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程明婕隱約聽到幾聲咒罵,接著一盆涼水潑向自己。
「咳咳……」程明婕無力的咳嗽幾聲,嘴上卻被人堵住,全身濕透,眼皮沉重如山,她勉強睜開看看周圍,人數竟然有不下十人,還是一個破舊的工廠內,一塊木板遮擋住唯一的鐵窗,陽光透過木板縫隙打在程明婕的身上,惡臭味不斷讓她作嘔。
「臭婊子!」剛才的那位胖男子衝上來又是給她一拳,若不是程明婕被反綁在水泥柱上早已再次倒下,昏昏迷迷的靠在牆上,嘴中的血腥染紅了塞在嘴裡的白布。
「別打,」一個看似老大的人沉聲道,那名胖男子點頭退到一邊,他從椅子上起身走向程明婕,帶著半邊的面具,抬起她的下巴,冷笑,「這就是墨越笙愛的女人。」
程明婕恐懼的看向他,她的神志僅剩一點清醒,她不解,究竟要幹什麼?
現在身在何處她一無所知,面前的面具男與那些手下她一個都不認識。
正想著,面具男扯出她嘴中的白布,望了望她嘴裡和白布上的鮮血,蹩眉,「真是軟弱,區區一個綁架幾個拳頭就吐血,根本就沒有墨家女人的風範。」
程明婕又好氣又好笑,她被綁架被拳頭打,吐血出來還怪上她了?可現在沒時間想這些,關鍵她連這些人什麼來頭什麼目的都不知道。
「你們……究竟想幹什麼?」程明婕理好思緒,無力的一問,嘴巴又乾澀又有些疼。
面具男冷冷的看她一眼,從椅子上拿過程明婕的包包,翻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坐在辦公室裡的墨越笙正處理著事情,接到程明婕的電話很意外,欣喜道:「怎麼了?」
對方的聲音卻不是她!「怎麼了?墨越笙,你的愛人可是在我手上。」
「你……」墨越笙目光一沉,這聲音……
「忘了嗎?我就是那位被你還有墨尉遲扔下蛇穴的——晉嚴。」面具男一字一頓道,癲狂般的笑了幾聲。
「你究竟想做什麼?!」墨越笙大怒,「我警告你,你敢碰她一根頭髮就別想在這世界有任何角落活下去!」
對方又大笑了幾聲,冷言道:「你沒有資格跟我談這些,人現在可是在我手上。」
說著墨越笙聽到了一聲槍聲,心驟然收緊,從沒像現在緊張過一般,試圖讓自己冷靜,「你究竟想怎樣?!」
「外較區的廢棄工廠這,你帶著五千萬過來!記住,只能你!」面具男厲聲喝道,剛才的槍聲只是為了試探墨越笙,看來他確實很緊張這個女人,一旁的程明婕大呼:「墨越笙不要過來!」
面具男冷眼掃她,一掌打過去,程明婕頓時眼冒金星,墨越笙聽到了程明婕的呼喊聲,心中一痛,「你不准動她!」
面具男冷笑,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