淡的語氣卻不亞於在他心疧激起千層浪「我己經不在是喬輝的女朋友了!」
「你別騙我了!」他啞聲道「你不是因為懷孕就快要和他結婚了嗎?又怎會分手?」
「我沒有懷孕!就在你給我打過電話後我去醫院檢查,醫生告訴我我沒有懷孕!」
「你沒有懷孕?」他怔怔地看她。
「對不起,我不是存心要騙你,事實上我自己也被自己的反應愚弄了,醫生說發生這種『假孕』的現象有可能和我那段時間精神緊張有關!」
「你真的沒有懷孕?」他瞪住她彷彿感到自己聽到世間最美妙的琴音。
「是的,我沒有…」
「跟我走!」他突然站起身一把抓過她的手,她來不及多說便被他拖著離開咖啡館。
「老天,你究竟要帶我去什麼地方?」不容她再多抱怨他已轉身伸出雙臂將她緊緊抱在懷內「你知道嗎?在沒有你的日子裡我有多想看到你,多想把你抱在我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