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在沒有認識他們的上海,他緊緊擁抱在一起,激-情熱-吻,她迷迷糊糊地被吻著,意識越來越模糊。
所有的一切,都似乎離她遠去了,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她被吻著,摸著,暈暈乎乎的,身子越來越軟,全身發熱,彷彿泡在柔軟的雲層中般。
直到,那略帶一點粗糙的手,猛地鑽入她的底-褲,沿著那平滑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探去。
她的心,突突地狂跳了一下,有些驚醒了。
華承昊如此急切,想要擁有她,他俊美的臉,有些潮-紅,微微瞇緊。
她的衣服很快被扒了下來,他的手輕輕摟著她的要,不讓她躲閃,他火-熱的身子,很快貼近她。
毫不猶豫,狠-狠地撞-入她的身體,他舒服地粗-喘了一聲,急吼吼地動了起來,瘋狂地律-dong,慕之寒在他的身下,發出一聲輕-吟。
華承昊看著身下的女人,只見她面色緋紅,白裡透紅,眼裡與他一樣,燃-燒著欲-望。
隨著他身體的抽-dong,慕之寒身上有一種熟悉的焦-灼和空-虛,開始蔓延她的週身。她動情地嬌-喘起來。她隱約地感覺到快-感在臨近,可是又為這樣的自己感覺到悲哀!
「寒寒……」華承昊輕喚她的名字,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他的舌頭很軟,吻在她的眼角,很舒服。
慕之寒的身體越發空虛,全身還是升起麻癢的感覺,彷彿被成千上萬隻螞蟻給嚙咬著一般,難受極了,原來華承昊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
「我想要你。」慕之寒主動纏上他的腰,向他求-歡。
「我也是,你一定要走嗎?」華承昊在這個時候,突然問了這樣的問題。
「我……我不走,你養我啊,你護得住我嗎?」慕之寒輕笑,抱著他的腰,用力一帶,深深填滿她的空虛。
這種感覺很快樂,很充實,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也越來越清晰,她開始漸漸焦灼,緊緊抱著他,不想讓他離開。
「我養你,你別走了。」華承昊認真地說,他看上去,不像在開玩笑。
但是慕之寒卻笑了,搖搖頭,說:「可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知道我的過去。在你面前,我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而且還要躲避牧之情的報復。而且跟你在一起,我一輩子也見不得光,跟做牧之情的情人又有什麼區別?還是讓我走吧,去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重新開始。」
華承昊沒有說話,只是緊摟著她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狠狠撞-擊她的身子。慕之寒嬌-喘了幾聲,十指狠狠地掐入了他的胳膊上,他疼得微微皺眉。
他發死力地撞了她幾下,然後全身一緊,伴著一聲狂-吼,他爆發在她體內。她也跟著腰身一軟,雙手無力地垂下,他疲憊地將頭埋在了她香-軟的胸口。
兩人均是低低地粗喘,受到的波動不小,等他回神過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瞇著眼睡著了。
她睡著的樣子,乖的像隻貓咪,瞧她那一副軟弱無骨的樣子,他笑了。聖經裡說,女人是男人丟失的一根肋骨,他覺得這個比喻還是挺不錯的!
「別走,我不想讓你走了。只有你能讓我感覺,她還在我身邊,我不能忍受她再離開我。」華承昊親吻她的額頭。
慕之寒微微瞇著眼,沒有動,依著他,懶懶地睡了。
他的話,她聽見了,但是她還是要走。
她不想連累他,不想讓他為難,更害怕,牧之情報復他。
如果她走了,他是肖羽媛的未婚夫,牧之情雖然生氣,但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她真的想離開,想重新開始,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去。
她很清楚地明白,即便留下,跟華承昊在一起,他也只能把她藏起來,她永遠見不得光。
既然如此,還不如逃到國外去,沒有人認識她,沒人知道她過去。
慕之寒聽到華承昊在她的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看來他已經睡著了,她輕輕推開他的手,悄悄下地。
背著包,拖著行李箱離開了房間……
華承昊聽到房門關上的時候,猛地睜開了眼,其實她一動,他就馬上醒了。
慕之寒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點了,她得馬上趕去機場,雖然當時訂酒店的時候,特意訂在機場附近,但是時間也很緊。
走出酒店,一陣寒風吹過來,上海的夜,真冷。
「小姐,要車嗎?」出租車司機客氣地問。
「嗯,去機場,麻煩你幫我把行李放到後備箱。」慕之寒說道。
「好。」
慕之寒打開車門上了車,司機將她的行李放進了後備箱,而此時,華承昊就站在窗口看著上海的夜景。
當他看到一輛出租車,從酒店門口開出去的時候,猜想,慕之寒可能已經上了車,他便穿上衣服下樓了。
她走了,他也不想留下了,凌晨有航班飛鳳城,他回去陪思皓好了。
華承昊來到機場,看見了換好登機牌慕之寒。
他站在那裡,笑望著她,這個女人,終究不是慕之寒,雖然他很希望她留下,可是……
慕之寒感覺有人在看她,猛地一抬頭,見是華承昊,有些尷尬,「你來了,我……我看你睡著了,怕吵醒你,所以就……」
「沒關係,我也要走了,凌晨有航班飛鳳城,我回去了。」華承昊打斷她的話。
「嗯。」慕之寒點點頭,看了看安檢門,說:「我走了。」
「去吧,一路順風。」
「謝謝,保重。」
慕之寒拖著行李箱,朝安檢門走去,沒想到,在安檢過程中,她身上一直響。
「小姐,請將身上的物品全部放到這裡。」安檢員遞給她一個托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