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已經很遲了,但是司徒銳還沒有睡,坐在床上等她。
看著司徒銳坐在床上的樣子,秋蔓又忍不住想,在這她還沒回來的時候,他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嗎?還是做了些什麼呢?哎,還是現代好啊。
讓小二送來水,洗漱之後,秋蔓爬上了床。
在越過司徒銳這個障礙物的時候,被他一拉,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秋蔓抬頭鼓起腮幫子,嘟著嘴問到:「幹嘛?」
司徒銳把她抱住,說:「以後不准和錦瑟呆在一起,呆這麼久。」他到錦瑟門前,就聽見他在說,她當了二十多年的女人,想到下面他可能會說到隱私,就走開了。雖說他以前是女人,但是他現在是男人,還是不放心。
「錦瑟以前是女的。」秋蔓辯駁。
「那也不准。」司徒銳緊了緊手臂。
「為什麼?」
「除了我,其他男的,都不准靠近你三尺之內。介於錦瑟以前是女的,給他個例外,但是不准在一起呆到這麼晚。」司徒銳霸道的說,不讓人拒絕。
「你太霸道了,哼!」秋蔓扭過頭嘟著嘴,賭氣。
司徒銳低笑,咬了咬她嘟起的嘴:「我就霸道,怎麼樣?」
秋蔓想推開他,卻沒推動,捏著拳頭對著他的胸膛一陣拍打,咬著唇憤憤的說:「呀君子動口不動手。」
「你不吃驚?」秋蔓疑惑道,聽到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居然還面不改色。
司徒銳笑了笑:「有什麼吃驚的,都有你這樣的事了,什麼事不可能發生啊?」
秋蔓將頭倚在他的胸膛上,低低的笑了笑:「你就把怕我是妖怪啊?我說的那些都是騙你的,就只是想把你吃掉?」
司徒銳邪性一下:「要吃也是我吃你啊。」說完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
「哼,你別看不起人了,終有一天我要把你吃干抹淨。」秋蔓捏過頭,彆扭到。
「好啊,我等著那麼一天。」司徒銳忍著笑意說。
「哼,睡覺。不要和我說話。」秋蔓從他懷裡鑽出來,鑽進被窩裡。
司徒銳低低的笑了笑,將她一把抓到自己懷裡。
秋蔓卻也沒再掙扎,還是靠著他暖和一點。埋在他的懷裡偷笑。
司徒銳勾了勾嘴角,緊了緊手臂。
「我好餓啊,我要吃餃子,燒賣,叉燒包。」第二天一大早,秋蔓就不停的叫喊。
「你吃得了這麼多嗎?」司徒銳推開門,捏了捏她的小臉笑著說。
「不要捏我的臉啦,討厭!」門一推開,秋蔓立即鑽了出去,逃脫他魔爪。
且被司徒銳笑著一把抓住,正在她反抗的時候,她愣住了。
那個冰山帥哥竟然從和錦瑟一起從他的房間裡出來了。
錦瑟看到秋蔓他們,小臉一紅,結結巴巴的說:「這,這個是,是冷清揚。」又轉過頭看著冷清揚,指著他們說:「她是白秋蔓,他是司徒銳。」
冷清揚一怔,眼神更加寒冽,但是依舊對他們點了點頭。
然而司徒銳卻拉著秋蔓似笑非笑的回禮。
秋蔓沒有注意這些,一雙眼睛來回在錦瑟和冷清揚身上掃來掃去,惹得錦瑟的臉更加紅。