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霍氏兄妹和另外幾個男孩子陪著江鋒唱歌喝酒,在接連喝了幾杯酒後,江鋒感覺先前還在隱隱作疼的胃部現在倒不怎麼疼了,大概是被酒精麻醉了吧?
「對不起,我失陪一下!」
在洗手間,江鋒洗過手後無意中看到鏡中自己憔悴的神情,他不由疑神看向自己的雙眼,曾幾何時他那雙驕傲的眼睛也會蒙上一層深切的絕望之色?
「去他 媽的!」他突然詛咒了一句「世界如此之大,我怎麼可能找不到自己心愛的女子?縱使沒有心儀的女子,我不照樣可以海納百川眾攬群芳嗎?為了一個女人我為什麼要自怨自艾?霍飛不就是一個即可劑胃口又可滿足生理需要的最佳工具嗎?他突然對著鏡中的自己笑了起來。
回到房間,江鋒意外地看到茶几上多出了幾樣玩意,那些白色紙包和幾支針具錫紙令他的心突地跳了一下,看著那些玩意他的頭腦開始暈眩起來。
「鋒少,來一點吧!」霍傑俊臉上一片笑意。
江鋒上前兩步,看著幾桌上的擺設,他的眼前彷彿有個十五,六歲的金髮女孩子正跌倒在幾桌邊,她仰起臉來,額頭上的血跡慢慢地滲進她那雙藍色的大眼睛裡面,而那雙深藍色眼睛裡盛滿的儘是傷痛和絕望,他突然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下意識地揮手打棹了一個長髮男孩子討好地遞過來的玩意。」鋒少,你什麼意思?」霍傑的臉陰沉下來。
霍傑,我不管你什麼時候碰上的這玩意,但是,我提醒你,不要在我面前搞這個!」
「玩了又怎麼樣?」霍傑滿臉的不在乎。
「好,你們玩吧,我走了!」
「幹嗎?你?」
「是的,我不想玩!」
「膽小鬼!」江鋒剛轉身,身後就轉來一陣尖利的口哨聲「原來你什麼都不敢玩!」霍傑陰冷的嘲諷聲如鋼針般深深插入江鋒的心裡,他突然轉身,就在大伙為他的去而復返感到奇怪時他已飛起一腳踢飛了眾人面前的幾桌,傾間,幾桌上的東西化為有。
「狗娘養的,你憑什麼糟蹋我的東西?」霍傑氣急敗壞地衝上前照著江鋒臉部揮出一拳,江鋒一側身躲過,隨即靈巧地伸出手抓住霍傑踹向自己下盤的一隻腳並隨勢一拉,霍傑啪地一聲摔倒在地上,隨著眾人的驚叫聲,霍傑部出絲絲血跡,一地的碎玻璃進了他的部手肘……
「你這個婊∼子養的!」霍傑剛張開口大罵卻被江鋒一個巴掌恨恨地甩到臉上,五根手指印頓時清晰地呈現在霍傑的臉上,他不敢在吭聲,只是恨恨地看著自己面前那張猙獰的英俊臉孔「我早就警告過你,別在我面前玩這個,你偏不聽,你這是自找苦吃,加怪我無情!」鬆開掐住霍傑脖子的手,江鋒站起身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後飄然離開了包房,後面竟然沒有一個人敢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