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並沒有拒絕張越,任憑那個女人豐滿的ru房在自己的胸前蹭來蹭去,直到自己身體有了反應,他猛地拉過那個不安分的女人,在她的耳邊輕咬。
「想讓我睡 你嗎?」
張越聽到這句話時,心砰砰直跳,因為她分不清楚凌軒這句話到底是怎樣的含義,是希望自己再進一步,還是一種無情的警告呢?
可是,凌軒的那雙眼睛太迷人了,張越只覺得自己胸口因為呼吸加快而起伏的更快了,看到懷中的女人只如此的反應,凌軒翻身把那句豐滿的身體壓在了身下,撕扯掉那些礙事的衣物之後,凌軒一個挺shen 進入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的芳草地。
「啊!」下身撕裂的痛讓張越本能的拒絕凌軒,可是正待需要發洩凌軒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一隻手禁錮著她的肩膀,一次又一次加快了力道和速度。
「凌少,不要!」張越求饒著,因為她的確沒有想到凌軒會在這裡要了她,所以她完全絲毫的準備,只得忍受粗糙的摩擦帶來的痛苦。
「不要?為什麼不要?你們不是很期待成為我的女人嗎?」張越這樣女人在凌軒的眼裡,只是一種暖床和發洩工具,對於送上門來的,凌軒一般不會拒絕。
「嗯!啊!」
畢竟是放蕩的女人,張越很快就適應了凌軒的節奏,並試著去回應他,可是當她伸手想要抱著凌軒,卻被身上的男人狠狠的推倒在了沙發上。
「我們只是各取所需,所以你就好好的躺在這裡。」身邊的環境依然是那麼的吵雜,但是張越還是聽清楚了正在自己身體內馳騁的男人說出的那句無情的話。
可是由結合處傳來的熱浪使得她失去的最後的理智,口中的呻吟聲隨著凌軒衝擊節奏慢慢的攀升,身邊的人似乎知道這邊正在發生著什麼,但是大家只是看了一眼之後,又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凌軒想要借用這個女人讓自己在沉淪在無邊的情yu裡,可是即使身體變得異常的敏感,他的腦袋依然清醒,只得將衝擊的力度和次數一次又一次的加強。
只是身下的女人的叫喊聲並沒有讓他愉悅,相反讓他覺得很反感,在一陣急速的律動之後,隨著一聲低吼聲,男人累的趴在了女人的身上。
由於一直被凌軒的手握著嘴,所以在身上男人停止衝擊的那一刻,張越終於可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本以為這是結束,可是張越忽然被身上的男人拉扯著向會所的包房走去。
凌軒是石槿會所的VIP會員,所以在這裡他是有自己獨立的包房的。跟著凌軒來到包房,張越有那麼一瞬間的開心,她在想凌軒是不是喜歡上了自己。
凌軒拉著張越走進包房之後,狠狠的把她摔在了大床上,然後向看到了自己的獵物一樣猛撲了上去,因為不想看到那樣不是他腦海的那張臉,凌軒翻過張越,從背後狠狠的進入了。
大床上男人和女人,因為來到了封閉的空間,更是放開了束縛,拚命的叫喊著,撕扯著,衝擊著。只是讓凌軒懊惱的是,他腦海的那個女人並沒有消失反而愈發的清晰。
「為什麼?為什麼?」凌軒咆哮著,他想要暫時忘記蘇雨墨,可是即使到達頂峰時,她依然是清晰的存在。
「嗯啊!嗯啊!凌少,我愛你!」張越叫喊著,這是在那句我愛你刺激到了凌軒,凌軒忽然的抽身而出,宣告了這次歡愉的結束。
「滾!」
極度空虛感開始蔓延,張越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是凌軒的那雙無情的眼神使得她不敢過多的停留,以最快的速度撿起衣服離開包房。
凌軒想要有那麼一刻的沉淪,可是他無法控制自己,只得衝進浴室裡用冷水把自己澆的更清醒一些。
半個小時之後,凌軒驅車離開了石槿會所,因為他必須知道此刻蘇雨墨的位置。
梁家大門外。
梁漢東從公司回來時,看到靠在車門的凌軒,現在兩人正在商場上打的火熱,梁漢東不認為凌軒是來投降的,可是他的確又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帶著這樣的疑惑,他打開車門緩緩走了過去。
「這麼晚了,凌少是來送請柬還是下戰書的呢?」梁漢東走過去站在了距凌軒2米之外的對面,幾天不見他覺得這個男人真的是頹廢了許多,這樣的凌軒讓他的心情很是舒服。
「我會跟鄭雪結婚,但是希望你不要傷害她!」凌軒忍著心中的怒氣,眼睛直直的盯著梁漢東。他知道這是梁漢東報復自己的機會,但是現在的他的確沒有選擇的權利。
梁漢東的確是忘記了自己強行帶走雨墨的事情,以至於現在他看到凌軒對自己的那種怒氣時還存有許多疑惑。
說完那些話,凌軒走了,梁漢東回到空曠的房子裡,打開了房間內全部的燈,自從王媽帶著梁沐霖去山上的別墅住了,他更是真切感受到了無盡的寂寞和孤獨,每天到了很晚才回來,回到這裡之後只得以酒為伴到天亮。
今晚的他並沒有什麼不同,抱著一瓶酒跌坐在地毯上,兩眼呆呆的望著牆壁上他和鄭曉的結婚照片,那個笑的很燦爛的女人。
「為什麼要留下我一個人?」醉眼朦朧的梁漢東忽然記起了梁沐霖,鄭曉留給他的唯一的紀念,忽然想到已經2天都沒有看到他了,梁漢東抓起車鑰匙衝出了家門。
山上的別墅裡,雨墨正在幫梁沐霖洗澡,王媽坐在客廳裡給小少爺織毛衣,忽然別墅的門被打開,梁漢東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少爺?你怎麼來了?」
「霖霖呢?霖霖呢?」梁漢東環視客廳沒有看到兒子,心中的焦慮更是多了幾分,他怕兒子也會想鄭曉那樣安靜的離開自己。
「小少爺正在樓上洗澡!我去把小少爺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