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廳,秋蔓和司徒銳還在那,見他返回,秋蔓一對二筒直直的盯著他。
錦瑟氣急,瞪了他一眼,跑上樓去。
秋蔓眨了眨眼,木木的看向司徒銳,他又怎麼了?然司徒銳也是一頭霧水,笑了笑:「別管他,現在冬娛節也過了,想想我們今天去哪吧。明天我們去下一處。」
「明天就走嗎?嗯,也對,這裡都逛得差不多了,嗯,要不要給錦瑟說一句啊,冷清揚也不知到哪裡去了。」
「等會回來再說吧,他也許會和冷清揚走。」司徒銳看著秋蔓笑了笑,突然眼神一暗,叫來天南:「去給王妃梳頭。」
秋蔓一愣:「梳頭?我的頭髮扎得好好的啊。」
司徒銳看著她那全部束起在腦後的頭髮,扯了扯嘴,這也叫扎得好好的?不說你此時已是婦人,該是盤發。就是一般的小姐,也沒這樣束髮的。
天南示意,扶起秋蔓將還是迷茫的她帶回房間。
天南將秋蔓壓坐在凳子上,散開她的黑髮。
秋蔓回過頭問:「司徒銳幹嘛要你給我重新梳頭啊?我自己扎得好好的啊!」
天南笑了笑,解釋道:「王妃你已是婦人,得把頭髮盤起來。」
秋蔓驚訝的睜大眼看著她,盤發,對哦,古代的婦女要盤發的,當初醒來後,小冬也給自己盤發來著,那時只是覺得不好看,就讓她換了個髮型,家人也沒說什麼。
看著天南把自己的頭髮盤上,瞬間就覺得自己老了。
不甘不願的下樓,見司徒銳正盯著自己笑,忍不住跑過去扭著他說:「我可不可以不把頭髮盤起來啊,這樣看起來好老啊!」
「沒有啊,我倒覺得這樣更好看一點。」司徒銳正顏說。
秋蔓一怔,「真的好看?我怎麼不覺得。」
司徒銳笑了笑:「男人我觀點和女人不一樣,我就是覺得這樣好看一點。」
秋蔓迷茫的看著他,好像是這個樣子,也不和他多囉嗦了。
司徒銳見她也不說什麼,勾唇一笑,拉起她的手,走出客棧。
「我們這是去哪啊?」秋蔓問道。
「你想去哪?」司徒銳反問。
秋蔓托腮思考片刻,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他:「我也不知道。」
司徒銳抽了抽嘴角,無奈的看著她。
「那我們去遊湖吧。」秋蔓突然舉手提議。
司徒銳點點頭,拉著秋蔓的手出發。
坐在小船上,寒風習習吹來,秋蔓緊了緊衣服,再一次感歎自己提錯議,大冬天的遊湖,不冷死才怪。
司徒銳好笑的看著她,就知道會這樣,但是仍沒阻止她遊湖的決定,因為……
司徒銳一把摟過秋蔓,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還冷嗎?」
秋蔓頓時覺得暖和了,放鬆的笑了笑,抬頭看著他,一雙眼睛三四年發光:「不冷了。」
司徒銳暗笑一聲,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
秋蔓只覺得心裡滿滿的,說不出的高興愉悅。
「嘩。」水裡突然冒出三個黑衣人,秋蔓看著心裡一緊。
大刀急急的向他們砍來,司徒銳抱著秋蔓瞬間奪過。
秋蔓從司徒銳懷裡掙脫出來,開始與他對付黑衣人。雖說她比不上司徒銳,但是自保還是沒有問題,還能替他拖住一個黑衣人,讓他專心對付另一個。
司徒銳見秋蔓上前與一個黑衣人糾纏,心裡一緊,暗罵一聲。想過把秋蔓逮回來,要是她受傷了怎麼辦,卻被兩人緊緊的纏住,脫不開身。
見秋蔓打得有模有樣的,雖然招數怪異,卻能看出那黑衣人不是她的對手,心裡略鬆一口氣,加緊解決這兩個人。
大刀砍向秋蔓,司徒銳驚呼一聲,想過去,卻被纏住。就在他萬分焦急時,秋蔓一轉身,一個擒拿將黑衣人摔倒在地,隨即踢開他的刀。黑衣人一個翻身跳了起來,對著秋蔓就是一拳。秋蔓暗笑,要是近身搏鬥,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了。秋蔓側身拉著他的手,後背低著他的側腰,猛地向下一拉,瞬間從秋蔓背後摔了出去。他急急站起來,卻又被秋蔓一個足車摔倒在地。
後背重重的摔在地上,火辣辣的痛,她到底是不是女人。他翻起身,任不服輸,準備下一次進攻,卻剛才起,就受了了秋蔓一個後旋踢。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臉上,在他倒下之際,緊接著又是一個飛踢,將他踢入水中。
秋蔓回過頭準備幫司徒銳,但他以解決了兩人,正倚在護欄上,一臉笑意的看著她。秋蔓鬆了一口氣,向他走來過去。
「打得不錯。」司徒銳挑眉笑道,的確,不得不說,秋蔓打得很好,每個招式看著毫無力氣卻發揮極大的昨用,最讓人驚訝的是她最後的那個後旋踢,看著她那專注的眼神,司徒銳深深的被迷住了。
見他誇獎自己,秋蔓得意的仰起頭,笑道:「那是,也不看我是誰!」
然下一秒,就被司徒銳一把扣在懷裡,低頭在她的臉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秋蔓疼了尖叫一聲,想推開他卻又沒法,只得抱怨道:「你幹嘛?!」
司徒銳緊緊的抱住不停扭動的秋蔓,用臉蹭了蹭剛剛被他咬的地方,冷冷的說:「以後不准動手,乖乖呆著我的身後就好。」
秋蔓停了下來,心裡暗笑,他原來是擔心自己啊。哼,擔心自己就說嘛,而且我又不是打不贏,還來這招,真是彆扭的人。但是為了不拂他的面子,秋蔓還是點了點頭,沒辦法,男人的佔有慾和保護欲永遠是那麼的強。然而自己也樂意當個小女人,被他擁在懷裡,就像現在一樣。
司徒銳看著秋蔓彎彎的嘴角,溫順的靠著自己的胸膛,揉揉她的頭,寵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