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銳示意太監宮女們退下,把想撲到秋蔓身上的司徒澈攔了下來,抱起來說:「又是這麼急躁,都說了,你母后身體不好,經不起你這麼橫衝直撞。」
這些年,秋蔓一直昏迷不醒,為了彌補司徒澈那份感受不到的母愛,司徒銳對他十分寵愛。而且,司徒澈長得很像秋蔓,看到他那張小臉,司徒銳也不忍心對他像當初他父皇那麼嚴厲。
司徒澈笑著在司徒銳身上扭著要下來,司徒銳無奈,把他放了下來。
司徒澈一恢復自由,立即撲到了秋蔓懷裡,他喜歡媽咪身上那種獨特的味道。
秋蔓看著在她懷裡撒嬌的司徒澈,笑著將他抱起來,看著錦瑟說:「這是你錦瑟乾媽,是媽咪最好的朋友。」
司徒澈歪著腦袋,一臉朦朧的看著錦瑟,再看了看他的媽咪,她不知道乾媽是什麼意思,但是既然是她媽咪說的,他作為一個乖娃娃就該聽媽咪的說,終於揚起笑容叫:「錦瑟乾媽。」
錦瑟笑著捏了捏司徒澈的小臉:「乖,乾媽這次來得匆忙,沒有給你帶禮物,下次在給你補上。」
雖然是以前就說要司徒澈當乾兒子的,但是現在,司徒銳當了皇帝,司徒澈以後也會是一國之主,那她不就是算是皇親國戚了。想到這,她忍不住一顫,但是這樣了,錦瑟也沒多說什麼,心裡還是為得到司徒澈這個可愛的乾兒子高興。
秋蔓道:「錦瑟,那你什麼時候去無憂谷呢,我知道你此時也沒有什麼心思在宮裡陪我,等你找到冷清揚,再回來吧。」
「我想今天下午就出發。」
「這麼趕啊!」但是看到錦瑟憂鬱(?)的眼神後,改口道:「額,好吧,知道你心急,我這就讓人準備。」
錦瑟展顏一笑:「謝啦,你就等著我和他以前來看你和司徒澈吧。」
「嗯,好。」秋蔓點點頭。
司徒銳見秋蔓此時的心思全部放在錦瑟身上,心裡癟癟的,但是知道她們倆姐妹情深,也不多說什麼,抱起秋蔓懷裡玩著她頭髮的司徒澈,和秋蔓說了幾句就走了。
秋蔓見司徒銳走了,就開始和錦瑟八卦了,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喂,你和那個張晨新怎麼回事啊?」
「啊?什麼怎麼回事?我們就是在路上遇到了,就相約一同上京嘛,而且我現在不是以前的錦瑟了,我也沒法進到皇宮找你,就叫他把我的手機給你啊。」錦瑟眨了眨眼睛,無辜的說。
秋蔓哼了一聲,雙手抱胸,將背靠在椅子上,一臉不信:「還說沒有什麼事,張晨新今早給我診治的時候,還和我問了你在何處,然後提及韓揚的時候,臉上滿是溫情。還有那個韓揚怎麼回事啊。」
錦瑟無奈,就將幾年前在湘西碰到張晨新,與他比試的事情,和這次在路上的事情,說給秋蔓聽。
秋蔓聽後,撫摸著下巴,思慮片刻後,開口道:「我說,那個張晨新不會是愛上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