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志豪,我父親是你害的?」
美琴聽著鍾志豪的話,很生氣,卻又莫名其妙。
「我剛才已經說了,是我做的,不過你不能怪我,是你太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我和你已經很久沒有聯繫過,就是那天去你的公司,也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怎麼就不知道好歹了?」
「說你傻你還真傻,你去我的公司有什麼問題,別說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就是做了又有什麼關係呢。別人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女人,特別是你這樣看著嬌媚,實則野性的女人,正好合我的胃口。比起那些夜店的女人,你該知道你是有優勢的。」
「別廢話,你說吧,你約我來這裡,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看你的記性真的太差了。我可沒有約你,是你約的我,我只是確定了約會的地點罷了。別連主次都分不清楚。」
鍾志豪用手在美琴的臉上輕輕的滑動,眼睛裡是那種欣賞獵物的神采。
「我約你?是我約你的。我不是讓我幫我的父親嗎?」
「還記得呢,你覺得我會幫你嗎?」
鍾志豪從臉上到眼裡,寫滿了嘲弄。
「不幫我就算了,就當我沒有來過。不要以為我美琴這些年是白混的,我就不信離開了你,我就沒有辦法讓我的父親恢復原職。」
美琴站起身,抖掉身上的灰塵。準備開車離開。
和人的交往,雖然所做的事情都是那種取悅人的事情,不過,除了和那個科長的前兩次,那時她連最起碼的動作都有些笨拙,哪兒還談得上技巧。
科長長相讓人噁心,不過在那方面倒懂得真不少,又非常有耐心。
在科長的辦公室裡,她的第一次有些勉強,除了擔心、恐懼和好奇,她基本上沒有感覺別的什麼,痛苦和快感,好像都沒有什麼印象。
真正的開始是父親被正式發文,任命成副科長的那個下午。
她還在學校讀書,中午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說他被任命為副科長了。父親說話時的興奮是很明顯的,還說晚上要請她和她的媽媽一起去酒樓裡吃飯,已經訂好餐了,是科長幫他們定的。
說完之後,稍微猶豫了一下,才又說,讓美琴下午說家裡有事情,請假去那家酒樓八層的六號房間,說科長在那裡等著她。
父親的話,美琴心裡當然明白。
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沒有拒絕,連想要拒絕都沒有。
下午她就按照父親的意思,向老師說她家裡有事,要請假。
在美琴向老師請假之前,美琴的父親已經給美琴的班主任打過電話了,所以美琴請假很順利。
那個時候還是中午。
美琴不知道父親說的下午,究竟是下午的什麼時候。
再說,自己在學校既然已經請了假,就不好呆在學校,讓老師或是同學看見自己總是不好。
可是自己還真的沒有地方可去。
以前自己並不是一個多活躍的人,
放學了就只能回家,連一個知心的同學都沒有。
而在家裡,那種氣氛就更加不好了。母親總是嘮嘮叨叨,天天的抱怨,父親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唯唯諾諾的。
她回家了,還不是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玩電腦。
她的母親基本上是不會去她的房間的。
倒能讓她得到一份安靜。
吃了午飯,她只能離校。有些茫然。
汽車喇叭的聲音把她驚醒,一看,居然是那個肥頭大耳的科長。
見美琴看見了,一個勁的向美琴招手。
美琴短暫的猶豫,然後就欣然跑向了科長的汽車。
科長下車,親自為美琴打開了車門,讓美琴上車。
坐私車和有人為自己開車門,對於美琴來說都是第一次。
美琴的家並不富裕,父母都是從農村來的,父親在機關,收入還算是比較穩定,不過母親在工廠,又沒有多少文化,工廠通過幾次改革,從收入不穩定,到最終下了崗。
那樣的一個家庭,生活是非常拮据的。也難怪在那樣的家庭裡,母親的脾氣那樣壞,父親那樣想要改變現狀。
科長把車直接開到了酒樓的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帶著美琴進電梯,那個時間段,進出電梯的人還是比較多的。美琴感覺好奇,這種地方她是第一次來,更加沒有到過地下停車場,不過科長稍微有些不自在,和美琴站立的地方有一些小小的空隙。
可是,一到了酒樓的房間,科長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丫頭,那天在辦公室裡,條件太有限了,你可是讓叔叔一點都沒有盡興哦。不過叔叔是個說話算數的人,為了能夠再次見到丫頭,我真的是費勁了心思,不然你的父親的副科長怎麼可能這樣順利的就被任命了。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已經想死我了。」
叔叔?美琴記得上次自己在非常緊張的時候,似乎是叫了這個科長一聲叔叔。沒有想到,這個科長還真記住了這個稱呼,也不在意這個稱呼。
科長的年齡應該和父親的年齡相差不是很多,要不是有這層關係的話,叫聲叔叔也不為過的。
科長把美琴抱在懷裡,很用力。美琴很被動,也沒有什麼反應。有了上一次的關係,美琴對於科長雖然不排斥,不過也沒有科長口中的那份激動。
「丫頭,你進去洗個澡,我給你準備了非常漂亮的內衣。叔叔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那麼叔叔就有義務教會你怎麼做一個好女人。」
科長在一個提包裡拿出了一套絲質的分紅低胸吊帶內衣,遞給美琴。那件內衣捏在手裡輕飄飄的。「快去呀,好好洗乾淨。」
看見愣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美琴,科長鼓勵著。
「我怕我不會。」
「不會什麼?」
「我不知道裡面的水怎麼開。」
因為進來後,美琴想過要去衛生間,別說洗澡水她不知道怎麼開,就是衛生間的那個座便器她都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