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厲雲殤的話,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忘了她還趴在這個變態的身上?
她不知所措,慌忙放開了他,落到了地上。
這種纏綿是致命的,不但侵蝕了她的身體,居然還沖昏了她的頭腦。
她在幹什麼,她是被他囚禁的性/奴隸,難道自己真的成了蕩/婦?
她抱住了頭,痛苦地靠在了牆壁上。
厲雲殤一挑眉,伸手一勾她的腰,將她撈在了懷裡,緊緊地貼上了他的身體。
「是不是開始發現,自己真的是個蕩/婦,有些痛苦,有些手足無措?」
他挑起她的下巴,細細地問著她。
「放開,我不是,我沒有。」
她向外推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
「沒有?剛才你很受用,還不承認?要不要再來一次,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他的手摟得更緊了,小腹緊緊地頂著她,她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
「不要!」
她驚叫著看他,馬上又低下了頭,目光閃爍,
「你、你不是要洗澡嗎?」
「需要你幫忙。」
她的頭垂得更低了,囁嚅著:
「好。」
如果她不同意,他會不會再來一次?
她敢肯定,他一定做得到!
男人都是這樣的嗎,像有用不完的力氣,就像有充電器插在了他的身上,百耕不輟。
厲雲殤的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笑,他打開了水龍頭,溫熱的水流頓時傾洩而下,打濕了花灑下面的兩個人。
他看著她的長髮被熱水沖刷,一縷一縷地貼在了肩頭,她在發抖,似乎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水流,她就像一座玉石雕像,那麼僵硬地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頸上,聽不出任何語氣:
「從這裡開始。」
她第一次這麼清醒地接觸到他的皮膚,心裡一震,手像摸到了電閘,不由得向後一縮。
她皺了皺眉,逃跑不管用,正面衝突她不是他的對手,偷襲她又失敗了。
他的厲害她領教了,如果想離開這裡,她只能暫時委屈自己,再作打算。
想著,她擠了沐浴露,重新撫上了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