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早安【完】   棋子 【她不知自己是否有勇氣再愛他一次】124
    兩個人靜靜地坐在桌前,吃飯的時候,田恬發現慕思皓老盯著她。

    而且他眼裡燃燒著無法熄滅的欲-火,她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

    當她低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忘記穿胸衣,豐-滿的胸部在衣服裡若隱若現,難怪他一直盯著她看。

    「你往哪兒看呢,吃飯。」田恬衝他嚷嚷了一句。

    「我不想吃飯,我想吃你。」慕思皓走到她身前,將她攔腰抱起,往房間走去。

    他jian挺頂著她的si處,她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他並不著急進入,而是俯首吻住她的櫻唇。

    「你還走嗎?」慕思皓問。

    「我真的要回去,你不要這樣。」田恬說道。

    「那我搾乾你,讓你沒有力氣離開,留下來陪我。」慕思皓說完便去扯她衣服。

    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問:「跟誰的學的?」

    「你猜,你這麼聰明,會猜不到嗎?」慕思皓狡黠一笑。

    「慕之謙??」田恬問。

    慕思皓沒有回答,低頭吻住她的唇,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身下的jian-ting霸道地長驅直入,強-ying地進入她緊zhi幽深的體內,毫不猶豫地律dong,在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猛烈地chou送……

    她努力地迎-合著他,放任欲-火在她週身放-肆蔓延,她感覺有些暈-眩,意識漸漸模糊,舒服的她想要高聲吶喊。

    看到她誘-人的模樣,慕思皓越發加快了動作,他笑望著她,更加狂-野、奮力地在她的體-內-律-動,送入一波又一波的熱-潮,終於將生命的精華留在了她的體內。

    田恬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然後問了一個很認真的問題:「我是你第幾個女人?」

    「第一個。」慕思皓答。

    田恬一腳把他踢下床,說:「你騙我。」

    「第一個,真的是第一個。」慕思皓回答道。

    「我不相信,你跟從前不一樣,你好像特別有經驗。」田恬說道。

    慕思皓笑了,說:「是因為有人告訴我,如果能讓你滿意,也許能留住你,所以我看了一些片子,學的。」

    「有人,是慕之謙嗎?真是好舅舅,連這個都教,聽說他有很多女人。非常濫-情,你跟他學,遲早學壞,不准跟他學。」田恬下令道。

    「遵命,你還走嗎?」慕思皓問。

    「我走不動了,你成功了,我腿麻,全身無力,我躺一會兒。」田恬虛弱地說,她真的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

    慕思皓也累的不行,並不是什麼人都有精神,這麼縱-欲的。

    他是成功把田恬搾乾,她走不了,他也累趴下了。

    看著熟睡的田恬,慕思皓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他在她身邊躺下,一隻手撐著頭,笑望著她,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他疲憊地睜不開眼,才睡著。

    一夜安睡,自回國便一直失眠的田恬,居然一覺睡到大天亮,醒來的時候,她一睜開,便看到一張俊臉,正笑望著她。

    「幹嘛這麼看著我,我沒洗臉,是不是很髒?」田恬笑著問。

    「我喜歡看你睡覺的樣子,很可愛。」慕思皓說完低下想要吻她,她拒絕。

    「不要,還沒有刷牙,臭死了,我洗個澡去。」田恬緩緩起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慕思皓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胸前的豐-滿,她伸出手輕輕拍拍他的臉,說:「非禮勿視,你這麼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

    「你的胸-部很美,我想給你畫-祼-照,可以嗎?」慕思皓問。

    「你當是拍泰坦尼克號嗎?我不是肉絲,我發現,你跟從前很不一樣啊。」田恬認真地看著他。

    以前的慕思皓是紳士,是正人君子啊,可是現在她眼前這位,依然是那張俊臉,可是眼神卻變了,滿-含-se-yu。

    「我以前是什麼樣子?我以前也喜歡你,但是不敢這麼盯著看,我在心裡一遍一遍提醒自己,要克制,要隱忍,我努力做正直的人,做正人君子,可是那樣很累。我也是男人,我也有生-理需求,看到漂亮女性,我也想多看兩眼。醫生跟我說,不要老是強迫自己要怎樣怎樣,如果喜歡,如果愛,就表達。我壓抑的太久了,我想再像從前那樣生活了,我會給你看到最真實的我。我愛你,我想-要你,我喜歡這樣看著,想把你最美麗的樣子畫下來。」慕思皓說的很直白。

    田恬震驚地看著他,原來過去的他,一直在隱忍在偽裝,她從來就沒有看到真實的他。

    現在這個真實的他,她敢接受嗎?還是那麼英俊,還是那麼意氣風發,眼神卻有點壞壞的,他會在她面前毫無掩飾的笑,她能在他臉上看到他的喜怒哀樂。

    從前的他,她看不透,他生氣了,她會摸不著頭腦,自己哪裡做錯,都不知道。

    現在的他,那麼陽光,那麼乾淨,那麼透明,但是他還是他,他帶給她的傷痛,歷歷在目,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跟他再愛一次。

    「現在的你真的很好,但是現在我,真的很累,我的心累了。我願意跟你在一起,但是我不想跟你保持婚姻狀態,我們離婚,好嗎?」田恬平靜地說。

    她的眼神裡寫著認真,她並不是開玩笑,她的身體可以接受他,她的心也想靠近他,但是她不想自己的生活也依賴著他。

    「你的意思是離婚,我們像情侶一樣生活,保持熱戀中的感覺,是這樣嗎?」慕思皓詢問道。

    田恬點點頭,戀愛和婚姻是不一樣的,如果他們是戀愛,哪天沒有感覺了,可以說分手。可是婚姻卻不同,婚姻是一種責任,所以,她想逃避婚姻的責任。

    「我答應你,我們離婚,如果你哪天你想結婚了,隨時可以告訴我。」慕思皓爽快地答應了。

    「謝謝,謝謝你的理解。」田恬笑著緊緊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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