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沉默了,不是她覺得田恬不好,也不是她想反對他們結婚,只是田恬現在的身份,真的不適合大辦婚禮。
“薇薇,你在聽嗎?”慕思皓問。
“我在聽,思皓,我覺得婚禮的事,是不是跟你媽媽商量一下。”艾薇謹慎地說。
“薇薇,我一直以為你很理解我,也會支持我。看來我錯了,算了,婚禮的事,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會辦好的。不打擾你了,你忙吧。”慕思皓掛斷電話。
坐在他身邊田恬,聽的一清二楚,拍拍他的手,安慰道:“思皓,婚禮只是一個形式,我不在意婚禮是否奢華,只要我們倆幸福就好。”
“田恬,你總是這麼善解人意。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做最幸福的新娘。”慕思皓笑著說。
田恬也笑了,在心裡默默地說:我要讓你做痛苦的新郎,你在新婚之夜強加給我的恥辱,我會一一討回來的。
他們倆一起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之後,慕思皓將他名下兩套商品房,一套別墅,外加兩部車以及銀行存款,全都轉到了田恬名下。
“田恬,等我姐心情好一些了,我再去把公司股份拿過來,我的股份也是你的。”慕思皓說道。
田恬搖搖頭,說:“其實我最想要的,是你的心,你的信任。你把房子,存款和車都轉到我名下了,你就不怕我卷錢跑了。”
“你現在是我老婆,你能跑到哪兒去?”慕思皓舉著手中的紅本本笑道。
田恬也笑了,勾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吻,慕思皓熱烈地回應她。
那天晚上,慕思皓親自下廚,他們吃著牛排,品著紅酒,說著情話,恩愛無比。
吃完飯,慕思皓抱著田恬上樓,進了浴室。
坐在浴缸裡,溫熱的水沒過田恬的前胸,她有些緊張,他的手輕輕捧起水,淋在她的肩頭,她怔怔地看著他。
“思皓,我們分開的這段時間,你有過別的女人嗎?”田恬問。
“沒有。”慕思皓答,他毫不避諱,脫了衣服,進了浴缸,在她身後坐下。
“你為什麼不問我?你就不想知道,我離開你以後,有沒有找過別的男人?”田恬沒有回頭,她問這句話的時候,都不敢面對他。
慕思皓笑了,說:“我相信你。”
這一刻,田恬感覺她的心都要化了,他終於開始相信她了,在經歷了那麼多痛苦以後,他終於相信她了。
他拿著毛巾,輕輕地在她的後背上揉著,動作很溫柔,柔的像片羽毛從她身上劃過。
田恬含著淚,說:“思皓,這輩子,我只會有你一個男人,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慕思皓笑了,他當然知道,如果她願意,無論是甄顧偉,還是周子瑜,亦或者那個雄哥,都可能給她好的生活,可以給她錢。
她根本就沒必要做什麼媽咪,他不用問也知道,她的身邊有很多男人,而她只屬於他。
他摟住她的腰,吻她的耳垂,她回過頭,吻住他的唇,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大手在她胸部輕輕撫-摸,腿間的炙-熱頂著她的小腹,她往後退了退。
他摟著她的腰,不松手,不給她機會後腿,肆-意地看著她豐-滿的胸部,手腕一帶,她貼在了他身上。
“我怕。”田恬聲音有些顫抖。
“田恬,我愛你。”慕思皓在她耳邊溫柔地說。
她依在他身上,肌膚緊緊貼在一起,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緊張地情緒緩緩放松。
他輕輕撥-開她的腿,猛-地闖進她的身體,痛得她皺緊了眉頭,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弄疼你了嗎?”慕思皓心疼地問,大手輕-撫她的胸,想緩解她的痛楚。
田恬微微一笑,說:“太久沒做了,有些不適應,我們去床上吧。”
慕思皓感受著她身體的緊-致,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歡-愉,她的緊張讓他更加相信,這一年裡,她沒有男人。
慕思皓將她從水裡抱了起來,用浴巾擦去她身上的水珠,像捧著一件心愛的玩具,將她放在大床上。
他的動作很溫柔,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身上,田恬試著放松身體迎合他。
吻從她的唇到下顎,再到胸前,他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熱流頓時席卷她的全身。
“還緊張嗎?”慕思皓溫柔地問。
“有你在,我不緊張了。”田恬喃喃地應聲。
慕思皓輕輕抬起她的腿,緩緩進入她的身體,頓時被熱感包圍。
他緩緩進出,田恬很快便適應了初期的不適,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愉快。
女人的嬌-吟聲,男人粗重的的喘氣聲混和在一起,在夜裡譜寫了一支愛歌。
房裡散發著兩個人體-液的味道,滿是歡-愛的氣息,很是糜-爛,田恬在慕思皓的懷裡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田恬緩緩睜開眼,看見慕思皓正笑望著她。
“你醒了。”慕思皓輕聲說。
“睜開眼,第一眼就看到你,這種感覺真好。”田恬伸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慕思皓熱-烈地回應她,大手揉-捏著她豐-滿的胸-部,她輕-吟出聲。
他似是受到鼓舞般,撲上去,又是一場翻雲覆雨。
激-情過後,慕思皓親吻她的肩,說:“這種感覺真好,就這麼抱著你,從地老到天荒。”
“我好累,還想跟你學車呢。”田恬撒嬌道。
“想學車,那就快起床,要不,我就讓你一天下不了床。”慕思皓的大手探到了雙-腿-間,她連忙翻身下床了。
她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頭暈眼花,明顯是縱-欲-過-度的症狀。
只是慕思皓,一年不見,他似乎變了,對男女之事,他好像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