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費力的睜開雙眼,見來人是錦瑟,心裡一緊,一口血吐了出來,噴了他一身。
錦瑟急忙抽出銀針封住秋蔓的筋脈:「你先別激動,否則毒入五臟,我也束手無策了。」將秋蔓放平的地上,給她餵了一顆藥,又用銀針在她身上的幾個關鍵的穴脈施了幾針。從靴子裡拔出一把刀,灑了一些藥粉在上面,才用刀劃開她的手臂,很快,黑血便從裡面流了出來。
直到黑血流盡,鮮紅的血流了出來,才灑上藥,包紮起來。
毒血除盡,秋蔓感覺好了一點,頭不像先前那麼暈了。在錦瑟的攙扶下,倚著大樹坐了起來。
儘管如此,她依舊十分的虛弱,緩緩的對他擠出一個笑容,想要說什麼,卻沒了力氣。
「你別慌,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放心,我把司徒澈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若是我們有什麼不測,司徒銳也能找到他的。」
秋蔓緩了一陣,終於恢復一些體力,輕輕的說:「你不該回來的,若是你有什麼三張兩短,你讓冷清揚怎麼是好,你嘗過失去他的滋味,你難道忍心讓他在嘗一次嗎?」
錦瑟眉頭一緊,好久,他終是緊了緊手臂,揚起一個笑臉:「我說過要好好的保護你,不會扔下你不管的。若是清揚還在,他能夠理解我的,若是他不在了,我們就能在地獄相聚了。」
「錦瑟。」秋蔓感動的喚了一句,不知再要說些什麼,心裡白翻滋味。
「好了,我們快走吧,若是那人回來了就麻煩了。」
「想逃,沒那麼容易。」
秋蔓一驚,抬起頭,見那刺客又返回來,此時正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們:「呵,好一對姦夫淫婦。沒想到,司徒銳居然能夠容忍你們如此晃悠的勾當。」
秋蔓面色一變,想要呵斥他,卻沒有那個力氣。
錦瑟亦是心一沉,心想這次真的完了,也不懼了,緩緩的移動身子擋在秋蔓錢,抬起頭惡狠狠的看著他:「把你的狗嘴放乾淨點。哦,我的錯,你這狗嘴吃慣了屎,是永遠乾淨不了的。」此刻他心裡一片平靜,他做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可不是白做的,關鍵的時刻,他已經不像以前當女孩子時縮到別人身後,此時他也能勇敢的站出來保護自己重要的人,此時心裡不禁湧起一絲自豪,無謂的看著他更加的大義炳然。
那刺客面色一變,卻又突然笑了出來:「你別想激我,你不就是想拖延一點時間嘛,好啊,求求爺爺我,說不定我還能讓你們再卿卿我我一會,讓你們遲點再上路。你也別想著等司徒銳來救你們,他們此刻應該已經過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了。哈哈哈。」
錦瑟嘲諷的看了眼他:「要殺便殺,何須多言,你知不知道,你的聲音比狗叫還難聽。」
那刺客惱怒:「X的,給臉不要臉,你受死吧。」
說完,一道陰寒的刀光向他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