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撲了過去,心急的擋住她的去路:「紅鸞,到底要如何,你才肯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楓紅鸞冷艷挑著,眼神是凌澈從未見過的陌生,陌生到讓他害怕。
只聽得她無比冷漠道:「不過是取你一點心頭血,也是你自己出了聲嚇到我,我才會手抖了割了你一個小口,我道歉了,你還對我那般凶,你心裡但凡有半分我的地位,就算我割開了你整個胸口,你也不該那樣對我。」
楓紅鸞這麼說,凌澈倒是心裡有了主意,索性,不過是小女孩覺得委屈發發小脾氣。
「紅鸞,是我錯,是我不對,往後你要如何,我都依了你。」
「哼,男人的話,從來也不得信。」
聽她不再冷漠的讓人捉摸不透心裡,而是開始小女人姿態的抱怨起來,他終於放鬆了,笑著抱住了楓紅鸞:「傻丫頭,誰告訴你這些的,別的男人我不敢說,但是我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都是法子內心的,若是有半句虛假言語,那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沒有預料中的捂唇,以前一旦他發誓說什麼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楓紅鸞早就急著摀住他的唇,心疼的不許他往下說,可是這次,她非但聽他說完了沒有摀住他的唇不許他繼續說,反倒鼓鼓著嘴巴,嘟嘟囔囔起來:「每次總也是這麼幾句,今天是伯母壽誕,你若是真心對我,便以伯母的名義起誓,若是你心裡有我,也不怕折了伯母的壽。」
凌澈抱著她的雙臂,分明的一緊,楓紅鸞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了一個陰冷的笑容,凌澈,你儘管發毒誓,你現在所發的每一句誓言,她都會記的真真切切,一字不差,然後,把每一個字眼,原封不動的報應到你們凌家身上。
同樣,凌澈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眼底裡,凝了無比的厭惡和憎恨。
「紅鸞,今日是我母親壽誕,我想……」
「不!」楓紅鸞嬌嗔的推搡開了他,嬌怒的看著他的眼眸,嘟嘟著嘴,「我就要你拿伯母來起誓,你發誓,但凡你對我有異心,不把我放在心尖尖上,那伯母一年之內瘸腿,兩年之內斷手,四年之內淪為街頭乞丐,五年之內命喪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