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紅鸞依舊氣鼓鼓的模樣:「我看你啊,對吉祥姐姐,都好過對我了。」
凌澈忙道:「哪裡有,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自幼便應該知道,我有多愛你。」
若是換做以前,聽到這樣的話,楓紅鸞必是心花怒放,凌澈的任何甜言蜜語,對她來說,都根本沒有辦法招架。
但現在,這些甜言蜜語,她當做放屁。
「我不管,我生氣了。」
「是我對你凶了,要我怎麼做,你願原諒我?」楓紅鸞可是她的踏腳石,在沒有踩上去之前,他費盡心思都要用力討好著。
見他這般說,楓紅鸞眼底一片冷漠,忽從鞋子裡掏出了一把小匕首,送到凌澈面前:「你從來都說愛我,但卻只是口頭說著而已,我前幾日聽吳媽媽說了個她老家證明男女真心相愛的法子,就是娶男人的血,讓女人飲之,如果味是甘甜,就證明這男的真心愛著這個女的。」
凌澈聞言,臉色一白:「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吳媽媽的老家是在苗族,多巫術毒術,這些都是用來蠱惑人心的罷了,血都是腥的,證明可能是甜的。」
楓紅鸞較真起來:「什麼蠱惑人心的,我看你就是不敢,哼。」
凌澈似乎是被逼入了一個角落,前面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就是滿足楓紅鸞惹紅顏笑,另一條,就是拒絕楓紅鸞惹紅顏怒。
兩條渾然不同的路,渾然不同的結果,現在的他,卻遠遠沒有這個膽子,惹惱了楓紅鸞,婚事一天未成,他一天,便只能容忍這個讓他厭惡至極的女人。
不就是血嗎。
他溫柔的看著楓紅鸞,寵溺的撫了撫楓紅鸞的臉頰:「傻姑娘,什麼都信,一會兒我若是出血了,你可別心疼,割給你便是。」
說完,拿了匕首就往手指上去,待他割開一個口子把冒著血珠的手指放到楓紅鸞面前的時候,她卻搖了搖頭,撒嬌又嗔怨道:「都不聽人把話說完,說是要心頭血。」
凌澈微驚:「心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