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我害怕……」慕之寒哭著說。
牧之情看慕之寒一眼,見高個兒男人用槍指著慕之寒的頭,說:「你們拿了錢,趕緊走。」
「走。」高個兒男人低聲說道。
「老子來一聲,就撈這點兒東西,不甘心,保險箱在哪兒,開保險箱。」矮個兒男人貪心地問。
牧之情看了慕之寒一眼,說:「我習慣將貴重物品寄存在銀行保險櫃,家裡沒有保險箱。」
「這塊玉不錯,給我。」矮個兒男人從他脖子上將玉觀音摘下來了。
牧之情掙扎了一下,高個男人的槍用力頂了慕之寒的頭一下,慕之寒馬上嚇得大叫。
「都給你們,馬上滾出我的房子。」牧之情抓狂了。
高個兒男人抓住慕之寒的胳膊,拖著她就往樓下走,牧之情一驚,「你們幹什麼,放開她。」
「我會放了她,不過,不是現在,放了她,你要是報警抓我們怎麼辦。等我們跑遠了,自然會放她下車。」矮個兒男人用槍頂著牧之情的腹部,不准他追。
「之情,救我,救我,我不走,我不走……」慕之寒嚇壞了,掙扎著不肯走,如果落到劫匪的手上,還不如跟著牧之情呢。
「寒寒……你們放了她……」牧之情不顧生死,想去救慕之寒,被高個兒男人一掌劈倒在地。
「走……」高個兒男人低聲說道。
「之情……」慕之寒哭喊道,可是牧之情已經昏迷過去了。
慕之寒被一高一矮兩個男人,連拖帶拉地弄上了門口的麵包車,揚長而去。
牧之情醒來的時候,只覺脖子疼得不行,晃晃頭,趕緊撥打慕之寒的電話,她的手機通了卻沒有人接。
慕之寒看著震動的手機,不敢接電話,驚恐地看著兩個黑衣男人,「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你就是為了這妞兒,連牧總參的家都敢闖,你不要命了?」矮個兒男人笑問道。
「今晚謝謝你了。」華承昊摘下頭套,將身上的夜行衣脫了下來,扔到車上。
「快走吧,車和衣服,我會處理好的。」
華承昊打開車門,跳下車,朝慕之寒伸出手,喊了一句:「下車。」
慕之寒笑了,將手放進他的手心裡,下了車,她沒想到,入室的劫匪會是他。
他以為他答應來救她,沒那麼快到,沒想到,他來的那麼快……
華承昊牽著她的手,走到車邊,打開車門,說:「上車吧,幹嘛一直看著我笑,不說話。」
「我以為你不會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慕之寒說道。
華承昊沒有出聲,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了車,啟動車子,他不知道該帶她去哪裡。
「你今晚怕是沒辦法回家了,要不,去我那兒吧。」華承昊試探性地說。
「嗯,謝謝你。」慕之寒感激地說。
華承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開車,今晚,讓他想起了許多從前的往事。
「你想聽聽我和她的故事嗎?」華承昊突然說。
「你是說思皓的媽媽?聽說,她是一個跳水運動員。」慕之寒喃喃地說,她聽說過前天華承昊前妻的事。
「不,思皓的媽媽不是我太太,我和她,還沒來得及結婚。」華承昊看了一眼車裡的水晶飾品,那是一個水晶制的手模型,指尖朝上,指尖上戴著他送給慕之寒的求婚戒指。
慕之寒見他的目光看著水晶手指上的戒指,很快反應過來,「這個戒指是她的?」
「嗯,我送給她的求婚戒指。」華承昊低聲說。
「她一定很愛你,一個女人,可以不要名份,為你生孩子,一定愛你很深。」慕之寒認真地說。
「我也很愛她,可是老天爺,卻總是捉弄我們,我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一次一次的分開,然後直到永遠失去她。」華承昊無比傷感地說。
慕之寒好奇地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第一次見她,是在法國,我對她一見鍾情。第二次見她,她叔叔帶她出來應酬,來的路上,她叔叔在電話裡說,今晚讓她陪我過夜。」華承昊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
「呃…………」慕之寒有些吃驚。
「那天晚上,就跟今晚一樣,她叔叔又帶她出去應酬,她被一個老男人帶進了酒店房間。她躲在浴室給我打電話,求我救她,只要我肯救她,她以後什麼都聽我的。」華承昊回憶著當初。
「然後你救了她,她成了你的情人??」
「是。」
「我明白了,你今晚救我,多半是因為她吧。」慕之寒自嘲地笑了,她本就不該自作多情,他救她,不過是因為她的眼睛長得像他愛的那個女人罷了。
「也不全是。」華承昊回答道。
「我不想再回去了,你幫幫我,既然你能找朋友假扮劫匪救我,你肯定有辦法把我藏起來,不讓他找到。」
「明天他兒子到北京,你不需要躲他,他也會躲你的。你躲過今晚,你基本上就安全了。」華承昊說道。
慕之寒眼睛一亮,「真的嗎?太好了,那他什麼時候走?」
「不知道,往年是他去國外陪前妻和兒子過年,但是今年他兒子過來了,他要不要去國外,不太清楚。」
「噢……」慕之寒有些失望,如果牧之情不去國外過年,她還有機會逃走嗎?
「如果有機會出國,你準備去哪個國家?」華承昊詢問道。
「法國,法國浪漫。」慕之寒輕笑。
「我幫你安排,能不能走的了,看你的造化了。」說話前,車已經到了華承昊的家樓下——
薇薇碎碎念:求表揚,吼吼,精彩嗎?老色-狼又失手了,首長大人又壞了他的好事,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