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嶼上的竹屋內,傳來一陣惋惜的聲音,「沒了嗎?」
「是的,對不起!」中年男子傳來一陣惋惜和愧疚之聲。
從竹簾後走出一個人影,一米六高,一身的黑衣,只露出一雙犀利的雙眸,說道,「不用自責,既然沒了,就沒了吧,不過,她……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最後的一掌已經震碎了她的全身經脈,五臟六腑無一一處是完整的,而且,她渾身都是傷口,也會流血而死!」中年男子堅定的對著他說道。
黑影擺擺手,說道,「算了,做了就做了吧!」
「是……」
夏侯宸不願意接受古若仙已經離去的事實,緊緊的抱著古若仙在自己的懷裡,不讓任何人碰古若仙。
無論如何,古若仙已經逝去這是事實。
雖然有著萬般的不願意相信,卻也無法反對這事實。
夏侯宸抱著古若仙走出了神農科技醫院,站在門口,「噗通」雙膝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啊!噗……」
沉重的打擊讓夏侯宸狂噴出一口悶血,倒在了地上。
「夏侯……」
「宸兒……」
意大利
「碰!」克洛諾一拳轟碎了桌椅,朝天大喊著,整個房子都震顫著。
古若仙的消息也傳到了意大利,他們也不願意接受。
當年古若仙死去的事情傳入他們的耳中,他們也不願意接受。
現在,又看著古若仙死在自己的面前,他們還是無法相信,卻也不得不相信。
「三妹,你說這不是真的,是不是?是不是?」克洛諾雙手抓著露西婭的雙肩,著急的問著她,一臉的難以置信。
露西婭搖搖頭,跪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我也不相信,我也不想去相信小妹,小妹就這麼走了……」
「已經失去過一次小妹了,可是這一次難道又要再次失去嗎?難道就這麼的不能讓小妹得到幸福嗎?」克洛諾痛苦的低頭說道。
露西婭痛苦的叫喚著,「小妹……」
「銀河,小妹的消息是真的嗎?」上官夢看著癱坐在牆角的銀河,輕輕的問著。
銀河緩緩搖頭,說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小妹真的走了,在小妹身上發生過一次奇跡,她重生了,可是沒想到,又一次,讓我失去了她……」
上官夢抱著銀河墜落的頭於胸前,她知道銀河的痛,這麼多年來,他們對古若仙的疼愛她是看在眼裡的,當然知道古若仙對於他們生命中的重要,可是現在讓他們失去了他們生命中最寶貴的那個人,真的很痛苦,「銀河!」
非洲,太平洋島嶼上……一個個地方傳來一陣陣不甘,痛苦的叫喊聲。
「仙兒……」夏侯宸從夢中驚醒,看著古若仙漸漸離自己而去,心中的不甘,心中的痛苦,心中的仇恨,心中的憤怒……不斷的膨脹。
當夏侯宸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日的中午。
小區內的人,都陸陸續續的來到了古家,都過來幫忙。
如此的一個年輕生命就這麼悄然而逝,這是一件多麼令人傷心的一件事情。
古若仙是神龍集團的幕後董事長雖然已經讓給茜茜,卻認識取代不了她在神龍集團的強勢地位。
天軍的建成,古若仙也成為所有人的偶像,所有將士們的偶像,可是今日卻讓這變成了歷史。
古若仙不應這麼早就離開,難道真是天妒英才嗎?
夏侯宸衝下了房間,來到大廳,看著古若仙靜靜的躺在靈台前,整個人都愣住了,不自覺的往後趔趄了一步,搖著頭,「不……」
「夏侯……」
「宸兒……」
看著夏侯宸的出現,也讓人解除了心中的疑惑。
一身單衣,赤著腳站在地上,整個人沒了精神,夏侯宸緩緩走向古若仙,感覺每走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那麼的痛苦。
跪在古若仙的身邊,雙手顫抖的抓著她的雙肩,大叫著,「仙兒,你醒醒啊,仙兒……你答應過我的,不會有事的,不會離開我的,你答應過我會平安回來的,你為什麼要食言,仙兒……我求求你睜開眼看看我,再看我一眼啊,仙兒……」
夏侯峰和古茂二人一同拉著夏侯宸,勸著,「宸兒,仙兒已經走了!」
「宸兒,不要這樣,仙兒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夏侯宸搖著頭,脫著古若仙的衣服,「不,仙兒沒死,仙兒不會死的,她答應過我的,她不適合穿這種衣服,不適合,不適合……」
「夏侯……」
看著夏侯宸的舉動,所有人驚呆了,李鑫等人也連忙衝上來將夏侯宸抓開。
雖然他們也不願意相信古若仙離去的事實,可是卻必須相信。
夏侯宸雙臂一震,一股強勢的靈魂之力四散,將李鑫等人全部震散開來。
穆月等人看著男生拉著夏侯宸,都是心痛不已,古若仙的離開讓夏侯宸如此的痛苦。
「夏侯!你冷靜一點!」諸葛靖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大廳之中。
夏侯宸看著諸葛靖擋在自己的面前,重重的跪下,「十哥,仙兒真的沒死,真的沒死,真的……」
「夏侯,我也不願意相信小妹離開的事實!可是,小妹真的死了,真的已經死了!」諸葛靖大聲的斥責著夏侯宸。
「啊!」夏侯宸痛苦的雙手握拳,仰天長叫。
古母懷裡的夏侯燁,哭著朝著夏侯宸撲了過去,「爸爸,媽媽不要小燁了,媽媽不要小燁了……」
夏侯宸看著夏侯燁,緊緊的將夏侯燁抱在自己的懷裡,「小燁,對不起對不起……是爸爸沒用,爸爸沒有保護好你媽媽,是爸爸沒用……」
茜茜蹲下身子,輕輕的摸著夏侯燁的頭,「小燁乖,媽媽沒有不要小燁,媽媽最喜歡小燁了,小燁難道忘了嗎?」
夏侯燁哭問著,「可是媽媽都不理小燁,小燁怎麼叫媽媽媽媽都沒有理小燁,一定是小燁不乖,一定是小燁要媽媽陪小燁去玩才會不理小燁的,小燁不乖……」
茜茜看著夏侯燁,一時間難以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