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之親,如今尚未出閣的她,就算和凌澈也從未有過,方纔那個,當屬她的初吻,居然就這樣沒了。
方才被他輕吻過的薄唇,如今酥麻的沒有知覺,只感覺得到一陣陣的發燙,對於他的無恥歪理,楓紅鸞不想理會,她既是窘迫,又是生氣,轉身便要走:「王爺我想你是真喝醉了,臣女告辭。」
走了兩步,陡然一枚金黃的影子夾雜著凌厲的勁風呼嘯而來,以為是惹怒了他,他在背後放招,楓紅鸞一躲,但聽得匡噹一聲,有金屬落地的聲音,循著那落地的聲音望去,雪地裡,雨水中,赫然躺著一枚金光燦燦的金牌,金牌上刻著兩個字:免死。
免死金牌!
「怎麼不接,以為是暗器,呵,看來,酒量不大,膽量也就一般。」
那可是先帝恩賜,當今世上,獨此一塊,楓紅鸞忙跑上前,虔誠的捧起金牌:「王爺不是說了,會派人給我送來。」
「本王不就是人!」
他笑道,看著外頭天色:「雨天路滑不好走,要是憑你自己的腳力回去,怕是天也黑透了,來人。」
他一聲令下,頓有一頂轎輦從天而降,踩著半枯的紫竹騰空而來,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楓紅鸞滿前。
她震驚,不知天下盡然還有如此輕功絕頂的人,這頂轎輦奢華,處處飾以金玉,重量可想而知,那抬著轎子四個人,也不是什麼魁梧大漢,不過是四個身材嬌小的女子,居然能抬著轎子在空中飛走。
楓紅鸞出生將門,武功高者,見不勝見,比如護院肖叔叔的功夫,就是數一數二,要不是得了心疾,照樣還在沙場上以一敵百,讓敵人聞風喪膽,她的功夫,就是肖雲業教的。
可是這四個女子,只憑輕功,就高出肖雲業甚多,楓紅鸞著實震驚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