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志豪看了看父親的房間,他知道,這個時候,父親一定被氣得半死。
「聽見了嗎?你這一輩子唯一感覺好的女人,是怎麼對待你的。活該。」
鍾志豪的眼睛裡是一種憤怒,一種藐視。
「志豪,你在說什麼?」
正在下面努力的女人,聽得糊里糊塗。
「繼續。一點都不努力,你當是在伺候老頭呀。」
鍾志豪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這樣的女人,用不著他心生憐憫。
眼睛裡冷漠。
「你得讓我有點準備嘛。」
女人還以為是鍾志豪等得著急了,已經有些忍耐不過。
剛才和老頭進房間的時候,她故意把門虛掩,就是要這種效果。
「準備?你該不會是讓那老頭弄得沒有激情了吧,看來那老頭也沒有你說的那樣糟糕嘛,不也把你搞定了嗎?」
「沒有,和他怎麼可能嘛。你不是剛才都聽見了嗎?別看他叫的那樣凶,知道嗎,那個東西就像是煮熟的茄子,根本就立不起來,連我的那裡,碰都沒有碰到。」
「剛才那門是你故意沒關的?」
「是呀,人家是想讓你先熱熱身嘛。」
「熱身?你是以為我和老頭子一樣,像煮熟的茄子?」
「你自己看看,這樣是茄子嗎?」
女人吐出嘴裡的巨物,用手擺弄著。
「志豪,你快來嘛,我等受不了了。」
鍾志豪斜眼冷看著女人。
「你知道那老頭喜歡你嗎?」
「知道呀。」
「知道你還背叛他?」
「志豪,別這樣說嘛,我這不是背叛,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一個懂得愛情的女人,他喜歡我是他的事情,我喜歡的人是你。」
「你喜歡我?是喜歡你手裡的東西吧。」
「志豪,你冤枉我了,我愛你這個人。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老頭,我只是想在他那裡等到一份工作,等到一些小小的禮物吧。本來我早就已經和他呆不下去了的。不是有你嘛,要是沒有和他那樣,我怎麼能進你們這個家,怎麼能夠遇到你,怎麼可能會有現在的享受。」
「呵呵,你倒是一舉兩得呀。知道嗎,要是我的父親想要娶你會怎樣?」
「我會嫁給他呀。」
「嫁給了他,你不就成了我的小媽了嗎?我怎麼可能和我的小媽那個?」
「放心,我會哄好老頭,白天他在公司,家裡不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嗎?平時要是我們想要出去了,我就想辦法讓他出差,那樣,我們不是想什麼就能什麼嗎?」
「要是哪天被我父親發現了呢?」
「那時候,你就娶我。我就告訴他,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你父母就你一個兒子,他的所有的財產都是你的,到時候我們設計一下,讓他回去和你母親在一起,再也不要回這裡了。」
「看來你想得還很周到,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嗎?」
「你介意什麼呀?」
「介意你和我父親呀。父親的女人,讓我娶來著老婆,你認為有這種可能嗎?」
正在起勁的女人,聽著鍾志豪的話,突然的停住了動作。
「你是說,你不會娶我?」
「你認為呢?」
鍾志豪煩躁的推開了女人。
原本他在安裝監控的時候,想到得是要做一場好戲,讓他的父親看看他是怎樣征服女人,什麼樣的男人才叫做勇猛。
別以為嚎得凶,叫得厲害,就能有什麼。
可是這個女人的話,實在是讓他感到噁心。
要是自己在這樣繼續演下去的話,自己和父親又有什麼區別?
被推開的女人,頹然捲縮在床角。
吃驚和怨恨。
「看清楚了嗎?」
「你在說什麼?」
鍾志豪對著監控告訴自己的父親。他相信這個時候,他的父親一定什麼都清楚了。
而他對著鏡頭說的話,女人自然是不能明白的。
鍾志豪拉上自己的褲子起床。準備離開。
「站住,你不會是在耍我吧。」
「耍你?你認為你配嗎?」
「你說什麼?志豪,要是你不對我好,也沒有關係,但是,我們的事情,求你千萬不要告訴你的父親。」
「不告訴他,你就可以繼續耍他?」
「耍他?這話說的過分了,不過就是交易,我讓他高興了,我忍著屈辱噁心,天天的伺候他,從他那裡得到一點補償應該不為過吧。」
「你的補償太敖貴了,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被你這種弱智的女人欺騙。」
「我弱智?你別裝的清高,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明明知道我是你父親的女人,不一樣和我上床了嗎?再說了,要是你不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你的父親,我也可以不去向外人說起你和你妹妹的關係。」
「你說什麼?」
已經穿好衣服準備離開的鍾志豪,突然聽到了女人說起妹妹,說起和妹妹的關係。他一時的吃驚,比自己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那份猶豫更加的迅猛。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是和你的親妹妹有了孩子,就是你搞大了你妹妹的肚子,害得你妹妹自殺了。還在我這裡裝什麼清高,我再怎麼樣,至少我還沒有亂倫,你呢,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能搞上床,還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女人越說越有勁,鍾志豪的頭想要裂開。
一種對於妹妹的記憶和傷痛瞬間爆發。他死命的掐住女人的脖子,並用枕頭摀住女人的嘴,把女人整個的壓在床上。
那一刻,他失去了理智,多年的仇怨一起湧上腦門。
女人的掙扎變得無力。他的眼睛充血。
那個時候,他的思想一片混亂。
是父親拚命的扳開了他。
女人斜歪在床上,張著驚恐的眼睛。
「你為什麼要說?你為什麼要說?」
鍾志豪的憤怒轉移到了父親的身上,他用力的搖晃著父親。他能看見的是父親的腦袋像是狂風中搖擺的桉樹,老家門前的那可老桉樹,被風一吹,枝頭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