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照片上的女孩呢？後面怎麼樣了？」不知是無話還是一直想著那張照片，程明婕終於忍不住問出口。
說到鍾佳琪，程明婕馬上後悔問這個問題了，她看到墨越笙深邃的眸子中劃過一絲不知明的情感。
「她得了惡性腦腫瘤，十六歲的時候去世了。」墨越笙苦笑，「鍾家挺慘的。」
「為什麼？」
墨越笙放下奶茶，盯著程明婕道：「鍾佳琪是小女兒，鍾家的大女兒叫鍾雅杉，在八個月大的時候被仇人抱走了，後面找到那個仇人，卻沒想到他已經轉手送人了，雅杉的爸爸為了找到她結果在路上出了車禍，雅杉的母親和奶奶過度悲傷相繼去世，現在只有鍾家老爺獨立支撐鍾家，孤零零的。」
沉默片刻，程明婕問道：「你們墨家和鍾家是世交嗎？」
「對，」墨越笙精緻的眉眼擰成一圈，雙眸暗淡了下去，「小時候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很喜歡佳琪，我哥也對她很好，可惜……」
「對不起……」程明婕道，真不該提這個問題。
墨越笙很大方的一笑：「沒關係，說出來也比較痛快。」
程明婕點點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呢？」墨越笙突然道，程明婕滿臉茫然，「你的家人呢呢？」
「我哪有什麼家人。」程明婕有些心涼的吐出一句，奶茶已經喝完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轉頭一笑，「好撐。」
墨越笙不勉強她，但有時看見她略有哀愁的雙眸，那雙有著很多故事的桃花眼就會忍不住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