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看著黃舒朗,如果真如他所說,慕子恆已經知道她的真實目的,她想-要再做什麼,已經不太可能了。
如果不跟黃舒朗合作,她沒有別的退路。
有一點兒黃舒朗說的很對,父親莫-偉-業-跟她並不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
“你有什麼條件?”莫莉詢問道。
“我今天心情不好,有沒有興-趣繼續那天我們在車上未完成的事?”黃舒朗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最後在她feng~滿的胸~部停下。
莫莉wu~媚一笑,伸出胳膊gou~住他的脖子,說:“我就想看到慕子恆痛苦,如果你能做到,我就是你的。”
“那還等什麼,上我的車。”黃舒朗摟著她的腰,她的長發披在肩頭,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很好聞,令人心曠神怡。
莫莉跟著黃舒朗上了他的車,上車前,她打了一個電話出去,說:“行動吧。”
車門剛關上,他就將她~撲~倒,她怔怔地看著他,近距離看他,他很英俊,眼睛很大很深邃,高~ting的鼻子,他的嘴~唇很~厚很xing~感,她盯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手臂gon-住他的脖子,用-力xi-吮他的唇,chun-熟的吻-技,很快便勾-起了黃舒朗的yu-望。
他熱~烈地回~吻她,吻到她都快喘不過氣了,他才放開她。
他伸出手,一顆一顆解開她衣服的扣子,她雪白的肌~膚頓時展現在他面前。
她微微皺眉,不時扭~動~身~子,他忍不住再度吻上她的唇,她的味道真的甜美,讓他興奮不已。
她不再掙扎,全身放松,任由他的手指探入,引得她全身一陣戰~栗。
他細細地吻著她,從櫻唇到下顎,然後到雪~白的脖子,再到胸~口,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熱~流~頓時席~卷她的全身。
“舒服嗎?”黃舒朗輕聲問。
“嗯。”莫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微閉著,嘴角揚起滿足的笑意。
“我更能qu~悅你,還是慕子恆?”黃舒朗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問。
“當然是你,慕子恆從來就沒有盡~興過,他心裡始終放著慕之寒…………”莫莉喃喃地應聲,伸手gou住了他的脖子。
黃舒朗一怔,道:“他喜歡之寒?”
“是,跟他相處的越久,我就越確信這件事,他喜歡慕之寒,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甚至都不敢面對慕之寒。”莫莉說到這裡呵呵地笑了。
黃舒朗冷冷地笑了,不再猶豫,輕抬起她的腿,腰部用力,順利進入她的身體。
隨著車有節~奏的震-動,車裡隱-約傳來男人和女人的shen-吟,車身越-搖-越-厲-害,兩個人一起到達頂-峰。
ji-情過後,莫莉昏睡過去,車裡散發著兩個人ti-液的味道,滿是歡-ai的氣-息,很是mi-爛。
莫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睜開眼,看著陌生的環境。
根據她的判斷,這裡應該是酒店房間,掀開被子一看,身-無-cun-縷。
她連忙下地,穿好衣服,離開了酒店。
她打了一個電話給黃舒朗,電話很快被接起:“醒了?”
“嗯,我的車在哪裡?”莫莉問。
“酒店地下停車場,鑰匙在你包裡。”黃舒朗回答道。
“嗯,那我掛了。”
“等等。”黃舒朗叫住了她。
“還有什麼事?”莫莉問。
“你chuang-上-功-夫不錯,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人。”黃舒朗調侃道。
“我正想說的話,被你搶先說了,那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男人?”莫莉反問道。
“果然是性-qu-相投,有空再聯絡。”黃舒朗掛斷電話——
慕之寒在華承昊的公寓醒來時,已經上午十點,他早已經不在。
昨天晚上,兩個人本來約好去拜訪華承昊的母親,誰知去了以後,家裡沒有人,打電話也沒人接。
華承昊也不想再回華家別墅,帶著慕之寒回市裡的公寓暫住一晚。
慕之寒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全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華承昊可能是忍了太久了,精li特別wang盛,昨天晚上,又-纏-著她不放。
綿-長-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她一身,以致於今天醒來,身上全是他-種-的草莓。
穿上浴袍,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慕之寒任由自己沐浴在這樣金色的陽光下,心情也隨著陽光變的好起來了。
雲緞一般的秀發隨意散在肩頭,慕之寒找了一個發夾,將頭發夾了起來,走進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見窗前站著一個男人,陽光照在他的身上,有些刺目,她分不清,那個男人是華承昊還是別人?
聽到身後的動靜,慕子恆轉過身,看著慕之寒,平靜地說:“你爺爺病了,在醫院。”
“什麼?爺爺怎麼了?”慕之寒一怔,昨天下午,爺爺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
“早上,他接了一個電話,突發腦溢血,送往醫院,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想,他最想見的人,就是你了。”慕子恆說道,說完盯著她脖子上的-吻-痕看。
慕之寒感覺到他的目光,忙說:“請你到樓下等我,我換好衣服,馬上下樓。”
“嗯。”慕子恆並沒有多說什麼,退了出去。
慕之寒馬上打了一個電話給華承昊,接電話的卻不是他本人,“你好,慕小姐,首-長-在-部-隊-指-揮-軍-事-演-習,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知道了,等他忙完,給我回個電話。”慕之寒說完掛斷電話,趕緊換好衣服下樓去了。
慕之寒下樓,上了慕子恆的車,車開上快速干道,然後繞上高速公路,她意識到情況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