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墨經過梁漢東時,一雙有力的臂膀忽然拉她入懷。
“這麼在意我,是怕給我丟臉嗎?”梁漢東忽然有些後悔要帶這個女人出去,現在的他內心躁動不已,甚至他的分身都已經有了變化。
“既然我的身體是用來贖罪的,當然不能讓梁少爺失望!”雨墨臉上和脖頸上都撲了很厚的粉,是為了遮蓋昨夜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記。
“希望一會兒見到了凌軒,你還能依然這麼的自信!”
那鮮紅的唇讓梁漢東再一次凌亂,為了分散身體的注意力,他再一次狠狠的捕獲了那雙唇,一陣舔舐之後,那雙唇的顏色終於到達了讓他滿意的程度。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想到要見到凌軒,雨墨掙扎著想要回房間換衣服,但是梁漢東卻抱著她出了門。
今天的她故意穿的這麼的風塵,就是為了讓梁漢東出丑,如果她的這個樣子被凌軒看到的話,那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梁漢東把蘇雨墨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隨著車子的啟動,雨墨很快就被窗外的那片綿延不絕的森林吸引了過去,這樣的場景讓她記起了大學時期比較喜歡的一個動漫,鋼之森。
那是有關兩個孩子之間友誼的故事,那部動漫那麼的受熱捧,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人們為了悼念自己已失去的童心而已。
人長大了,什麼都變得復雜了。有時,雨墨都分不清楚是人心變得復雜了,還是人變得復雜了。
梁漢東余光注視著那個安靜趴在車窗上雨墨的側臉,他那顆躁動的心也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對於這個女人他是越來越不能移開自己的目光了。
鄭雪和凌軒的婚禮是在A市最豪華的賓館,梅蘭大酒店裡進行的。
梁漢東和雨墨到達時,酒店門外早已經是車水馬龍了。
雨墨自顧自的跳下了車,只是當她看到在門外豎立的那張巨大的婚紗照時,本能的想要往後退,因為照片上那一對璧人幸福的微笑刺痛她了,直到身體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她才緩過神來。
“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梁漢東緊緊的環住蘇雨墨,強拉著她慢慢的靠近照片上的那個笑的很燦爛的男人,。
倔強的雨墨用自己的柔荑掰開了禁錮在腰部的大手,送給梁漢東一個冷笑之後,向前走去。
梁漢東看著雨墨那堅挺的背影,嘴角輕輕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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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真的是你?想死我了!”吳曼注意到了在角落安靜坐著的背影時,剛開始還認為是自己看花了眼,直到看到雨墨的臉,她激動的奔跑過去緊緊的抱住了雨墨。
“吳曼?我也很想你!”雖然只是幾天的時間,但是雨墨總覺得已過去了幾個世紀,因為房子外面的世界早已經物是人非。
“怎麼樣?那個梁漢東沒有虐待你吧!”吳曼拉起雨墨,仔細打量著。
“他對我很好。”想到昨天梁漢東對自己身體上的折磨,雨墨這句話說得真心沒底氣,因為她越老越看不清楚梁漢東了,溫柔時的他可以讓你怦然心動,粗魯時的他又可以讓你想要逃離。
“雨墨是你嗎?!”
背後忽然轉來熟悉的聲音,雨墨的身影顫抖了一下,緩緩轉身看到了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男人。
“凌哥哥?”
許久不見,凌軒沒想到兩人的見面會是如此的尷尬,他是今天婚禮的主角,但是雨墨卻變成了一個平凡的路人甲。
“最近過的好嗎?”因為凌震天就在主位上坐著,凌軒忍住了想要把雨墨擁入懷中的沖動,但是當看到雨墨脖頸處那一個青紫的吻痕時,凌軒終於爆發了,拉起雨墨向VIP房間走去。
“你跟他上床了?”凌軒狠狠的踢開大門,狠狠的把雨墨甩到了沙發上。
雨墨驚訝的看著暴怒的凌軒,心中那一點僅存的希望破滅了,她堅信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不應該是這樣的,雖然她的身體被另一個男人占有過,但是她的心依然是屬於他。可是,凌軒現在的動作讓她決定要放棄這個男人了。
“回答我!是不是?”凌軒並不是一個善妒的男人,但是雨墨是他珍藏了那麼多年的女孩,怎麼可以被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觸碰。
“是!因為這是我欠他的!”雨墨狠狠的甩開抓著自己手臂的凌軒,眼神堅定的看著他。
“所以,你就主動爬上了他的床?”雨墨的回答讓凌軒跌坐在沙發上,他的腦海裡不斷的閃現出雨墨跟梁漢東一起滾被單的畫面。
“是!”凌軒如此的反應也深深地刺痛了雨墨,但是今天是他的婚禮,而她也更不想成為破壞親妹妹婚姻的壞女人。因為她的母親李玥就是這樣一個被萬人唾棄且背著罵名過了半輩子生活的女人!雨墨討厭那樣的人生!
“為什麼要背叛我?”失控的凌軒忽然的站起,狠狠的把蘇雨墨壓在了沙發上,大手伸進了她的衣衫。
“凌軒,別讓我恨你!”此刻的雨墨被嚇壞了,她不清楚為什麼軒會變成這個樣子,他猩紅的雙眸刺得她生疼。
“如果注定要下地獄的話,我們一起吧!”凌軒掀開的她的裙子,粗魯的穿透了她的身體。
“啊!”舊傷未好的柔軟再一次被男人的巨物侵入,雨墨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只是那眼淚在凌軒看來又是另一層含義。
“為什麼要哭?是為了那個男人嗎?”想到雨墨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哭泣,凌軒更是瘋狂了,大手一揮,那件名貴的紅色晚禮服被撕裂開來,看到那片片的青紫於痕,凌軒最終努力。
凌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又怎會不知道這些是怎樣留下的。接下來的凌軒再一次狠狠的覆上的身下的女人,動作沒有絲毫的溫柔,每一次都像是要用盡自己的全力,在梁漢東留下的痕跡的地方蹂躪著,直到新的痕跡生成並且蓋過了舊痕。
“不要這樣!求你不要這樣!”凌軒每一次撞擊都會使雨墨感到一種被撕裂的痛,她拼命的拍打著凌軒,乞求著他,可是男人根本不懂得憐惜她,反而變得更加的粗魯了。
無盡索求,激情退去,滿屋凌亂,凌軒在雨墨的耳邊輕語“因為你是我最珍愛的女人!所以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蘇雨墨終於明白了一個事實:男人對女人的愛可以有很多種,他可以把你寵上天,也可以拉著你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