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威武   斷義 388 香囊到手,江南子被軟禁
    苗媽媽側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杯,荷香原以為這個落魄的壞名聲小姐,還和王爺嫡小姐槓上了,必定沒有人願意幫襯她,一個個都巴不得落井下石好討好嫡小姐呢。

    所以嘴角都泛起了一絲得意,不了一個響堂堂的巴掌,迎頭蓋臉的招呼了下來:「她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和 楓府簽訂了死契,主子就算是打死你都不為過,你還有禮了,給我滾出去,在這惹的主子不高興。」

    何吉祥大約也是沒想過在所有人奚落她,疏離她,冷待她的時候,居然還有一個人,對她心存敬意。

    苗媽媽是府邸上的老人了,也算是看著何吉祥長大的,幼年時候,她和楓紅鸞還因為苗媽媽是宮裡出來的人,嘗嘗拉著苗媽媽的手,讓苗媽媽說些宮裡頭的好玩事兒給她們聽。

    年歲稍微大些後,又纏著苗媽媽盤公主頭給她們看,也算是親近的,難為她念著舊情,現在對何吉祥依舊守著禮,不怠慢,不逾越,不諷刺,不奚落。

    錦上添花人人會,雪中送炭幾人有,何吉祥也是肉長的心,此刻哪裡能不敢動。

    看著荷香一臉錯愕又惶恐的離開,何吉祥對苗媽媽,生不出惡語來,只有些悲慼的問了一句:「怎不夥同著她們欺負我?」

    苗媽媽慈愛一笑,撿起水杯,上前從桌子上取了個乾淨的水杯,拿起茶壺給何吉祥滿上一杯水:「吉祥小姐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從襁褓中到如今亭亭玉立,這許多年,我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

    說完,又覺得逾越了,忙道:「吉祥小姐恕罪,奴婢胡說了。」

    何吉祥心頭感動,同時眼珠子轱轆,像是看到了什麼希望:「哎,多謝苗媽媽你有這份心,可我如今這落魄的模樣,夫君不要我了,妹妹也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對我,就連同爹爹……」

    語氣幾分哽咽,她說的半真半假。

    苗媽媽忙安慰:「老爺瑣事產生,一時半會兒不得空也是尋常的,吉祥小姐莫要胡思亂想,至於紅鸞小姐和吉祥小姐之間的事兒,苗媽媽我也不清楚,但親姐妹沒有隔夜仇,小姐不用太過擔心,許是紅鸞小姐同小姐嬉鬧而已。」

    「嬉鬧,哪個姐妹能鬧成這般?她這樣軟禁我,不讓我見爹爹,我當真是痛苦的要命。」何吉祥說著,眼淚垂落了下來,亦是半真半假。

    苗媽媽看了會兒,若有所思,眉心微鎖,伸出手,替何吉祥揩拭去了眼淚,猶豫的開口。

    「不然……」

    何吉祥抬起迷濛的淚眼。

    「奴婢腳上有些功夫,要翻牆出去不成問題,但是老爺這幾日很忙,神龍見首不見尾,奴婢未必能見著,可紅鸞小姐,日日都在屋裡養胎,倒是好見,小姐同紅鸞小姐,無論鬧了什麼彆扭,過往情誼總是在的,有沒有什麼東西,紅鸞小姐一見,念了舊情,就會和小姐和好的,奴婢一併可以帶去。」

    何吉祥眼睛大亮,如今,她已經沒有任何法子接近楓紅鸞,這種被軟禁的折磨,也不知道何時才能休。

    一旦楓紅鸞生產了,她便再也沒有機會一屍兩命了,聽到苗媽媽這般誠懇的想要幫襯她,她豈能放過這個機會。

    所有的堵住,她都放在了苗媽媽身上。

    「有,你等等。」

    她急切的起來,臉上帶著狂喜之色,好像終於有盼頭了似乎。

    苗媽媽看著她從枕頭底下翻出一個香囊,眼睛一亮,卻很快收斂了起來,伸手接了香囊過來:「這個,奴婢一定帶去給紅鸞小姐。」

    「苗媽媽!」何吉祥欲言又止,她知道,這香囊,豈是一屍兩命,如果苗媽媽帶去了,肯定是一屍三命。

    「怎麼了,小姐?」

    可是,只要能讓楓紅鸞死,她任何代價都能夠復出的不是嗎?

    搖搖頭,她感激道:「謝謝你,我等你好消息。」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

    *

    議論圓月當空,照的整一個湖面泛著銀白鱗波,湖心小舟上, 是一陣芬芳的酒香,烹煮的黃酒,摻了梅,裊裊的香氣,沁的整個湖面都有些醉醺醺起來。

    小舟上,坐著一個男子,對月成影,獨酌獨飲。

    忽然,從東北面飄來一抹黑影,飲酒的男子,瞇起眼睛看著那黑影的靠近,直到三步之遙,他才有些驚奇的站了起來。

    「泓炎。」又忙改口嗎,「晉王。」

    「二哥,沒有旁人,我兄弟何須如此生分?」

    「呵呵,既我已棄泓翰的身份,我就早已經不是昔日的二皇子了,你要喊我聲二哥,倒不如直接叫我江兄。」

    泓炎知道他的脾氣,順著他的意:「江兄。」

    雖說彆扭,可是那些前程往事,當時說好要忘記的,便忘記個徹底,再也不要想起的好,只當眼前的是個莫逆之交的江湖游醫豈不是更好。

    江南子看著泓炎:「他告訴你我在這的?」

    「當日你說要去四哥那裡取藥,我就已經知道你是抱著什麼心態去的,他曉得你還沒死,覺得不會放過你,你來辭行,無非是想要我安心,我一直暗中派人看著,一旦四哥對你不利,我不會放任不管。」

    「好小子!」江南子笑了一聲,看著月色,「這裡也挺好,只是邊上的畜生,拉的太多,沒有風還好,一有風,臭氣熏天的,泓摯倒是捨得,把我和他的寶貝天鵝關在一起,也不怕我那天心血來潮,全部給他藥死了。」

    環顧一圈四周,明明是被囚禁在湖心,他倒是一臉的悠閒。

    轉過頭,看著泓炎,他問道:「這裡可不好闖,武功精進不少嗎?」

    「我今日來,是想問問江兄,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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