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說這麼下-流的話來輕賤我,貶低你自己嗎?”慕之寒含淚望著他,是她將這個男人逼成這樣的。
他對她的好,歷歷在目,他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拯救她,她卻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狠心離開他。
“之寒,是你在說話嗎?”慕子恆聽到慕之寒的聲音,走到門邊,輕聲問。
華承昊動作敏捷地跳下床,站到門邊,沒有出聲,慕之寒也沒有出聲,她清楚地看到了華承昊的准備動作。
如果此時,慕子恆推門進來,他很可能將慕子恆打倒在地。
慕子恆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沒聽到動靜,以為慕之寒說夢話,便沒有打擾她,回房間去了。
聽到門外沒了聲響,華承昊再度跳到床上,他用膝蓋壓住她的腿,“他挺關心你的嘛,既不放心,干嘛不推門進來,睡在你身邊保護你呢?”
“我說過了,我跟我叔叔之間是清白的。”慕之寒說道。
他猛地伸手,掐著她的脖子,就將她從床上給拎了起來,狠狠咬住她的唇,然後作惡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真的很香甜,那麼軟,他有一時的恍然。
等聞到血腥味,他才放開她,說:“這是對你的懲罰,這張小嘴說出來的話,太不可信了,我要自己驗了才知道。”
她伸手去撕她的衣服,她沒有動,只是看著他,任由他蠻橫,霸道的將她的睡裙撕破,露出光潔的身子。
“這身子這麼香,這麼誘-人,難怪慕子恆一直放不下你。”他說完伸出手,罩上她胸前的渾圓,用輕揉-捏,另一只手在她毫無准備的情況下,猛地cha-入她的體內。
她疼得流下眼淚,但是緊咬著唇不肯求饒,也不叫人,慕子恆就在對面房間,如果她叫一聲,慕子恆一定會馬上過來。
“你為什麼不叫,舒服嗎,想要嗎,你叫啊??”華承昊似乎看出她的隱忍,她越忍著,他就越是肆虐她的身體。
又掐又咬,她胸部被咬出許多的牙印,粉紅的小櫻桃都快被他咬下來了,她淚流滿面,仍舊不吭一聲,可是小手卻在拼命反扛。
“你終於有感覺了,終於知道痛了,這塊被我開墾過的土地,哪怕是荒了,也不能讓別的男人的碰觸。”華承昊恨恨地說,他的手在她的體內快速chou-動,從開始的一根手指,到後面,三根手指齊根沒入,任意攪動,恨不得將她掏空,搗碎。
“痛,我要痛死了,求你,求你放過我,求你……”慕之寒被折磨的實在受不了,哭著求饒。
她的手胡亂抓著,抓破他的臉和胳膊,華承昊聽著她細碎的哭聲,心裡煩燥極了,一把揪住她的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用睡衣的帶子綁了起來。
她睜大眼,盡她所能地把眼睛瞪大大大地看著他,“給你機會,你不叫,現在不准叫了。”說完全,華承昊便用她破碎的睡裙堵住了她的嘴。
“之寒,我想你了,就算你這麼無情的對我,我還是想你了,就是想干你,不干你,我睡不著!”華承昊說著最傷人的話,她刺痛了他的心,他也要刺痛她的心。
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綿羊,要殺要剮從來由不得她。
他毫不留情,用力分開她的腿,然後以最凶狠的力度攻占她的身子。
她痛的“唔……”地叫喚,臉上是因為痛苦而且扭曲的臉。
“之寒寶貝兒,你怎麼是這種表情,你之前不是很享受我帶你的快-感嗎?現在怎麼是這種表情?”華承昊拍拍她的臉,她的臉上潮濕一片,全是眼淚。
“你這裡真緊啊,慕子恆不行嗎,還是他那裡太小,干了這麼久,都沒把你撐大?”華承昊無情而猛烈地撞擊著,嘴裡盡是極惡地流氓話。
“你是不是覺得很委屈,還覺得自己很偉大。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一個可以說放棄就放棄的男人嗎?一個可以任由你丟來丟去的球嗎?你想成全我跟媛媛,你問過我想要什麼嗎?”華承昊越發凶狠,越戰越勇,蠻根沖撞,沒有一絲憐惜。
慕之寒感覺下面像火燒一般疼,又干又澀,他卻是拼了命地橫沖直撞的,恨不得像她撕成碎片。鑽心地疼,她叫不出聲,也無法回答他。
他冷眼看著,看著她流下眼淚,他的心在那一刻,疼得揪到了一起,來之前,明明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心軟,可是還是心軟了。
他能感覺到她的干澀,疼的不僅僅是她,他進入的時候,他也很疼,可是,就算疼,他也要讓她難受。
是她辜負了他,他要讓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絕不能這麼放過她。
她讓他痛了,他便讓她痛上雙倍、甚至十倍,可是她真的痛了,為什麼他卻沒有報復後的快-感。
他決定不再看她的臉,搬過她的身子,將她按在床上,摟著她的腰,用力一帶,朝她高高翹起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對准花心,狠狠撞入,捉緊她的腰,又一陣猛烈地沖刺。
慕之寒將臉埋進床枕頭裡,哭泣著,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只希望他能快點結束這場酷刑。
可是他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冷得像冰山,用最凶狠方式侵犯著她,用最下-流最不堪入耳的話來羞辱她。
迷離的夜,凌亂的床,糾纏的身體。
華承昊像頭發-情獅子,一次又一次占有,直到把自己累的精疲力盡。
她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已經無力叫出聲。
他緩緩撤離她的身體,看著她身下的幾抹鮮紅,還有床單上的紅色印記,知道她流血了。
冷冷地看著趴在床上的她,他告訴自己,這是她自找的,她活該的,不值得同情和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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