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伸手去搶他的手機,他太過分了,居然還錄了音。
慕思皓靈巧躲過,笑道:「你說要告我強-bao,所以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才錄音的。」
「你無-恥,你怎麼可以這樣?」田恬氣憤地瞪著他。
「昨晚我被一個喝醉酒的女-流-氓強-bao了,我還想告你強-bao呢?」慕思皓笑的非常得意,田恬恨得牙癢癢。
「你胡說,我懷疑你的錄音是假的。」田恬認真地說。
慕思皓並不著急,說:「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拿去鑒定。」
「你……」田恬一時語塞,如果去鑒定,不是更多人聽到了嗎?
「到底怎麼做才肯把錄音給我?」田恬冷靜地問。
「昨晚你強-bao了我,今天換我強-bao你,我們倆扯平了,我就還給你。」慕思皓痞痞地笑。
田恬吃驚地看著他,他居然會壞笑,他居然能說出這種賴皮的流-氓-話。
「你休想,昨天你佔我便宜,我還沒有告你,不會再讓你得逞的。」田恬生氣的下地,進了浴室。
洗完澡,她包裹著浴巾出來,對慕思皓視若無睹,坐到桌前,開始享用早餐。
慕思皓拿著毛巾,走到她身後,輕輕幫她擦去頭髮上的水,她也不介意,繼續吃她的。
「要不,我去找服務員弄個吹風機過來,現在已是深秋,天氣冷,頭髮濕的容易感冒。」慕思皓說道。
「快擦,我好去上班。」田恬嘴裡含著東西,說出這話,聽到慕思皓耳朵裡,卻成了:快-插,我好去上班。
「快-cha?你是在勾-引我嗎?」慕思皓說完,大手已經解開了她的浴巾,握住了她胸-前的豐-滿。
田恬喝光最後一口粥,拿了紙巾擦嘴,他的手扔在她胸前蹂-躪,沒有離開的意思,雖然他的撫-摸讓她很舒服,但是她不想跟他糾纏下去了。
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不高興地說:「se-狼,放手,你以前沒這麼好色啊。」
「以前是我不懂得享受人生,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我又想要你了,做完再走。」慕思皓說完將她打橫抱起,往床上走去。
「放手,你這個yin-魔,你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了。」田恬揮舞著拳頭,重重地打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她看準機會,一腳朝他的敏-感-部-位踢了過去,他一把捉住了她的腳,說:「你不想要錄音了?」
「你會給我嗎?」田恬瞪著他。
「會,讓我滿意了,就給你。」慕思皓說完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大手在光潔的皮膚上遊走。
田恬閉上眼睛,放鬆身心,迎接他的進-攻,他很溫柔,細細地吻著,在豐-滿的胸-部稍作停留之後,一路向下,來到雙-腿-間-的敏感地帶。
「不要。」田恬連忙用手摀住了。
「你會喜歡的。」慕思皓捉住她的手,吻落在了她的敏感地帶,她感覺全身被蟲子癢般,既難受又舒服。
愉-悅的呻-吟聲從喉-間溢出,她羞紅了臉,他抬起頭,笑望著她,說:「我說了,你會喜歡的。」
他身下的堅-ying抵著她的小腹,卻並不著急進去,她迷茫地看著他。
「想要嗎?」他問。
「速戰速決,我上班都遲到了。」田恬回答道。
慕思皓不再耽擱,用力撞-入,快-速-抽-動,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撞-擊,田恬受不住地連連求饒,可是他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她只好迎-合他的節奏。
一波又一波地熱浪席捲著田恬的身體感官,她感覺身體酥-麻的不像自己的。
「從後面來怎麼樣,我很喜歡。」慕思皓在她耳邊蠱惑道。
「不要,太痛了,不要。」田恬拒絕。
「我不會帶你痛苦,我是要帶你性-福,讓你成為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慕思皓搬過她的身子,摟著她的腰從身後進入。
果然,並沒有她想像中的疼痛感,她舒服的想要高聲吶喊,他們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
激-情過後,田恬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慕思皓躺在她身邊,笑望著她,問:「喜歡嗎?」
「很美妙的感覺。」田恬答。
「我愛死跟你纏-綿的感覺。」慕思皓忍不住親吻她的額頭。
「我卻有些怕你了,你是想讓我縱-欲-過-度而亡。」田恬沒好氣地說。
「我怎麼捨得呢你死,我還沒有要夠你,不過,現在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好累。」慕思皓喘著粗氣。
田恬回過頭,認真地看著他,問:「不是說,四十歲的男人,在走下坡路,你怎麼還這麼生-猛。」
「還不是為了你,我天天鍛煉,注重養生,你放心,你老公不比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差。」慕思皓得意地笑道。
「se-鬼,懶得理你,我上班去。」田恬起身,去洗手間簡單沖洗了一下,便換上衣服準備回公司了。
慕思皓穿上衣服,陪著她一起離開酒店,將她送到公司樓下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了。
「我遲到了,我要是被炒魷魚,你賠償我的損失。」田恬說道。
「你被炒了更好,以後我養你。」慕思皓笑道。
「你拿什麼養我,你都不上班,慕之謙還給你發工資嗎?」田恬白他一眼。
「我不回公司,也有幫著處理公事,而且我又不是拿薪水的人,我只要分紅就行了。再說了,就算沒有慕氏集團經營不善,分紅很少,我還能畫畫,你跟著我,不會挨餓的。」慕思皓自信地說。
「我從來不懷疑你的實力,你能養活我,還能讓我過的很好,可是我想自食其力,自力更生。我走了,拜拜。」田恬沖慕思皓揮揮手。
「我下午來接你下班。」慕思皓衝她喊道。
「好啊,晚上我們去看電影。」田恬笑道,她也想像普通情侶一樣,約會,吃飯,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