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就這樣被慕晨莫名其妙的搬了家,奇怪的是,她離開一個將近住了兩年的地方竟然沒有一點的不適應。
安若明顯的感覺到慕晨的電話漸漸多了起來,他脾氣的大小和電話的多少成了正比,雖然在安若面前極力的壓抑,可那不經意緊縮的眉頭還是會被安若輕易的捕捉到。
「你最近有什麼事情嗎?」安若躺在陽台的籐椅上,愜意的像只偷懶的貓咪,問這句話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睜開眼睛。
慕晨看一眼安若,嫌棄的撇嘴:
「當初還不想搬家,現在這副慈禧太后的樣子是做給誰看的?」
安若彎了嘴角:
「慕晨,我現在挺擔心你回去後,公司已經變成了一個空殼子。」
「我在你眼中就這點能力?」
安若睜開慵懶的雙眼,看著依靠在陽台護欄上的慕晨,他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機,冬日的陽光在他身上鍍了一層溫暖的金黃,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你最近的電話好吵。」
慕晨無奈:「我出來的時間有點太久了,事情就比較多一點。」
「是公司的事情吧?」
慕晨沒有否認。
安若的眉毛輕顫:「慕晨,你已經陪我近一個月了,不可能永遠這樣,回去吧。」
「回去?」慕晨把玩手機的動作停了下來:「我回去了,你怎麼辦?」
「我一個人也在這裡生活了兩年。」
慕晨笑著點頭,卻不帶一點溫度:「你在英國的這兩年有什麼收穫嗎?我看到的是,在你生病住院期間,沒有一個同學或者朋友來看望一下你,這裡不像你之前居住的公寓,或許有一天你生病死在這裡都不會有人知道,我也不可能每一次都能及時得到消息再從北京趕過來。」
安若皺眉:「這次的受傷只是意外。」
「你的意外太多了。」
「你應該相信我。」
「我只相信我自己。」
安若抿一下嘴唇:「我打算下個星期就回學校上課了,你難道時間多到還要繼續留在這裡接送我上下課嗎?」
「你在逼我?」慕晨瞇起雙眼。
「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為我是在為你著想?」
「我的事情不用你來管。」
安若也來了脾氣:「我的事情同樣也不需要你來管!回北京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不要賴在英國,還是以我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