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吻過她的眼角,把唇貼在她的耳朵上,小聲的說:
「放輕鬆一點。」
可身體有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安若極為排斥,她又無法讓他退出去,思緒迷亂間,她看著身上的男人,問了一句:「為什麼?」
他明明還有理智,明明可以像上一次那樣控制住,明明可以讓這一切不這麼莫名其妙的發生……
慕晨的動作頓了頓,隨即更加猛浪起來,讓安若幾近崩潰,他卻咬著她的耳垂,近乎咬牙切齒的說:「我告訴自己,你若主動回來找我,我一定不會再放了你!」
他徹底攻陷她之前,有短暫的停頓,他右手拂去安若額頭被汗水浸濕的頭髮:
「睜開眼看著我。」
安若依言睜開緊閉的雙眼,在他眼裡看到了自己。
「慕晨,我沒想過會這樣。」
慕晨魅惑一笑:「可我不止一次的想過!」
他進入到她的身體,看到她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痛楚讓她的身體本能的扭動閃躲,他的手卻一把穩住她,並非不心疼,只是如果這是一定要經歷的疼痛,他寧願這一刻的記憶刻骨銘心。
一室旖旎。
凌晨的時候突然下起雨來,辟里啪啦的打在落地窗上,十分的響,安若睜開雙眼,壁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關上,周圍一片漆黑,一道閃電劃過,安若驚恐的顫抖了一下,憋住氣想要去開燈,一直擱置在腰間的大手突然緊了緊她:「沒事,有我在。」
安若愣住,想起睡之前發生的事情,記起她並不是一個人。
慕晨沒有等到安若的回應,以為她還是怕,撐起身子打開壁燈,光線傾斜而下,照出一床的凌亂。
他單手抱過她,讓她枕在自己的胸口,無限的親暱:
「好些了嗎?」
他的聲音已經恢復正常,沒有醉酒的孩子氣,也沒有被情慾浸染的暗啞,好像一切親密都不曾發生,可凌亂的薄被下是兩具赤裸糾纏的身體。
安若目光清澈,讓慕晨有些微微的挫敗,他低歎出一口氣:
「安若,別把昨晚的一切歸結到酒後亂性上。」
「可是你確實醉了。」
慕晨苦笑:
「正常女人的正常反應不是應該哭著喊著求負責嗎?」
「那你就當我是個有病的女人吧,出了這個門,我們就把昨晚的事情忘掉好不好?」商量的語氣,只是因為他的手沿著她胸前的曲線開始遊走。
他頓下動作,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挑眉看著她:
「你想讓我把昨晚的一切當作春夢一場?或者只是一夜情?」
「我們都是成年人,發現錯誤為什麼不及時改正呢?」
慕晨的唇角勾起:「沒人告訴過你,我就是一個冥頑不靈的孩子嗎?」說著強行勾起安若一條緊閉的大腿,藉著昨晚的潤滑,就這麼衝了進來。
「嗯……」安若悶哼,惱怒的瞪著準備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
「第一次算錯誤,那第二次呢?第三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